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一个星期,阿朱都没有怎么动作,不是因为失去了对韩子棠的兴趣。
而是因为……阿朱撇了撇嘴,还不是因为韩子棠这家伙太不耐Cao了,进宫以来自己就玩了一次,没想到他就受不住。
不管是太医还是蔓娘他们,每个人都劝她让韩子棠休息,说这是陛下,这是圣上,要尊重,要怜惜。
但是这家伙有什么怜惜的必要吗,是他自己心甘情愿送上来的,要是不愿意随时走就是了。
禁欲了那么久,我就每天摸摸腰,摸摸胸怎么了,这还有人提醒自己不要白日宣yIn,搞得好像上一次阿朱我不是大白天玩陛下一样。
不管了,今天无论如何,都不能放过韩子棠,既然每次玩完都要休息,那每一次就都得玩个够本!
阿朱默默下了决定,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韩子棠在朝堂上莫名的一抖,皮肤有点冷打了个寒噤。
传闻,如果被人念叨,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就会打寒噤,那这会儿的话,韩子棠无奈的摇了摇头,只怕是阿朱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是夜,玉鸣殿。
“呜……嗯……”
阿朱的嘴巴吮吸着韩子棠的胸ru,仿佛用力吸就能吸出香浓的ru汁。
刚跨进殿内,就被屏退众人,一下子叫阿朱扑到床上,韩子棠只能用手虚虚的抵着阿朱的头,无声地默许阿朱的行为。
阿朱对自己的ru首好像特别的喜爱,但,“阿朱,朕可没有ru水啊,”韩子棠微微仰着头,重新调整呼吸道。
“呜……有的……”阿朱才不管那么多,张口就叼着一个ru果,上下啃咬,舌尖挑逗着小颗,弹舌一般快速拨弄着韩子棠的ru首,在ru晕上来回舔弄,大张着嘴完全将东西含进口腔,大力吸吮。
“哼——”韩子棠闷哼一声,挺着胸膛方便阿朱动作,他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胸ru也是能成为敏感点的,此刻没有任何的前戏,只是被手胡乱摸着,ru头被阿朱吸吮着,他居然就已经有了些许欲望,舒爽的忍不住想要喟叹,手也忍不住摸到阿朱的腰tun上下拂动。
阿朱狠狠吸吮了一阵,让一侧的ru尖红肿的不行,像颗饱满熟透的红石榴籽,颤颤的挺立在白嫩的rurou上,这时才有空去回答韩子棠的话,“明明就有,saosao的陛下,一定有nai水的。”
“为什么不给阿朱!”
阿朱仿佛真的被气到一样,用手使劲掐了一把挺立的朱果,韩子棠被这话质问,再加上痛感,一时间又疼又羞耻,胸膛大力的上下伏动,“啊……轻点……”
“没……没有不给阿朱……”韩子棠急切的摇头,将被冷落的另一侧塞到阿朱的嘴里,讨好一般言道,“都是阿朱的,我是男人,真的没有……嗯哼……没有nai水啊……”
阿朱却偏头躲开,依旧用手指掐弄着红肿的那一颗,眯着眼用一种略显危险的语气质问,“不可能,一定是子棠不够sao!都是子棠的错!”
阿朱的给的剧本实在是羞耻,韩子棠只觉心口一酥,好像真的是因为自己不够sao,所以无法提供给阿朱甜腻的ru汁,瞬间咬着唇支支吾吾的说道,“是,是子棠的错。”
“嗯,孺子可教也!好孩子好孩子,阿朱给陛下奖励!”阿朱摇头晃脑着,从床上跳下去,在床下扣扣索索,不知道再找些什么。
这熟悉的动作,韩子棠身体一僵,上一次阿朱在玉满楼找东西的时候,他什么下场来着?
未知的害怕,让韩子棠吞了口唾沫,毛毛的扯出一个微笑,“好阿朱,明天有正事,怜惜一下子棠吧?”
“唉,陛下真的什么都不懂唉?”
阿朱头也不回的继续找着阿碧姐姐送自己的道具,难道韩子棠不知道求怜惜什么的话,只会让对方更有施虐欲吗?
“啊,终于找到了,亲爱的陛下,现在的你是个珠匣哦~”
阿朱挥了挥手上的匣子,因为挥动的动作,里面传来了一些清脆的碎响,好像是些玉珠。
等阿朱打开匣子,珠匣里果然不出所料,玉色的碧珠被一根丝线牵在一起,一个个珠子大小不一,最小的不过小指甲盖大小,最大的却有婴儿拳头般粗大,十几个珠子牵在一起,长度惊人,吓得韩子棠面部失色,勉强开口说话:
“阿……阿朱?应该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韩子棠结结巴巴的问,还带着些侥幸心理,然而此刻的侥幸下一秒就被阿朱打破。
“陛下是珠匣哦,要自己把珠子塞进去哦!”
看着韩子棠犹犹豫豫的不敢动作,阿朱故作忧伤地叹了口气,“真是的,果然像阿碧姐姐说的那样,陛下对阿朱只是一时欢爱。”
“噫,好可怕啊,阿朱没有人保护,被陛下抛弃,然后独自在深宫内院病死都没有发现——”
阿朱还想要继续说下去,就好像这些在未来真的都会出现,韩子棠越听越不是滋味,他自以为给了阿朱安全感,没想到阿朱会这样想。
一个拥抱,阿朱被韩子棠整个抱住,小巧的脑袋被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