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后,她成功看到了自己的新剑鞘,是极其柔软的又温顺的一个剑鞘,总在需要时主动上前,套住勃起的rou剑,承受着rou剑的冲撞并坚强的履行容纳的义务。
果然是好师尊,连剑鞘这种事都认真的准备好了。
云低半靠在床边,看着浑身白皙到隐约透明的人儿跨坐在身侧,一头汗shi的长发拨到胸前,清晰可见Jing瘦的肩胛骨,丰软的屁股殷勤的起落摇晃,咬得红嫩的洞xue汁水四溅。
这个正在殷勤扭屁股的人不正是前些日说不可以乱lun的师尊吗?怎么过了几日,就把自己的屁眼当成剑鞘,一个劲的套弄徒弟的rou棒,而云低只需要坐着,就能享受如此美妙的侍奉。
“师尊,不是信誓旦旦说不可以乱lun的吗?”
云低唇舌贴着闻人念的后脖流连,吐出的气息chaoshi酥麻。
“这,这又怎么算乱lun了,唔啊!”
闻人念手脚绵软至极,大腿一下脱力竟然让rou棒cao开了xue心,直直撞在了男人最脆弱的那一小块,顿时xue眼绞着rou棒一阵抽搐,骨头都像融化掉了,只靠屁股内那一根东西支撑着身体。
“这,啊!这,呜啊啊啊!好粗,不行,要去了……这,不过是,是,师尊对徒儿的关爱而已,和乱lun有什么关系,嗯呜……又顶到了……”
顿时,整个人就像串在棍上的鱼儿,无助的被身体里的坚硬顶得呻yin。
“啊!你这,这逆棍,何事能消退下来。”
闻人念扭着屁股去含那根东西,被顶得xue心肿烂屁眼外翻,整个人苦不堪言。
“师尊真是善变,前几日刚见到,还说是根好rou剑,这才几日,就变成师尊口里的逆棍。”
云低看似揽着他的腰抱怨,手指却没有停下,大力揉捏着两团已经不如往日结实的胸肌。
“那,你,唔哈,你有这Jing力,去练剑去修行,哪样不好,嗯啊!xue要被捅烂了,哪样不比在床上浪费时间的好。”
云低用力往上一顶,rou棒顿时被层层shi热的xuerou包裹吮吸,完全不似闻人念看起来这么不近人情,她用力鞭挞自家师尊最柔软的内里,嘴上却娇气软和。
“但是这处消不下去,人家没办法练剑啦,好师尊,帮帮人家嘛!”
“啊……那处不能顶,呼,唔唔……你这逆徒……”
“师尊明明也有快乐,怎么就不承认呢,一边训徒儿,屁眼却夹得这么紧。”
云低扯开嫩红的xue口,塞进一根手指,rou棒被xuerou挤着贴紧手指的感觉实在奇妙。
“你看,夹这么挤,知道的是用屁眼做徒儿的剑鞘,帮徒儿榨出Jingye,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来的sao货,整日夹着大鸡巴解馋呢?”
“我没有,唔,别挖,好酸啊……是帮徒儿,没有贪吃rou棍。”
“那你还不动快些,早日榨出徒儿棍中的Jingye,不就不用吃了吗?”
“是,是。”
于是腿软腰酥的闻人念只得更加努力的扭起tun,用徒儿的rou剑抽插自己的屁眼,啪啪插得水花四溅,几乎要把自己浪荡的肥tun扭出残影来。
“呜啊啊啊,好,不行,大rou棒不能撞碎sao屁眼,啊!好爽,再捅深进去,咦呜,cao烂sao货。”
好不容易,云低终于射出了大股滚烫的Jingye,闻人念顿时软倒下,被cao开的屁股高高撅起,不停有白浊从中间那个敞开的屁眼涌出滴落。
床上销魂床下炼狱。说的大概就是云低最近的处境,哪怕眼前衣不蔽体的性感师尊乱晃,绝佳的眼神甚至让她连薄袍内早上留下的痕迹都看得清清楚楚,也勾不起一丝性趣。
作为只被扭曲了常识的师尊,除了少许的享乐纵容时刻,其余依然是那位强大坚韧得不像人的剑仙,自从看出了云低的底线,而后的每次训练,必然刚好卡在云低这个阶段即将崩溃的节点。
别说是手骨似要碎裂,现在已经压榨到云低彻底的一丝灵力也无,整个人无法动弹的程度,才勉强满意。
每一个惜才的人都不允许天才浪费自己的天赋,而每日无谓的用餐和勃起的rou棒加起来浪费掉的时间简直就是他的眼中钉rou中刺,劝说无果之下更恨不得云低千百倍练回来。
而用着金丹中期能力的云低,看着训练的强度一度突破了元婴,正在往化神赶去,逼得她每日狼狈不堪,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更是不满得使劲折腾闻人念。
这种互相折磨下,闻人念是每日滴着水肿着xue,在不知道的时候yIn荡如母兽,云低是每晚每晚泡在池中,筋骨刺痛交加。
真是不知道哪个更可怜些。
这一日,云低终于赢到了珍贵的休息时间,与闻人念的亲身锻炼相比,桃李殿的讲课实在是弥足珍贵的休息,更何况还有日渐yIn荡却被牢牢锁起来的大师兄等待着自己亲手开封。
云低用力吸一口阔别许久的香甜nai水,揉捏手底chaoshi得过分的Yin唇。
实在是享受。
“啊!轻些,都是你的……”
同样是庄重的讲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