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430
我和陈相识于互联网,约莫在2020年的11月,我在互联网上总能说出许多平日里说不出的东西,也许正是因此他才注意到了我。女人想要性,比男人要容易得多,其实那段日子私聊我的并不只有他,但他给我的印象最为深刻——他是一个有些自卑的人,一个有点自卑的中国男人,多难得,多有趣。据我后来的了解,他那时已经分手半年左右,他被他的前任pua得很厉害,因而产生了许多不怎么积极的情绪。
此后我们聊了很久,3月28日才交换微信,清明节后我就预计要去他所在的城市找他玩,现在想来我实在是太过于莽撞,但我或许也有着相当大的运气,他确实是一个不错的男孩,或者说是“男人”也没什么毛病,即便他大我两岁,但心境已成熟很多。我是一个温和的女权主义异性恋,我大概还是有点喜欢男人的,只不过从小到大我对男人常常摆出一副冷漠的面孔,后来读了文科、文科专业,接触男人的机会极少(但即便如此,我也被追求我的男生伤害过),或许是物以稀为贵,我觉得他的出现竟然有一丝不太真实。中立偏善的男人,对于没有和异性交往经历的我来说,第一次碰上这样的人或许已经算是不错了。
我觉得我们聊得很投缘,虽然我们并不是爱人,但我们或许也可以悄悄说一些情话。早晨六点的高铁,直到正午才抵达。一抵达南京南站,我心中的弦便似扯到极致,我从未对陈进行过多的、不切实际的、包括容貌在内的幻想,随意猜测别人总归是有些不大好,总的来说,我对他所知晓的无非是籍贯、年岁、声音和交谈中透露出来的性格;而至于我本人有几分是真几分是假,我想仅凭我一人是不够评判的。
火车站穹顶极高,人在这里显得格外渺小,我淹没在灰黑色的世界里,身后出现了一道熟悉的陌生人影,然后我们拥抱,我失神了,我是第一次和男人拥抱。他询问我要不要接吻,我摇头,因为我还不太能适应,这种不自在的情况持续一路,直到饭后,直到酒店,我依然不曾主动开口。
是的,我身上好像天生就有一种局促与疏离的气质,这种气质在帮我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同时,也替我斩断了很多或许会发展下去的情愫,这一切自然也会加重了我在面对人时的局促与疏离。但我的内心究竟是怎么样的,我清楚得很,我想要被喜爱的人用力地Cao干,我想要被扇脸,我想要被打屁股,我想要被深喉,我想要被射尿,如果我是个不孕不育者,我甚至希望有人能将浓白滚烫的Jingye射进我的子宫,然后拥着我说:你真是个sao货。
酒店的窗帘并未拉开,光线暧昧地射入房间内,我没有吃太多,腹中甚至还有一些桂花的甜味。我的ru被陈的手掌包裹,实际上,它们不甚敏感,只如一对白嫩的小rou兔,畏惧地瑟缩在我的胸脯前面。他的舌灵活温软,我挺起胸膛,希望他能多含一点,他的手掌在我的tun上的动作干脆利落不讲情面,我觉得有些疼,巴掌落下后震得我tun后泛痒。
我在浴室内,一面害怕一面欣喜,我的内裤被浸透,清洗时手指也难以在蒂头处停留一二。我也许是个荡妇,或者说是“天生尤物”,我崇拜能够Cao我的阳具,我幻想着亲吻舔舐这一柄长枪,我xue内流出的sao水实在是太多了,手指触碰后甚至能牵扯出晶莹剔透的银丝。在陌生的环境,面对近乎陌生的人,承受住屈辱的言语动作,我依然会流下这样多的水ye。事已至此、来都来了,中国人总爱这么说,我大概也是不能免俗了。
我清洗后,他将我按倒在床上,然后进来,长驱直入,我的xue被拓开。由于太过于滑腻,我感觉不到疼痛,只觉得舒爽,我的Yin道被填满了。我与我的父亲不亲近,就连“爸爸”这个称谓也极少喊出口,我奉行冷漠到极致的原则,我自然知道这么做是极坏的,但我该做些什么去改变——或许目下无法改变,我只需要对着面前这个人多喊几声平日叫不出口的“爸爸”。
我的身体很烫,就像发烧了,我透过镜子看到自己的模样,关节处的肌肤蒸成了粉色,后tun的浪层叠拍打,这是你长久以来所期待的模样么?
我们又做过一次,时间已经到了夜里十点往后,我与他一同躺在床上,这是我头一回与异性躺在同一张床上,我盯着他,手指习惯性地探到身下——还是shi润的,或者说,又流下许多yInye。这一点小动作被他捕捉了去,他用手指插进来,继而渐渐增加,五根手指向我体内钻的时候,我的骨头好似也被撑开,xuerou绞紧吮吸,挤出更多水来。这一夜并未找到润滑,但我却妄图贪婪地吞下全部。此后又是一次,我内里已然干涩许多,生出一种别样的痛感,我是恋痛的,面颊、tun、甬道,这些地方似乎都是非痛不爽。我在现实生活中是讨厌苦难的,如果说这些都是一场梦,我也许做了梦境的掌控者。
20210501
我与陈同去了博物馆,我热爱这些,我觉得一个人倘若失了文化沉淀的支撑,他便是一具行尸走rou,我不想让自己成为一个活死人。
今日刚开始做的时候,他问我想不想无套试一试,我被他挑逗得情迷意乱,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