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理智回笼时,地上都已经被溅shi了一片,柳鹤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呆呆地低头看着狼藉的自己,张了张嘴却好一会儿没说出来话。
自己居然,监考的时候在学校里尿了,怎么办,怎么办……
强烈的羞耻感让柳鹤刚才甚至大脑宕机了一瞬,他茫然地看着地上的尿ye,接着竟是忍不住浑身颤抖起来,裸露出来的皮肤都泛着粉红色,大滴羞耻的泪珠从眼中滚滚落下,眼泪模糊了视线,他却也没有伸手去擦拭,只是低下头在无助中紧紧攥着椅子腿,可怜兮兮地小声落泪。
然而这时候,柳鹤却突然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他吓得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抓空气中能抓到的东西,手中触碰到的是温热的rou体,搞得他也懵了,并没有第一时间反抗。
“哎……你干嘛?等下……喂!别过去、别过去啊!”那个看不见的人开始抱着自己往教室的方向走,柳鹤不可置信地睁圆了眼睛,几乎连呼吸都忘了,他急得要命,却依旧还是害怕被学生听到,只能急促地小声呼喊停下,手上也不住捶打着对方,心脏在恐惧中剧烈跳动起来。
离窗户只有两步路的时候,柳鹤绝望地闭上了眼睛,煞白着脸不敢去看,鹤影捏着他的下颌,让人面向教室的窗户转过头去,然而即使这样柳鹤也硬是怎么都不愿意抬头,羞耻到自顾自地埋着脸无声抽泣,不敢睁开眼睛。
好一会儿过去,空气中都还是很安静,别说没有任何惊讶声音,事实上甚至一点动静都没有。
柳鹤觉得不太对劲,他闭着眼睛疑惑地想学生们是不是都被自己吓到了,但是吓到了也不该是这样的反应啊。
鹤影也出奇地有耐心,站在那里慢慢地等他自己忍不住好奇去睁开眼睛看。
柳鹤悄悄地睁开了一点点缝隙,他能模糊地看到坐在窗边的梁青与低头的侧脸,这个男孩保持着落笔到一半、手停在空中的样子,几秒都没有变化。
“咦……?”这样奇怪的画面让柳鹤露出疑惑的表情,他也不再躲避了,睁圆眼睛去看室内,却赫然发现所有人和梁青与一样停止着动作,再往远处一看,柳鹤甚至能够从两层窗户远远地看到一个老师保持着从办公室走出来的步伐停在半路。
鹤影开始继续往前走,把还在发愣的青年带进教室里,放到讲台上坐着。
柳鹤面色凝重,心乱如麻,甚至全程都没有任何的反抗了,他只是陷入了极致的疑惑,完全理解不了发生了什么。
自己才刚刚艰难地适应了周围的世界观突然变化,现在怎么又突然多了这种不科学的走向,是梦吗,一个多月全是梦?
虽然感受到那看不见的人靠近了他,但是还没找到头绪的烦躁感让柳鹤皱了皱眉头,伸手往前只想把对方推开。
“你……啊!”伸过去的手腕被一把抓住,柳鹤还没反应过来,眼前便突然天旋地转,从坐在讲台上的姿势被变成了半趴在讲台上,他还想继续挣扎,却进而被一把抓住光滑的右腿,卡这膝盖窝抬起来摁到了桌子上,要不是柳鹤天生柔韧度不错,这么来一下可就不只是惊讶的呼喊了。
两片柔软的嫩rou随着这种yIn荡的姿势更加咧开,艳色的rou珠肿得像一颗小果子,硬硬地凸在空气中颤抖着,离木质的两台边缘只有着很短的距离,勃起的rou棒抵在桌面上被轻轻地摩擦着。
柳鹤趴下去的时候姿势不是很好,柔软的脸颊被贴在桌面上,他从视线中能够看到自己抬起来放在桌上的腿,这样yIn荡且奇怪的姿势让他脸都快要烧起来了,慌忙想挣扎起身,却又立刻被摁住了肩膀。
空气中突然响起了一阵男声:“柳老师不是来监考的吗,怎么roubi红成这样,咦?被我一说它怎么就开始自己缩起来,还流水了,是不好意思吗,还是想被插进去了?“
这样轻佻的话语听得柳鹤都觉得自己的脑子要烧起来了,他羞愤地咬了咬嘴唇,完全不理这个恶劣的人,只是呼吸却明显地越来越不平稳。
见他不说,男人也没有停下,弯曲手指开始贴着shi软的Yin唇摩擦起来:“那么多水,外面都是水,这里面也都是水,这颗Yin蒂肿得那么大,根部居然还戴着东西?柳老师刚才是在做什么,在学校里自慰?爽到流了那么多水,居然还有尿?”
柳鹤羞耻地闭着眼睛,身体在这种奇怪sao话的刺激下轻轻颤抖起来。
“啊……别摸、啊……”鹤影的中指意图明显地开始往xue口里面滑,食指则开始对脆弱的sao核开始搔刮起来,那里已经肿得发痛,甚至留着浅浅的齿痕,只是这样随意的刺激便带来了强烈的酸麻感,闭着眼睛的美人控制不住地浑身一抖,开始受不了地呻yin起来,左右摇着头拒绝。
手移开以后,滚烫的gui头立刻贴上了收缩的花xue口,鹤影往前一顶,饱满的前端立刻被两片柔软的rou瓣热情地包裹住,敏感的媚rou轻轻抽搐缩合起来,似乎是在勾引着来者进入。
“别……”柳鹤惶然地睁开了眼睛,颤声想要阻止,然而他才刚开口,对方好像就知道了似的突然出声打断:“麻烦柳老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