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自即位后就鲜少做梦,今晚却难得陷在了一场少女时期的旧梦里。
睁眼是记忆中的小院,没有什么奢华富丽的物件,有的只是一方石桌石凳,一树开得正盛的白梨。
梦中的少女正端坐在石案前,案上垒着书卷纸笔,少女却无心功课,不时悄悄抬头望向一旁的梨花树。树下靠着个身穿朝服的男人,身量纤长面若冠玉,三十岁出头的年纪,正闭眼在树下小憩。
他在睡梦中依旧眉头微蹙,薄唇轻抿,整个人看上去疏疏冷冷的,眉心一点暗红小痣成了霜雪里的那抹艳色。他似乎十分疲惫,却依旧如约而至,等着给还是公主的她校验功课。
其实他完全不用来的,没人给她指派老师,甚至皇帝本人恐怕都想不起自己还有这么一个放养在冷宫的女儿。
记忆里的少女会循规蹈矩地待在位置上完成功课,而入梦重临的女帝却不会了。
长宁离开石案,踱步到树下,提了提裙摆在男人面前蹲下。
她伸手,抚过男人蹙起的眉,眉心的红痣,阖上的眼睑,挺翘的鼻梁……纤细却有着薄茧的手指按上温凉的唇瓣,而后恶劣地撬开自然闭合的唇齿,去捉里面的舌头。
梦境只记载了她记忆里的景象,不会因为她的乱来而产生变数。所以疲惫睡去的男人无知无觉,任她怎么放肆都不会醒来。
她的手指探入男人口中蛮横地翻搅,戏弄那截生涩木讷的舌头,津ye不可控制的从男人嘴角潺潺淌下,沾shi了朝服领口。
长宁眼神一暗,撤出手去解男人衣袍上的暗扣。朝服Jing致繁复,长宁才解开两枚便没了耐心,干脆手上发力一扯,将剩下的尽数崩坏。朝服下是简洁的白衫,她像个迫切想要拆开礼物的孩子,粗鲁地将一件件布料拉扯开,直到露出男人白皙Jing瘦的rou体。
长宁的手贴着男人随呼吸轻微起伏的小腹向上延伸,恶意地拿指甲去划他胸口的旧痂,直到挑出一小块混着血珠的新粉才转移目标,捏住了他右胸那点还柔软着的ru尖。这时候她还没给他打上环,那息凸起的嫩rou在她两指间瑟缩着,却换不来掌控者的丝毫怜惜,又是拉扯又是掐捻,男人的右ru很快肿了圈,原本淡粉的ru尖在长宁的玩弄下变得艳红诱人。和无人怜爱的左边形成了鲜明对比。
长宁来了兴致,起身去石案前拿了笔,沾上墨汁,半趴在男人身上,将案上未写完的策论续写在了男人洁白平坦的胸口,字却不比少女时的绢花小楷,笔锋凌厉形似金戈,落款则正好圈住男人左胸ru晕,最后一笔不偏不倚点在了ru尖上。
一点艳红一点染墨,更衬得肌肤通透如玉,色气淋漓。
被扔下的毛笔还留有残墨,滚过男人垫在身下的白衫,拖出一道参差不齐的墨渍来。
长宁已经扒下了他仅剩的亵裤,他的男性性征依旧安静埋在腿间,未经调教的身体十分顿感,并没有因为被玩弄胸口而起什么反应。长宁的目标并不在此,她将男人的双腿摆成曲起的姿势,闭合的小口怯生生的暴露在长宁的视线下。
长宁就着男人嘴角溢出的津ye一点点揉开了他身下的小口,xue口青涩地含进她半截手指,未被造访过的rou壁便争先恐后地挤压着她,想要将入侵者驱逐出去。长宁眯了眯眼,霸权惯了的主宰,即使是这种生理上无可控制的抗拒也能激起她的暴虐,她又加了一根手指,也不顾未经人事的小xue能否受得住,粗暴又强硬地在他体内开拓。撑开压迫着她的xuerou,不容抗拒地向更深处探去,手指又没入了一截。她记得男人的敏感点很浅,浅到她只用手指就能让他崩溃哭泣。
“……唔”
当长宁依凭无数次的实践经验找到男人体内那块微微凸起的小点时,男人有些不适地偏了偏头,口中溢出声含糊不清的呻yin。
陷入shi热却无法醒来的迷梦中的男人终于挣脱了束缚他的第一重禁制,他虽然仍不能睁开双眼逃脱这个令人难堪的梦,却从无知无觉的玩偶娃娃转到能对身体所遭受的对待做出反应。
而当一波波前所未有的快感顺着体内正被人用手指快速揉弄的地方传遍四肢百骸,男人溺于其中无法逃离,只能不自觉地蜷起脚趾,吐出些意味不明的字眼和泣音。
在长宁熟练地刺激撩拨下,干涩的xue口慢慢充盈起水ye,会随着她手指的进出发出细微而令人脸红的声响。原先排斥的肠rou开始学着接纳讨好,乖巧又色情的迎来送往。
此时一朵梨花从枝干上悄然飘落,落在了男人微微躬起的小腹。随着他们的动作一下一下的轻颤。
长宁拈起那花,往男人身下喂去。梨花在抽插中送入男人一张一合,看上去尤为贪吃的xue口,雪白的花瓣被艳红的xuerou挤压吞没,在手指的推动下越碾越碎,越吃越深……
长宁仍嫌不够,捡起滚落在一旁的毛笔,倒拿着将笔杆也推进了xue内,直将梨花捣至完全看不见的密处。
毛笔还在腿间抽进抽出,男人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手不知何时死死攥住了身下的衣衫,月白云纹的布料在他手里皱作一团。他被难捱的欲望逼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