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家庄园大门的门卫看见一辆黑色的轿车,是欧阳家族专用车。轿车后排漆黑的车窗玻璃下降,一个品貌非凡的男子对他彬彬有礼,还有些熟悉感:
“黎叔,我是来找心怡的,麻烦通报一声。”
黎叔在花家干了几十年,也是有见过世面的,可眼前这个年轻男子器宇轩昂,即使是自家老爷当年这个年纪,都没他好看。黎叔想了一下,欧阳家这样子的气质和年纪的,应该是欧阳家长公子,小姐的未婚夫,欧阳博莫属了。
“欧阳大少爷!没想到您这么久不见,没想到变化这么大哈。”黎叔品行是不错的,但是心直口快之人,欧阳博并不介意,黎叔见他眼中的焦急,也是清楚他是为了见自己小姐,便没有拦下。
欧阳博的出现在花家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只要他路过,都会有仆人停下来观望,这种万人瞩目的感觉让欧阳博觉得尴尬。
自从他减肥以来就感受到这样的目光,自家家里的仆人习惯了之后,这样的目光少了一点,但是没想到还要在这里忍受一遍,他不有点加快脚步,逃亡似的跑到仆人指引的健身房。布满欧式雕花且厚重的门被仆人推开,随着健身房的房门推开,里面的声音陆续传出来。
“砰、砰、砰、……”
当门完全打开,一声声重重的闷声响彻在这宽阔的房间里,还荡着回音。只见房间内的花心怡一身的贴身运动服,手上套着厚厚的拳套,一拳一拳打在沉重沙包上,力气之大,使得一人高的沙包剧烈颤动。
花心怡专注打拳,动作干净利落又充满了力量,浑身散发的气势让门口的欧阳博不由地咽了口口水。仆人的通报,花心怡得知了欧阳博的到来,并没有马上理会,用尽全身力气,一拳打在沙包上。
“砰——!!!”一声巨响,所有人抖三抖。
花心怡把手套摘下,接过仆人递来的毛巾,才开始与欧阳博对视,冷漠地对他说:“你来这里干什么?你不是应该去找我父亲谈解除婚约的事情吗?”
看到自己爱人冷漠的小脸对着自己说出如冰刀一样的话,欧阳博顿时吓出一身冷汗,他立马想到那天晚上痛苦的花心怡,现在自己的心情就是她当时的心情吧。
花心怡接过仆人递过来的水,故作随意地瞟了他一眼,说话的语气带着点骄傲:“我虽说不是花氏集团的顺位继承人,但我是堂堂的花家千金,我把我最珍贵的给了你,而你却对我这么冷漠。”无视欧阳博逐渐惨白的脸色,冷冷地继续说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并不是我唯一的选择。”
这句话像是带着刀一样,狠狠刺进欧阳博的耳朵,直接冲进他的心脏,一股似乎隐藏在深处的寒意像是被什么东西打破一样迅速侵蚀他浑身的血管,有一种极其害怕的情绪似乎在灵魂深处炸开一样,直冲脑门。他箭步上前紧紧抓住面前的花心怡,深怕慢一点她就会离自己而去。
自己的手臂突如其来地被一双大手使劲钳住,欧阳博的手指紧紧掐在她雪肌上,勒得花心怡手臂生疼,她下意识地想甩开,眉头紧皱,不自觉地痛呼:“放手!很痛……”
她的一系列动作并没有使得手上的疼痛消失,她被面前的男人更加用力地一拽,拉近两人的距离。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那燃着怒火的星眸映出她惊讶面孔。花心怡在他眼里看到了除了愤怒之外,那无比熟悉的感觉,是一种千年的时间沉淀,根本不属于这个位面仅仅不到二十岁的欧阳博,而是属于那个睡在玻璃球离的爱人。
一股无比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勾起了她那压在心里对他深深的思念,她脑子一片空白,什么计划都想不起来了,愣愣地看着眼前欧阳博,脱口叫出:“相公……”
这种不和时代的称呼并没有使得眼前的欧阳博困惑,相反的,他眼中的怒火因为这声相公减灭了不少。欧阳博细细端详着他面前自己爱人惊喜的小脸,低头吻住那微微颤抖的樱唇,细细品尝着这份思念。
面前的已经不是那个青涩的男孩,而是跟自己朝夕相处了千年的,熟悉自己身上每一根毫毛的欧阳博,轻松且游刃有余地Jing准挑起自己任何敏感点,花心怡已经不抵攻势,在他怀里浑身发软,靠着他才能站稳。
脑海里回荡这刚刚从这小嘴说出来的话,愤怒再次在欧阳博的脑海里炸开,缠绵的吻变成了激烈起来,咬得花心怡痛呼。花心怡抬起发软的手臂,努力推开他,以表反抗。似乎成功了,被吻肿的唇被松开,欧阳博随即转移战地,用力亲吻她的雪颈,还咬住她敏感的耳垂,熟练地吮吸把玩。花心怡反抗的声音还没发出来就变成了难耐的呻yin,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怀里的人儿可是自己想念已久的爱人,欧阳博亲吻着自己原本就爱不释手的雪肌,听着爱人动情的呻yin。欧阳博怒火开始消退,他顾不得当下情形,把花心怡压在附近的墙上,大手伸进她的上衣,直接无障碍地抚上一只柔软的雪ru。
“等等!嗯……”修长的手指夹住敏感的樱红,熟练地玩弄着,让其在指间突出变硬,越玩越敏感,手指就算是有电流一般,产生一波波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