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只留了呼吸灯还亮着,花京院侧躺在床上,逐渐浓厚的睡衣月下海chao似的一阵又一阵地打来。
房间里很安静,属于承太郎的床的另一半空出来了,花京院背朝着那一侧,闭着眼睛随时会进入梦乡。
就在这时,花京院感觉到背后有一个温凉柔软的存在贴了上来。
【绿之法皇?】
花京院第一时间就意识到这点,他闭着眼睛张口呼唤出自己替身的名字。
绿色法皇脸上覆盖遮挡住鼻子和嘴巴部分的突出的部位在花京院脑后蹭了蹭,那感觉很特别,像是用花京院惯用的梳子宽大平整的底部贴着头颅曲线蹭来蹭去,法皇的质感又要比橡胶塑料更柔软亲切,法皇亲昵地蹭花京院,就像是花京院自己在抚摸自己。
【用压麻的手去握另一只手的话……会有一种被别人牵住手的感觉。】这件事是花京院无意间发现的,在接下来的半天他都悄悄在压麻自己的手然后握住另一只手,等恢复知觉后重复压麻然后握住这个步骤,也在同一天,花京院看见了自己的替身。
上半身是人形,下半身可以抽出延展性很强的藤蔓似的触手,头部、肩膀、胸口、胳膊和手部上覆盖着护甲似的银色,花京院用手摸上去感觉到的是一种柔软的坚硬。从那以后,花京院再也不需要反复压麻自己的手就能感受到被牵握住手的感觉。
尽管那时还没有给花京院的新伙伴起名,只要花京院想看见,绿之法皇就会悄然出现在他身边。除了花京院,谁也看不见绿之法皇。花京院再也不感到孤独了,因为他拥有了最亲密的存在,自己的半身,绿之法皇。
现在,绿之法皇和花京院无比贴近,他柔软滑凉的胸甲抵靠住花京院的后背,手臂从后面朝前伸来越过花京院贴着身体夹紧、肘部弯曲,小臂横在身前的手臂,准确地覆盖住花京院的手,像是小时候一样牵住了花京院的手。
黑暗之中,花京院感知到绿之法皇的下身摇摆着、抽丝似的展开,柔软的触手贴着他的腿的后部朝下摆动伸展开,其中几只触手的尾端缠绕上他的脚腕、搔刮他的脚心。花京院的脚掌收紧,脚指头也朝后蜷缩着。触手滑过他的脚趾,就像花京院手指滑过钢琴琴键似的流畅,紧接着又在脚面和脚掌掌心来回打转,花京院不怕痒,眼下却为这微妙的感觉产生反应。他想起承太郎亲吻自己脚面的场景,还有令人难为情的吮吸……
后知后觉地,花京院为绿之法皇为什么会捉弄自己的脚这细思恐极的问题感到羞耻。
【绿之法皇……全部看见了吗?】
明明是自己的半身,Jing神的体现,花京院难以自制地产生一种类似社会性死亡的羞耻和想要逃避的感觉。
绿之法皇感觉到了花京院的纠结似的抱住了花京院,将他嵌入自己的怀抱、严丝合缝地。
扁平柔软的触手灵活地钻进了花京院的衣服,它擦着花京院的腰线绕道前面,朝上挤进花京院那对因侧躺姿势挤出深邃ru沟的双ru间,而后分叉成两根宽度减少一半的触手,一上一下地卷起这对rurou挤压摩擦起来。触手绕着ru房打转,时不时碾压摩擦过被承太郎调教得敏感无比的ru头。两颗ru头早已充血挺立,直直地顶起来一片衣料,触手的动作愈来愈大,一对壮硕饱满的胸肌搓遍捏圆地被挤出各种形状。顶端的深红ru粒又是被绿之法皇有样学样地又搓又捏地对待,被玩得愈发饱胀火热。
花京院被绿之法皇熟练得不可思议的动作一下带动了情欲,他的身体已经给承太郎Cao得熟透,绿之法皇的“手法”又是让花京院感觉到熟悉得可怕。
【所以,果然是看了吧!】
尽管羞耻着,花京院没有阻止绿之法皇。因为是半身,是“自己”,花京院想到能从绿之法皇那里感受到的对承太郎的微妙敌意,觉得是绿之法皇吃醋又感到寂寞,才学着承太郎的“手法”“技巧”来同自己亲近。
才这点功夫,绿之法皇的触手朝下就探进了花京院的裤子。
触手捞起了花京院沉甸甸的Yinjing,因胸部和脚部受到的刺激已经微微昂扬的rou棒被从根部到顶部细致地被绿之法皇的触手卷起、缠绕、挤压、滑动、摩擦。绿之法皇对力度的把握极好,不会让花京院感到不适,快感来得过于迅速而鲜明,花京院被刺激地想要朝前弯腰,手也动了几下,却被绿之法皇牢牢掌控住。
触手分出更细的小触手,其中几根绕着暴露在外的gui头打转、摩擦,一根则从shi润的马眼那里伸进去。
“唔嗯!”花京院发出一声。
输Jing管被侵入、填满的感觉过于怪异又刺激,此前花京院的确和承太郎玩过锁Jing的把戏,每一次都让性爱更加深刻而令人疯狂……这种从最敏感的gui头顶端开始,朝内深入、扩张的感觉唤醒了花京院的身体记忆,他的Yinjing一边被侵入一边又充血挺立起来,这种膨胀使触手入侵的过程更加艰难,反馈给花京院的感觉同样艰难。好像被从那处劈开,又像是在一处狭小空间内开拓前行,此前花京院没想到绿之法皇的触手给予他的反馈如此鲜明……就像自己在Cao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