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就是要你真正的挨打,还会有许多特写镜头。』
『那会打伤的吧!』
『你知道古代打屁股是如何打吧?』
我是一个临时演员,常做为一些重要演员的替身。
头帮忙辑盗;送了红包的,衙役用被粪便浸透了、化去竹性的竹板来打,同时站得要近,抡起板子,一板下去,板头要先着地,要响而不疼,受刑者如能配合着大喊大叫,那就表演的更为逼真;没送红包的,板板都是板头着肉,打的不声不响,但是挨打的皮开肉绽了,竹杖上说不定还有暗钉哩。明朝监察御史王琰审问案子往往用一剖为二的巨竹来打嫌犯,这种带刺的竹杖称作「番黄」,不被打死的,事後也须要请镊工把溃肉内的芒刺一一取出。
感觉打人的提着熟悉的竹板上场了,分别站在我的屁股的两边,将竹板搁在我那肉咚咚的屁股上。
在文首提到:对某些事件的对错的评论,常听到有人说着:『……,双方各打五十大板。』由此可见大家对古代笞刑的想念。同时也有人提议要仿照新加坡,来个鞭刑。既然我们古代已有笞刑,而且大家都还很怀念笞刑,同样是打屁股,何必去学人家的鞭刑,只要恢复自己的笞刑即可。因此提议在罪行确定後,附加打屁股若干下,也许能吓阻减少一些犯罪吧!
二十大板打完了,这场戏也就拍完了。
板子提起来了,忽然听到有人大喊一声“一”,听到『啪』的一声,左边屁股传来剧痛,这已经不是学生时代挨藤条打的那种痛,不禁的哀叫一声,哀声还未停,第二下已经打在右边屁股上,第二哀叫声接着呼出,又听到“二”左、右两边的臀肉又挨了第三下、第四下,竹板打在屁股上响亮的『啪啦』声,以及我痛苦的惨叫声,响遍整个公堂场景。
想想读书时期,屁股没少挨藤条打,总是趴在讲台上,屁股是直立的,或趴在书桌上,屁股呈圆弧形翘在半空中挨打,有些老师还会要求拉下裤子,打光屁股。说实在的,很痛,但打多了以後,也就忍受得了那种痛。现在只是要换个姿势,用的是大竹板,应该还忍受得了吧,现在正缺钱,也就答应了。
一上场,跪在刚刚主角所在的位置,导演一喊:『开麦拉!』便见演衙役的过来,两人按住双脚,两人捉住我的双手,往前一拉,将我拖翻在地,我整个身子趴倒平贴在地面上了,而那两人压住我的四肢和肩膀。
『那是一定的,导演答应给你一个月的演出费,还有以後他只要有公堂的戏,一定找你。』
数数很快的数着,板子也飞快的落在屁股上,由於肩膀和大腿被人紧紧压住无法动弹,只能利用屁股随着板子的提起与落下而上下摆动,身体微微的扭动和连续的哀叫声来减轻剧烈的痛楚了。
导演是要演整套的,因此有人过来将袍襟兜到腰里,解开布腰带所打的结,将布腰带拉去,然後“唰”的拉下棉裤,褪到脚脖儿,当然马上见光了,我那白花花屁股和晒成古铜色的大腿跟必然落在所有在场的人的眼中了。接着虾下腰,到我的裆里摸弄,把我的老雀拉下来,夹在裆里。
『大概知道,只是……』
『不过,导演说,为了逼真,希望能够演出一场真正打屁股的戏,不知你能配合吗?』
我被摆在一个平台上,我光着屁股趴着,有人过来帮我敷药治伤。
“三”“四”“五”
『是要怎麽演?』
2. 重打二十大板
开拍当天,在老爷高喊:『给我重打二十大板』时,我已着好装出场了。
这天,剧务找来,说今天有一场审案的戏,其中有个打屁股的镜头,要我当替身,我这时正好阮囊羞涩,马上答应。
明代朝廷盛行「廷杖」,在成化以前,廷杖是不脱衣的,正德以後,方始脱衣受杖。廷杖都在午门外执行,由司礼监宦官督刑,锦衣卫校卒行杖,「众官朱衣陪列午门外西墀下,左中使,右锦衣卫,各三十员。下列旗校百人,皆衣臂衣,执木棍。宣读毕,一人持麻布兜,自背脊以下束之,左右不得动,一人缚其两足,四面牵曳,为露股受杖,头面触地,尘土满口。」每打五棍换人执杖,同时厉鬼宣喝,声震殿阶。行杖者依司礼监暗号,若脚尖呈外八字,则轻轻放过,若脚尖向内,则从死里打。「杖毕,举布掷诸地,凡绝者十之八九。」从此至明末,杖死无数忠良。行杖者之训练::先用皮革紮缚成两个人形,一个里面放上砖头,一个外面包上纸,然後再给它们穿上衣服,让校卒练习行杖;放砖头的人形是用来练习「外轻内重」手法的,要求能做到看起来似乎打的很轻,衣服也不破损,但里面的砖头都要打碎,包纸的人形是用来练习「外重内轻」手法的,要求能做到看起来似乎打的很重,但里面包裹的衣服不能损伤。
“六”“七”“八”“九”“十”“十一”“十二”“十三” “十四”“十五”“十六”“十七”“十八”“十九”“二十”
我已经爬不起来了,有人过来把我就光着屁股抬了下去,他们继续拍下一个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