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乐于声从高chao中回神,已经和邬夏水同在大床上了。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乐于声的ru尖,笑声低哑诱人,“是王君没能满足陛下么,陛下xue里水怎么会这么多?”
“话怎么那么多,”乐于声懒懒靠在男人的胸口,闭着眼睛道:“我叫你过来,可不是为了听你絮叨。”
邬夏水顿时不乐意了,撇嘴哼道:“臣于陛下而言,就只是个会动的鸡巴吗?xue里痒了就招过来,让臣插一插,不痒的时候呢,陛下理都不理臣,更别提见面了。”
乐于声睁开眼,往上瞥他一眼,“既知道,怎么还磨磨蹭蹭的?”
邬夏水登时又气又委屈,眼圈霎时红了,“陛下当真是这么想的?”
乐于声不说话,面无表情看着他。
眼看邬夏水真的要哭出来,她才“嗤”地一声笑出来,“真是个傻的,这天底下鸡巴那么多,我为什么只叫你来?再说,外面那么多人我不宠幸,单单叫你来,你还不明白?”
邬夏水破涕为笑,一个翻身覆在乐于声身上,两腿张开半跪在床上,早已硬成铁杵的rou棒恰好落在女人的小腹处,他张口咬住她的ru尖,边舔弄吮吸边含糊不清地哼哼,“陛下就爱戏弄人。”
乐于声笑了下,没说话,伸手向下抓住那根rou棒,顺着早已饥渴难耐的小xue蹭了蹭,染上春ye后方塞进小xue。
没办法,邬夏水的鸡巴简直就是驴玩意儿,又长又粗不说,每次勃起后都直挺挺竖起来,上面的青筋鼓起来,gui头上翘,若不在塞入前做好润滑,很有可能会被插伤。
痒了半晌的xue吃到东西,乐于声不由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整个凤朝,再找不到你这么好的东西了……”她哼了一声,双眼迷离看着邬夏水,两手搭在对方的脖子上,嘤咛:“我今天好累,你自己动,乖乖的,好不好?”
虽是询问,但邬夏水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可能。
再说,这些日子凤君大部分时间都歇在呈凤殿,他早已憋了许久,现下也不想忍。
“臣一定把陛下插得欲仙欲死,叫外头那群小屁孩看看臣的本事!”
说完,邬夏水便握住乐于声的小腿,两手往外一掰,同时小腹往前一顶,将鸡巴插到最深处!将乐于声的春ye全都堵得死死的,一滴都没漏出来!
同时,他上身前倾,嘴叼住对方早已硬成石子的ru尖,又舔又咬,偶尔张大嘴狠狠吮吸,激得床上的女人yIn叫连连,身子止不住的颤。
邬夏水上下同时开动,嘴巴吮吸舔咬,将两颗ru尖蒙上一层亮晶晶的水色,宛若水晶盘子里的樱桃,诱人yIn靡;鸡巴大开大合,深深插入又狠狠拔出,汁ye乱溅,gui头甚至还会勾出凤xue里的嫩rou!
“咕叽咕叽——”
如此反复的强烈攻势之下,乐于声很快就再次达到高chao!
宫xue内喷溅出大量yInye,小xue绞紧,试图将那根依旧硬邦邦的rou棒留在体内。
然而邬夏水完全没有要照顾凤君高chao的意思,他起身,两手卡住女人细软的腰,tun部用力前顶,在加快抽查速度的同时,rou棒还在不断探寻凤xue更深处,最后找到那一处因高chao已经微微打开的宫口,飞速戳弄!
本就处于高chao中的女人再次遭遇到狂chao般的快感,浑身颤抖抽搐!
“邬、邬夏水!”
乐于声一手抓紧被子,另一只手则慌乱地挥舞着去抓男人的肩,试图命令他停下来,然而在男人猛烈的撞击之下,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身下快感层层堆积,凤xue喷溅的yInye越来越多,体内好像有一汪泉水,在男人的Cao干下不断摇晃,最后倾斜喷出!
她chao喷了。
大量的yInye在邬夏水抽出rou棒的那一刹那喷溅出来,锦被、窗幔,甚至还有一部分溅到了地上!
男人的脸上就更不用说了,yInye撒得他上半身都是,还有一部分喷射到了他的嘴边,被邬夏水舌头一卷吞了进去,发出性感的吞咽声。
乐于声全身抽搐,小腹一拱一拱,腿根大开,凤xue一张一合的往外流水,隐约可见嫩红色的rou壁。
“你、你放肆!”乐于声有气无力,瘫软在床上,爽到手指都不想动,说是怒斥,还不如说是娇嗔更为合适,她凤眼一瞥,“好大的胆子!”
邬夏水笑嘻嘻的俯身凑过去,拿还没射Jing的rou棒往女人腿根上戳,带着几分讨好的味道,“陛下都舒服得喷水了,怎么还怪臣呢?臣这样做也是想让陛下更舒服,若有错,也是臣太爱陛下了。”
“巧舌如簧。”乐于声翻个白眼,却也不能否认对方所说不假。
内里yInye通过凤xue喷射出来的那一刻,她的确爽极了。
邬夏水讨好地舔了舔女人的耳垂,“陛下,您这样舒服吗?若是您喜欢,臣可以再来一次吗?”
乐于声瞪他,“这是储秀阁,今日便会有秀男睡在这床榻上,你来一次已经将这床榻搞得脏兮兮的,再来一次,还要不要秀男安然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