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鹤喘息着呻yin了几声,吃了教训后不敢再去触碰Yin蒂了,两条修长的腿往两边张开着,膝盖曲起,他面上泛着chao红,茫然地望着天花板,又茫然地看了看左边的亮着的床头灯,思绪有些混沌地在想自己睡前有没有关它。
他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眨了眨噙着泪光的眼眸,朦朦胧胧觉得自己刚才好像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可是却又想不太起来其中的细节了。
腿间的Yin蒂又痛又酸,刚才一碰简直是要命,然而就算他现在不敢去碰了,那rou块却好像还一跳一跳的,不断传出隐隐的灼痛,很快就让他难受地蹙起眉头,连内裤的束缚都觉得难以忍受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就算是这么张着腿也不舒服,不过现在反正是在自己家里,柳鹤干脆不忍耐了,难受地眯着眼睛扬起脖颈,泄出柔软甜腻的呻yin,饱满的屁股小幅度在床单上磨蹭起来,侧过脸去在枕头上埋着,chao红的面上滚落汗水,打shi了枕巾。
鹤影没有再动手上的那小东西,而是低着头专心地去观察美人在这种状态下要干什么。
“下面……好奇怪……嗯?”柳鹤含糊地呻yin了一会儿,睫毛颤动,他纯然地迷惑着,感觉想脱裤子就立刻付诸行动,腰肢使力稍微挺起屁股,伸手扣到裤腰处,一下子连同内裤一起,脱掉了柔软的短睡裤,濡shi的内裤乍然被扯掉,竟是连着rouxue拉出了yIn荡的银丝,柳鹤这才发现自己的Yin蒂已经敏感到那种拉扯中轻微的黏腻感都分外清晰,惹得他打了一个颤,忍不住轻哼出声。
柳鹤侧过脑袋低下头,想去看看那显然不对劲的器官到底是怎么回事,却由于角度不太看得到,他只好将腿分得更开,用手向上摁住不知道什么时候硬硬地勃起着的Yinjing再低头去看。
那Yin蒂红彤彤的支楞在Yin唇外面,能够清晰地观察到它呈现着一种高chao后的艳熟状态,看起来的确不是平时的状态,可是除此之外也没有什么异常,柳鹤小心地用手指绕着颤抖的rou果绕了一圈,没有什么东西在碰这脆弱的小玩意,可是那种越来越诡异的、逼得他难受到想哭的感觉可做不得假。
鹤影看着他那像是发情时满腹疑惑的小兽似的反应,嘴角无声翘起了一下,心中暗想,这敏感药剂可不是白打的。
现在他还没有怎么动手,那真实的Yin蒂还只是颤巍巍地凸在两瓣rou唇外,屋内也没有什么流动的风,这都让床上的人觉得起来难耐不舒服,不知道等下逗弄起来会是什么有意思的反应,真是想想就非常期待。
他一边放轻了脚步悄悄走过去,一边运动着手指捏着那软嘟嘟的橡胶Yin蒂左右使力,不轻不重地搓揉着转动起来。
“唔、呃——啊啊啊!!”柳鹤只感觉突然一阵强烈的酸麻毫无预兆地传遍全身,经不得刺激得Yin蒂像是被什么东西捏着揉了一下,他几乎是一瞬间连坐都坐不稳,往后一下子摔了回去,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床上,腰肢都是软的,tun部砸在床垫上的波动带得Yin蒂又是一抖。
“咿——别、别啊啊啊!怎么、哈啊……怎么回事、住手、呜啊啊啊啊!!”他清晰而无助地感受着有什么东西在捏着那富集敏感神经的小rou果,股间传来持续的酸涩感,甚至小腹的肌rou都被刺激得痉挛起来,更不妙的是隐隐还有些被酸麻得骤然强烈的尿意,柳鹤惊慌地哀声叫唤起来,双眸难受地眯着,那颗肿得樱桃大小的rou核正在被看不到的力量持续地揉来捏去,每一寸娇嫩的Yin蒂表面都正在被粗糙的未知物碾压摩擦。
此时窗外没有下着雨,但在止不住的战栗当中,某个雨夜的景象突然在青年的脑海中重叠,柳鹤眼前仿佛猛地闪过一些记忆片段,顿时心如擂鼓,颤声呻yin出破碎的语句:“你……哈啊……你是不是上次、嗯啊啊!那个禽兽!!”
话音落下一会儿后,房间里都还是只有他自己的喘息声,并无人回答。
柳鹤又爽又羞,过度的快感甚至汇聚成了酸痛,他愤怒得耳尖都泛着红,颤抖着忍受一阵阵小电流似的刺激,泪眼朦胧地看了看四周,伸直腿徒劳地踢了几下,然而空气中踢起来什么也没有,腿间并没有那个怪东西,可是来自Yin蒂的诡异感受还在持续不断!
“滚开!不、呃啊…别弄我、呃——不舒服、痛、啊啊啊!!!”鹤影看他着急得额角凝出汗珠的样子,手上却继续揉搓着,玩具Yin蒂被捏得时圆时扁不住变形,柳鹤腿间勃起的Yin蒂内部软韧的蒂柱也被反复地蹂躏推揉。
肿胀的Yin蒂传来一阵阵诡异且可怕的刺激,柳鹤受不了地左右摇着头,tun部不由自主地向上挺动着,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让他大脑转的都慢了,Yin蒂上每一根神经都仿佛变得存在感极强,他甚至完全想不通怎么会这么难受,之前的玩弄中被揉捏Yin蒂是这样的感觉吗,美人在战栗中无意识地张圆了嘴,连愤怒的斥责都说不出来,洁白的贝齿跟着颤抖起来,rouxue抽搐着流出一大股yIn水。
“哈啊!!不、呀啊啊!!别弄了、呃啊啊!!”他急促地小口吸着气,扬起脖颈让柔软的发丝在枕头上扫动,整个人在高chao中不能自已地痉挛起来,呻yin中都明显带上了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