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青与把小细绳捏在指尖,疑惑地端详了一会儿,突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眼睛都亮了亮,俯下身去,手指翻飞地动作起来。
他一只手继续把包皮推开,接着伸手揪住那颗肿胀脆弱的rou核往上拉扯,尖锐的酸痛从腿间传来,柳鹤立刻发出无助的呻yin痛呼,生怕对方真的要把Yin蒂拽掉,忍不住跟随力道的方向努力抬起屁股,满是哭腔地小声求饶:“不、呜…别扯、啊啊啊!痛、会坏掉的,啊啊!!放开我——”
少年充耳不闻,手上用力地直把敏感的sao核拉出了两三厘米长,他观察着那因为过度的绷紧而连充血的艳色都消减了的Yin蒂,继续揪紧了拉扯,甚至还捏着Yin蒂头开始左右轻轻摇晃,柳鹤浑身痉挛了一下,roubi都因为刺激而开始不住地抿紧收缩,被少年压住的腿也难受地不断移动挣扎。
梁青与不会用指甲挤,所以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他就这样耐心地慢慢Cao作,直到确认自己把Yin蒂系带处淡粉色的脆弱嫩rou都扯得露出来了些许,sao核已经完整暴露出来了,才动手利用起那根小绳子,从根部把敏感的Yin蒂绕了几圈绑住。
“呃……呜……”粗糙的绳纹在捆绑的动作间不断摩擦着敏感至极的嫩rou,柳鹤死死地咬住牙齿,手指攥紧了床单,在这种过度的刺激中忍得呼吸都带上了泣音,大腿内侧肌rou痉挛抽动着,脚尖都颤抖着绷直了。
这番动作完成以后,柔软的Yin蒂包皮便被绳子阻隔在了根部,缩也缩不回去,那颗肿得发亮的圆鼓sao核只能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
柳鹤难受地咬着嘴唇,又颤声问道:“你这回做了什么啊……”
他眉头很委屈地蹙着,眼上的蒙布都出现了洇shi的水痕,身下无比清晰地从Yin蒂根部持续传来奇怪的、酸痒的束缚感。
梁青与心虚得很,自然是不敢吱声,然而没有听到任何回答的美人却有点委屈,他不知道接下来要被怎么对待,不安之下小声地啜泣起来。
梁青与俯下身,伸手过去摸了摸柳鹤chao红的脸颊,动作带着点安慰的意思,却一点也没有停下来的想法。
他看着那因为从根部被扎住而更加肿得显眼的嫣红Yin核,伸手从自己的单肩包里摸出了一只圆珠笔,打开笔盖时在封闭的室内发出“啪嗒”一声脆响。
柳鹤闻声一愣,也顾不上难过了,心中涌上强烈的不好预感,用手肘推着床单直想把身体往上缩:“这是什么东西……啊……”
有力的臂膀一把掐住柳鹤的腰侧,在他疑惑的惊呼中把他往下拖回了几厘米,接着伸着那冰冷的笔尖Jing准地戳上了赤裸的Yin蒂,那力道实在是算不上温柔,坚硬的金属立刻在那肿胀得发硬的rou豆上猛地顶出一个有些发白的小坑。
“啊啊啊!!痛、别扎啊啊啊——”这里实在是过于敏感,柳鹤几乎是立刻受不了地发出颤抖的尖叫,眼罩洇shi的水痕又扩散了一圈,roubi控制不住地在刺激下抽搐缩合起来,下体都控制不住地往上抬了抬。
Yin蒂上遍布敏感神经,现在又被弄开包皮,光是手指触碰上去都会让人酸麻得忍不住颤抖,更别说是这样粗暴的刺激,梁青与戳了一下收回了手,然而那饱经蹂躏的小玩意甚至过了一两秒才恢复原来的形状。
柳鹤崩溃地仰着头,凌乱地喘息着,然而安静才没持续多久,那尖锐的笔尖又开始在遍布敏感神经的sao核上凿划,甚至还反复换着位置去顶戳这颗极致脆弱的rouYin蒂。
粗暴的动作不断作落在敏感的嫩rou上,才没被戳几下,柳鹤就控制不住地双眼直往上翻,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痉挛起来,腰肢弓起,大腿肌rou绷紧又放松,脚趾张得几乎要抽筋,难受得连声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嗬、不要、呜啊啊啊!!会戳烂的、啊啊啊!!停下来、要尿了呃——”
小小的尿眼被刺激得抽搐起来,挂上了浅色的水珠,明显是完全控制不住地流出了极少的尿ye,这种失控中色情至极的rou体反应让梁青与呼吸都愈发重了,他几乎没法考虑太多,满脑子的想法都是想听到更多的崩溃哭叫。
梁青与面上带着激动的chao红,移动着坚硬的笔尖往下,在Yin蒂系带处那些被强行挤出来的嫩rou上一划,立刻在这脆弱的地方留下一道白痕。
“嗬呃!!好痛、别碰那里、啊啊啊!!”可怕的刺激像是直劈颅顶的惊雷,被刺激这样娇嫩的地方,直让柳鹤痛得浑身痉挛起来,足跟在床面上不停踢蹬要往上缩。
冰凉的笔尖却没有停止,反而还故意在根部发白的嫩rou上小心地加了一点力气,左右划弄起来,然而这里实在是脆弱得经不得刺激,几下便明显地充血了,令肥软的Yin蒂在粗暴的作弄下不住抖动。
柳鹤崩溃地摇着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完整的,像是一只离了水的白鱼般努力挣扎,腰肢弓起来又落下,从嘴里急促地发出变了调的连声哭叫,rouxue狂缩,尿眼抽搐着一缩一缩地不停往外流出尿水,显然是在过于强烈的感官刺激中失神到控制不住肌rou,开始少量漏尿。
梁青与发现了这一点,他伸手过去堵住美人细小的尿道,手上动作却不停,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