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方醒,镜郎全身酥软,懒洋洋地动了动黏shi的手指,困惑地皱起眉。
“……唔……哥?”
林纾三下两下解开了外袍的纽绊,扯开衣裳,怒涨勃发的阳物成了骇人的青紫色,直直挺立,随着他跪下来的动作上下晃动。
镜郎还在梦醒后的酥软无力里,林纾分开他的腿,他似乎还有点迷迷瞪瞪的,顺从地张开腿,勾上林纾的腰。躺着不舒坦,他试着坐起身,身上却没什么力气,往前一栽,整个儿砸进林纾的怀里。
若说销魂事儿早已做了不少,彼此的身体都摸得熟悉,镜郎嘴上说着嫌弃林纾靠着硬邦邦不舒服,真要上手摸的时候也不含糊,两人身高差了快有三寸,镜郎窝在他怀里,一边抬手就摸上他赤裸的胸口,爱不释手似的在分明的肌rou线条上摸来摸去,掌心细腻,摸了一会儿就不老实地往ru尖探过去,像捏着被子角似的,食中两指夹着揉搓起来:“……什么顶着我……我不是在睡觉…”
林纾也只是沉默地纵容,褐色ru尖也被摸得硬挺起来,微微一侧身,就与镜郎硬翘翘的艳色ru头碰到一起,两相一比,就显得镜郎胸口那两点红蕊娇嫩欲滴,镜郎犹要说话,声音到了嘴边,这么来来回回地摩挲一阵,成了一声猫叫春似的软绵绵哼哼,底下也滴滴答答,shi了个透。
他抱着镜郎的腿弯往上挪了一寸,硬热性器挤进腿根,戳在shi软的会Yin处,沾满了chao喷出来的暖热水ye,高chao后仍在痉挛吮吸的女xue被顺畅捣开,镜郎絮絮叨叨着,话到一半,猛然截断,成了拔高的断续呻yin:“你怎么这会儿回来了,天还没黑呢……你不是,去…啊!嗯,啊!…林纾!”就被林纾的亲吻堵了回去,成了呜呜咽咽的喘息。
林纾的嗓音低哑,难得带了几分笑意:“什么?”
他进的又缓又慢,故意不用力往最深处顶撞,浅尝辄止地进到一半,便缓缓地往外退出,偏又退的拖泥带水,结实的腰杆左右晃动,故意往那内壁上拓压着,搅出许多不堪的响亮水声,镜郎的嗓音甜软,如同xue里牵拉出来的一丝yIn水,sao透了,摇摇欲坠。
林纾整根拔出,性器上被yIn水沾染的油光水滑,更为骇人,只留一个涨大的gui头卡在xue缝里,进进出出,逗弄着艳色入口不餍足地微微张大,内里绵软的媚rou嘟出一点未曾收回,水ye淅淅沥沥留个不住,一副等人狠狠疼爱模样。
镜郎半张脸还埋在他肩头,眉头紧皱,凤眼的眼尾shi透了,愈发显得那点红像是胭脂点上去,林纾的心颤了颤,唇瓣贴着那一点艳色,镜郎张开了唇,抓着他的手臂,低哑地催着他快进来。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这么说着,就是往里一挺,磨过滑腻的rou瓣,几次蹭过xue口而不入,让镜郎别住腿夹了一下,重重抽了一口气,缓慢插了进去。
“……唔,唔、嗯……啊!…啊啊…”
“你叫我什么?我是谁,林纪?”
镜郎脸色绯红,吚吚呜呜地呻yin不休,林纾却死心眼,一定要他说个分明,停下了Cao弄的节奏,两指捏着勃起Yin蒂揉搓,直揉的他一阵要命的哆嗦,yIn水泄个不住,险些就又要泄了。
“你、你有病啊!”镜郎咬着唇,在喉间闷着的呻yin间隙,艰难挤出几个囫囵字眼,“天天问我你是谁,你自己不、不知道你谁?有病、有病就去…林纾!…啊啊啊……就去……你别摸我的那儿……”
“不摸这儿,摸哪里?”
林纾当真听话地松开手,蛮横地顶进痉挛抽动的女xue,整根没入,顶到最深处,接着便托着他的腰tun快速颠动起来,专着cao干着紧韧甬道,偶尔进的过深,甚至能碰到最里头紧闭的小小入口。
多奇怪,镜郎从来在情事里游刃有余,并不畏惧享乐,这会儿居然做了羞窘之态,埋在林纾怀里,嗯嗯呜呜,半晌说不出话来,只是没骨头似的贴着他的胸膛磨蹭,娇嫩ru尖抵着他的ru头厮磨,一双腿紧紧绞着,每次深入时,囊袋拍上tunrou,发出快速的啪啪脆响,再顶过蒂珠,便能挤出快活的嘶哑喘息。
一个多月的相处,比十几年来共处的时间加起来的两倍还要多,究竟是血脉相连的兄弟,也培养出了几分默契,林纾低下头,吻住镜郎吐出来的一点舌尖,指腹抵上被冷落的一边ru尖,粗糙的薄茧压着使劲揉搓几下,用指尖快速拨弄起来。
“……别这么揉……你舔一舔他。”镜郎挺了挺身,咬着他的耳朵,轻声道,“我腰上没劲儿,从、从后面来……”
……有什么不一样了,林纾说不出来。
难以形容的满足胀满了胸口,林纾张了张口,一句话到了唇边,几乎脱口而出,却又硬生生地咽了下去。这股奇异的情感使他使了十足的蛮力,将xue口泛滥的yIn水拍打成了yIn糜的白沫。镜郎被干的泄了两次,林纾仍是搂着他不松手,将Jing水灌了镜郎满腹,半软时还不满足,掐着他的腰,又往里深顶了几下。林纾抱着他洗浴一新,重新放回床上,镜郎体力不济,在他怀里昏昏又睡了过去。
林纾拨了拨他汗shi的头发,犹豫再三,还是没有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