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xue高chao,大量yIn水喷了出来,浸shi了身下的床单,镜郎无意识地轻微痉挛,夹的林纾紧紧皱起了眉,往外退了些许以缓和过度挤压的快感。腥臊水ye滑过会Yin,浸shi了股缝,林纾将他的身体扳折起来,双腿扛在肩头,抹了一把yInye,就着润滑戳进了后xue。
“哈……嗯……”
林纾将他的双腿压到胸前,骑马似的用力顶他,又加了一根手指,曲起指节,摸索着按压肠壁,压到腺体时,镜郎无意识地绷紧身体,呜呜咽咽,在林纾的眼前一股接一股地射出Jing水。林纾耐心地保持着缓慢的频率,等到他微微放松下来,退出了手指,换上一块冰凉的东西。
东西不算大,也就成年男子两三指的宽度,冰凉凉地拓进shi热的肠壁,莹润光滑,Yin刻阳刻的纹饰刻意碾压过后xue里的敏感点,榨出镜郎崩溃的尖叫。
前后一起被玩弄,所有感觉都远去,只剩下不断累积快感的两个xue,凭借本能痉挛收紧,前面那根东西动的又深又慢,后面冰冷的玩意儿逐渐被xuerou绞的暖热,仿佛又成了新的一根rou物,折磨的他要发疯。
什么东西……是,林纾腰上的那枚玉佩?
“凉!不要塞进来……”
“叫对了,就拿出去。”
镜郎被情欲折磨的泪流满面,一时许多荤话到了嘴边,却又叫不出口,该叫什么?叫什么他才会满意?难不成还要叫他什么郎君,相公……
林纾加快了动作,故意只往敏感点上碾压,勾出许多水ye来,又用指腹去按镜郎胸口凸起来,鲜嫩娇艳的小nai尖。
“……兄、兄长……呜,哥哥……”
林纾cao干的动作明显停顿了一瞬,他掐紧了镜郎的腰,深深地吐了一口气,用力地往里夯,干到了最深,漠然仿佛石头的脸上泛起了一丝微笑。
“这不就对了?叫什么乱七八糟的人做哥哥?”
“拿、拿出去……”
“不行。”
林纾回答的斩钉截铁,甚至将玉佩往更深处推去,圆润的玉被后xue完全吃进,只留着一节暗红的穗子露在外面,随着交合的节奏拍打着会Yin,沾满了yIn水,偶尔高高甩起又落下,像是什么小动物的尾巴。
“你收了贺铭的玉佩,也该收下我的,不该厚此薄彼啊……娇娇。”林纾偏头吻了吻他的脚踝,轻声问,“上面刻的是莲花和蝙蝠,你知道是什么意思么?”
等了片刻也没得来回答,林纾捏着玉坠上柔软的穗子,往他tunrou上抽了一记,催促似的再捏着玉,往腺体上用力一按:“问你话呢。”
“我怎么,哈啊……我怎么会知,知道……”
“多子多福,懂么?”林纾重重往最深处一顶,戳到了Yin道尽头的小rou瓣,平淡道,“该多喂你吃些,吃的肚子大起来,多生几个孩儿,嗯……头一个,生个小姑娘比较好,乖些。”
“…啊,啊…你发什么疯!”
“双儿受孕确实难些。”林纾自言自语地说着,咬住他的唇瓣,将反驳的话堵了回去,“没关系,我寻好大夫来,吃些药调理身子,我再多喂些Jing水,都吃进去,会有的。”
他换个姿势,摆弄着镜郎趴卧在床上,挪了两个枕头垫在他的腹下,塌下腰,只剩挺翘肥软的tun高高翘着。林纾扶着满是yIn水的性器,挤进两瓣Yin唇之间磨蹭,又滑过会Yin,拍打后xue的xue口,镜郎忍耐不住,哆嗦着摇起腰,他才缓缓插进女xue里,进到最深。
接着便大开大合,猛力Cao干起来,进的又深又快,囊袋拍在粉白一片的routun上,打出一片暧昧的红,他再顾不上去揉搓镜郎,欲望烧的血ye滚烫,放任情欲奔涌,疯了一般地次次进到最深,碾过女xue里最要命的那一块软rou,去顶rou道深处的子宫。
镜郎已经哑了嗓子,发不出完整声来,只剩下承受的力气,发出甜腻又颤抖的哼yin。
林纾爱极了他发出这样崩溃的声音,压在他的脊背上,在他的颈侧肆意亲吻啃咬,使劲儿地往里顶撞,镜郎忽然猛烈挣扎起来,往前爬了几寸,让性器滑出了一些,林纾恼极,重新用力插了进去,咬着他的后颈耸动的狂乱,像是咬着母兽交配的狼。
他恍惚想起别人是怎样看他的。
阎王,狼狗,野狼……
林纾从来没觉得恼火,他甚至觉得,这些传言说的很对。
他就是一条无处可去的野狼,做野兽,比做人真实,也比做人快活。
女xue里却猛烈收缩着,喷出水来。
镜郎抽泣着,chao吹了。
林纾也随之射了进去。
惊雷炸响,映亮两人交叠在一处颤抖的侧影。
林纾覆在镜郎身上,仍未餍足,他半硬着,忍耐不住,又插进喷水的甬道,用力地耸动,埋在痉挛的内壁里,不肯抽出。
镜郎仍在失神,林纾衣衫松散,现出赤裸胸膛,他取出一枚小小的Jing铁钥匙,为镜郎打开了手铐与脚镣,把他抱去清洗。
少年和中年妇人沉默进来,开了门窗通风透气,手脚麻利地换掉浇得shi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