再次迷迷糊糊恢复意识时,看不见的下体持续地传来一种诡异的感觉,柳鹤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一条不知道是什么的热乎乎的柔软的东西在反复地拨弄腿间的要命的宫rou,一阵阵让人浑身酥麻的酸痒shi热直击大脑,他这才发现自己在昏睡中已经被刺激的嘴巴都合不上,流出了很多口水,几乎是下意识地懵懵地呻yin起来:“唔……好热……什么……”
柳鹤脑子还不甚清醒,他睁大了有些涣散的眼睛,听着有些奇怪的喘气声,突然猛地地明白过来这是有什么在舔着自己的子宫!
“嗯啊……好痒……什么东西……不要,走开啊!!”一只黄色的普通土狗用后脚站在地上,两只前爪趴routun两边的石壁,专注地舔弄着柳鹤的子宫,软乎乎rou囊里不停流出好喝的水,时不时还晃动着,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它突然动的幅度更大了。
长长的狗舌头对准着rou嘟嘟的子宫口,追随着它小幅度的移动,用力地继续舔舔舔。软乎乎的rou团被狗舔得酸痒至极,还有说不出来的奇怪感觉,柳鹤控制不住地眯着迷乱的双眼,小小的菊xue不停地收缩,屁股抬动着,带得那垂在腿间的宫rou上下乱跑,却逃不开舌头的舔弄,敏感的子宫口被粗糙的舌头高速摩擦,每冒出来一点yIn水和Jingye的混合物就立刻被舔干净, “哈啊……好热……不要这样……啊……别咬我……”
“汪!”
迷乱中的美人一愣,终于确定了是只狗,他害怕得轻轻颤抖起来,浑身发麻,又无法控制地被舔得腰都是软塌塌的,柳鹤想挣扎赶走它,又怕幅度过于剧烈惹怒了它,要是把脆弱的子宫咬一口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唔嗯——!”有力的舌尖微微弯曲着,一下一下地往自己的方向舔着子宫口,柔嫩水润的器官被勾得动来动去,柳鹤又害怕又完全控制不住呻yin,感觉自己完全承受不住。
它又接着舔上满是Jingye的软rou表面,顿时带来一种诡异的shi热痒麻,表面糊着的白色的Jingye和yIn水一直在被扫来扫去,很快就舔干净了,敏感的黏膜在空气中轻轻颤抖。
那黄狗似乎还不满足,卷着舌头开始勾弄整条软rou,勾弄的力气让子宫被舔得摇晃过去,又晃回来,像圆润的小rou钟摆。
“嗯……哈啊……好热……唔嗯……好奇怪……不……”与强硬的入侵不同的,这种shi热柔韧的感觉搞得柳鹤头皮发麻,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俯趴处的布料,仰着脑袋频频摇头,面上都是迷乱的神色,圆润的屁股随着那狗的动作直痉挛着,双腿大张,又羞耻又忍不住爽得不停颤抖。
“唔啊……不要舔了…不行……哈啊…好奇怪啊……嗯……”狗的舌头很长,舔着舔着,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整个rou子宫舔得又shi又热,shi乎乎的柔软器官直发抖,颜色变成透着深深的粉红,看起来可怜又可爱,顽皮的狗舌头把一条rou柱上上下下来回地舔干净了,表面晶莹得全是狗唾ye。
上下舔完了脱出的子宫表面以后,就只有陆续的Jingye和yIn水会继续从末端张开的一圈rou口里流出来,那狗似乎是嫌弃流的太慢,于是先顶弄了一下软软的rou袋口,然后伸着尖尖的rou舌往里探,柳鹤摇摆着屁股,不停左右躲闪,想要甩开那条软韧的狗舌头:“咿——!不要……不,好痒!!啊!!别进去……不要呜呜呜!!”
然而不管他怎么摇晃都无法让那生物将舌头拔出来,狗舌头的长度从张开的rou环伸进去,与原来躲在体内不同,现在的子宫直接能够被轻松地舔到深处的尽头。
“进…啊……进去了……怎么会…哈啊!子宫被狗舔进去了……呃……出去呀!!不行——”长厚的舌头在小小的宫囊里较劲似的一寸一寸舔弄,敏感脆弱的子宫壁被翻来覆去地刺激着每一处嫩rou,柳鹤脚趾死死地踩着那几块落脚的石头,举起手想攀上石壁又没成功,滑落下来停在空中无意识地乱抓,酸麻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浑身抽搐着,似乎快要高chao了。
然而狗又不是人,也不需要他说完整的话,只是很快乐地把已经几乎承受不住的子宫内壁用长长粗糙的舌头里里外外磨了个遍,敏感得小子宫被一条狗舌头舔透了,粗糙的舌苔摩擦着遍布神经的软rou,柳鹤浑身一颤,大腿抽搐起来,小小的子宫包裹狗舌头直抽搐,整个人的意识都迷糊了,他眼神涣散,哽咽地呻yin着:“呃…!不要舔……不行呀啊!!要死了……”。
那狗并不知道人已经高chao了,只觉得包住自己的rou壶突然又多了很多甜甜的水,还在收缩包裹着自己的舌头。顿时意识到用力地舔就有很多水,顿时更加卖力地舔起来,灵活的舌尖怼住一个地方转圈摩擦,又换着舔另一个地方上下剐蹭,软软的子宫被舔得直变形,高chao中的人被舔得又推上一波更可怕的巨浪,柳鹤微张着嘴,红艳的舌头都挂在外面,完全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失神地翻着白眼说不出话。
敏感至极的小子宫被一条狗舌头反反复复地舔得干净透了,子宫里每一处都被舔遍了,还进一步去舔一些角落,软薄的宫rou被粗大的狗舌头舔得乱跑,雪白的routun被舔得抽搐着高频抬起又放下,毫无章法地摇摆起来,小腿直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