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曲起手指,比出一个圆,大拇指指尖刚好贴在食指的第一节 凑拢。
比完林易迅速抬手指着楚余的鼻尖:“不许想歪,不许拿我家大香肠开玩笑。”他可是要指望着这些菜过日子的。
那个大香肠,切薄片蒸饭吃,虽然不是正宗的腊肠饭的味道,但却是他从小吃到大的家乡味,里面吸满香料味道的猪油流进饭里,加点蔬菜和酱油伴着吃米饭颗颗油亮喷香,味道一绝。
楚余把香肠拿出来,在手里掂了掂,是三截完整的并排塑封在一起,侧眼看向林易:“也不是很大。”
林易:“……”
林易听见轰的一声,那是楚余的车发动了。
那袋香肠被扔进冰箱,楚余向前一步,林易被放在流理台上,楚余低下头,埋在他脖颈浅浅的吻他。
他吻就吻,还非用低沉沙哑的嗓音和林易讨论香肠的事。
林易被他各种奇怪的比喻和话语弄得满脸通红。
只有这个时候,楚余会失去想要小心翼翼保护林易的本能,想要把林易欺负得满脸通红,林易越是不想听,楚余就越想这么说。
第一次尝到这种甜头是一次偶然,他小心的把大香蕉放进搅拌杯里,没有全部放进去,搅拌到一半林易察觉到了,问他怎么不全部放进去。
他尽力隐忍,重复林易说过的话,你不是说全放进去太撑了吗?
撑得搅拌杯要坏了。
当时林易满是细密汗珠的脸上骤然脸红,从脸红到胸口。
从那时候开始,就奠定了他这个恶趣味的地位。
逗得差不多了,林易眼泛水光,眼眸明亮透出平时没有的软媚气,他是个清爽俊秀的男人,只有在楚余面前,才会变成这样。
楚余难耐的喉结上下滚动,深深吻了上去。
……
楚余尽量温柔,林易的脚踝还处在很脆弱的状态,只能小心的托在臂弯里。
晃也晃不得,不然扭伤的地方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又给晃严重了。
还好林易喜欢锻炼,最近柔韧性好了很多,受伤的腿搭在肩膀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小腿,控制住动作的幅度就好了。
……
清洗完之后林易躺在楚余的怀里,第一次这么讨厌自己的这个伤,因为这个伤,楚余不敢轻举妄动,磨得他都要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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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棒棒糖,楚余送给林易一根棒棒糖,牛nai蜜糖味的。
但是林易受伤了,不适合吃棒棒糖,他不小心扭伤了,嘴皮痛。
楚余剥开棒棒糖的包装,放进林易嘴里,让他尝糖的味道。
林易虽然不承认,但他好几天没吃到糖了,吃到糖的一瞬间整个从尾椎往上,脊椎都是发麻。
含着棒棒糖的感觉很甜,没有其他原因,因为这是楚余给他的。
楚余捏着棒棒糖棒:“小心点,别碰到伤口。”
楚余给他喂棒棒糖的动作特别小心,糖在脆弱的粘膜里不断的动,让每一寸粘膜都感受到糖的味道。
慢慢的林易想要吃更多的糖,可是楚余说照顾伤要紧,他也羞耻的没说出自己的内心想法。
甜味慢慢的,磨磨蹭蹭的,在身体里蔓延,林易想要的是激烈的,迅猛的甜味。
刚开始林易吃一点糖都会觉得很甜,但他现在胃口已经被喂大了,楚余是罪魁祸首,因为楚余一直都在用那样的方式喂他糖。
那样缓慢的磨动,吃到后面想要糖的感觉几乎让林易发疯,盯着天花板双目失神。
楚余摸了摸他汗津津的额角:“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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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周蓝的假期也到了尾声,焦朗也在他这里快住满整个年假。
小小的一居室,周蓝一个人住刚好,加上一个焦朗就显得拥挤了,周蓝很嫌弃焦朗非要和他挤一起的行为。
但是焦朗最近有点摸到周蓝的脉门了,所以周蓝拿他没办法。
每次周蓝面露不爽,就从背后一把抱住他,手臂从肩膀包围到腰肢搂住,然后吻一吻他的脖颈,然后随便说点什么rou麻的话,周蓝瞬间软化,什么脾气都发不出来。
要是再不爽一点,比如质问他为什么不回家,嘲讽他家里人一定找他找得着急死了。
这种话题说起来会没完没了,周蓝的情绪会莫名的越变越激动,这时候什么都不需要说,把人抱起来,就近在任何地方,沙发,餐桌,哪里都可以。
先强制的,粗暴的热烈鼓掌,让周蓝在喜悦的祝贺声中情绪迷失,接下来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
总之焦朗很明白,自己最能让周蓝满意的是什么。
周蓝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如果不是他的浴室太小捉襟见肘,以焦朗这样的快速学习手段,绝对会和他挤进一个浴室里。
洗完澡出来,狭窄的客厅里没有任何特别的味道,可周蓝却感受得到那种被焦朗充斥着的感觉。
焦朗没在客厅,大概是在房间里找换洗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