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夜阑说:“不要说……”
元徵掐着shi滑的Yin蒂,压住他突然颤动的大腿,撒娇似的说:“阿阑,我的手指都shi了,”不但shi了,rouxue热情地吃着他的手指,恨不能吞下去的模样,勾得元徵下头硬得发疼。可元徵记着岑夜阑肚子里还揣了一个,不甘地咬着他的锁骨磨了磨,声色喑哑地说,“真想插进去,阿阑里头又shi又热,天底下没有比这更舒服的地方了。”
岑夜阑听不得这样的荤话,急促地喘了几声,情难自抑地想起那根东西插在雌xue带来的饱胀和快意。
元徵那玩意儿生得粗野又狰狞,硬起来时青筋虬起,颇为骇人。岑夜阑闭了闭眼,脑子里越发混沌,直到元徵将Yinjing抵在xue口时心脏跳了跳,岑夜阑蹙着汗shi的眉,低声道:“不行,孩子……”
二人俱都是为人头一遭为人父母,对孕期性事一无所知。元徵焦躁地抵着他的颈窝喘了喘,握着jing头发泄似的,狠狠碾着挺立的小Yin蒂,说:“不进去,就这么弄。”
岑夜阑长腿打了个哆嗦,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拒绝的话说不出,元徵又低头去亲他,舌头纠缠吻得色气十足。
这么不上不下的磨了许久,岑夜阑Yin蒂都磨肿了,元徵才射在他雌xue里。
高chao时,岑夜阑听元徵说:“阿阑,再多爱我一点吧。”
第86章
第二天岑夜阑就回了将军府。
将军府是岑家在京都的府邸,百年老宅。岑家世代镇守北境,府上常年无主,只留了几个忠仆打理。
元徵幼时曾为寻岑夜阑来过几回,后来他离了京,元徵负气过一段时日,其实后来自己也偷偷来转过几回,可那时年纪小,来时府邸空空,闹了个没趣自也就不再来了。元徵说起这段往事,皱着眉毛,还有几分委屈。
他自小就受宠,鲜有人敢驳他面子,偏偏只有一个岑夜阑,屡屡让他受挫。他那时个子小,同岑夜阑说话还要仰着脸看他,可瞧也瞧不清楚,索性拉着他,让岑夜阑蹲下身。
元徵要面子,没求过人,扬着下巴矜贵又任性,说:“你不能走,乖乖留在京里,做我的伴读。”
岑夜阑正当年少,掩不住的锋芒,锐气还未磨平,瞧不上这么半大个孩子,直接就道:“不留。”
元徵不高兴,道:“不知好歹,你可知我的伴读是多少人想做的。北境偏远苦寒,有什么好的,你若要荣华富贵,我给你。”
岑夜阑哂笑了一声,站起身,居高临下道:“多谢殿下美意,道不同不相为谋,岑夜阑心领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元徵急得抓住他的衣袖,“岑夜阑!”
元徵不甘心,说,“你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
岑夜阑垂下眼,看着小孩儿紧紧攥着他衣袖的手指,轻声说:“殿下如果想要个玩伴,京都多少世家子弟供你挑选,我要随义父回北境,北境才是我该去的地方。”
他慢慢抽回衣袖,抬手躬身行了一礼,道:“殿下珍重。”
元徵望着他的背影,气恼地踢了一脚身边亭亭的海棠树,越想越委屈,蓊郁的枝叶都仿佛在嘲笑他,“不知好歹,当我稀罕你么!”
“不稀罕!”
“滚吧,滚回北境遭罪去!”
元徵停下脚步,看着横斜而出的海棠花枝,正当花期,花开的极好,楚楚有致艳若晚霞。他抬起眼睛,岑夜阑回过身,正看着他,十余年过去了,当初那点孩子气的委屈和不甘好像都已经被时光抹去。
兜兜转转,眼前人还是眼前人。
元徵说:“你走之后我来过两回,又不好意思叫人知道,只好把身边的人都甩了自己过来。有一次还碰见了人贩子,将父皇和舅舅都吓坏了。”
岑夜阑微微睁大眼,“后来呢?”
元徵哼笑道:“我那时是一不留神才会着了道,区区几个下九流的人贩子,还能对我怎么样?”
“经那一回,舅舅特意寻了人教我练武,父皇也不让我出宫了。”
岑夜阑哭笑不得,他看着元徵,轻轻叹了声,道:“陛下身份贵重,本就该处处小心的。”他意有所指,元徵眉梢一挑,道:“这可是岑将军府上,何方宵小敢在岑将军面前放肆,嗯?”
岑夜阑心说,这天底下最放肆的主儿可不就在眼前么?想是这么想,可看着元徵,却想起元徵年幼时的模样。时日过得太久,他以为他已经不记得年少时的事了,没成想,竟依旧清晰如昨。
他性子孤僻清冷,身边知交亲朋寥寥无几。
只有元徵不管不顾,一而再再而三地闯入他的生活。
一阵风吹过,几片海棠花打着旋儿落下,元徵伸手捻去岑夜阑肩头的落花,又碰了碰他眼下的小痣,说:“其实我后来想,若是当初执意求父皇留你在京,便不会蹉跎这么多年。”
岑夜阑静了静,说:“世事无常,自有其道,现在——现在已是最好了。”
元徵指尖儿一颤,看着岑夜阑,低声道:“你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