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赶巧了,今儿个老爷要款待贵客,活该叫你这汉子捡了便宜……菌子要是鲜活便罢,价钱两倍算,若是打了蔫,哼,便要你连这崽子一起讨顿打了!可有明白!?”
于汉听了赶忙捧下袋子给王管家查看,嘴里也急急念道:“鲜活的东西才敢拿来的……”只是表情不甚畏惧,权当管家的话在唬人。
王管家双眼细细看了会,不时偷眼看看俩人,就差上手摸了,不久冒出句:“嗯,不错,送去厨房,你们俩先留下喽,今日老爷待客,府里有规矩进了外人得请你们喝顿酒的!”合嘴,眼神古怪的看着他们。
于汉纳闷,心里骂着事多,但也不敢多言。哈子身体扭来扭去想走动。王管家走到两人身边:“孩子好走动。”话落,顺手掐了把哈子的脸,搓了搓两根手指,急急跑了出去。
王管家赶到一座奢靡的屋前,缓了脚步,轻身左拐进去,撩开垂帘便看见了躺在檀木椅上,穿着镶金细银软琉白衬的官老爷,对面坐着衣着普简的西门老爷,两人谈笑晏晏,一个富态,一个清高。
官老爷看见他来,笑着眯缝着眼说:“何事啊?”王管家弯腰垂首,细语:“今个赶巧,来了个大件的稀罕货,老爷您看……”
官老爷换了个姿势“哦?”侧身卧着与西门老爷道:“西门老兄啊,今日倒是叫我凑齐了一对,你说,我们照旧来玩玩?”
西门老爷沏着茶盖,闭眼嗅着,神在道:“勇忠。”
身旁弓着身的灰衣管家立刻道:“官老爷美意,我们家老爷消受不起,老爷前年初便求道了,老道爷早嘱咐我家老爷了,忌肉欲,忘馋心,方能顺遂,长生!”
官老爷听了僵了僵,后又轻笑道:“哈哈哈哈,可是凉枕山上的化了道爷?”
灰衣管家回道:“正是,正是。”
“那还真是巧了,化了道爷我也去见了,只是不曾想老兄竟这般虔诚起开,看来以后是没法玩了,不过老弟我可不像老兄,这实在是馋的厉害,也不讲什么长生不老,修身养性,痛快一时才是我心所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西门老爷脸上挂着浅笑,不达眼底:“你啊你……”摇了摇头。
官老爷见状道:“既然老兄再无此意,那我今天便做件善事,管家去把那小妞送回去吧,不要再讨要银子了。”
王管家点头“哎哎”应是,走到门口等着,官老爷又道:“西门老兄远道寻我而来,得多留几日才好啊,我这宅子景致不错,南边的屋子最是清幽,老兄既然问道,我这就叫下人安排去。”
西门老爷笑着道了声谢,两人又互相推谢了一番才主客皆欢。
王管家路上又道:“老爷真要把那潘姓的女娃放啦?”
官老爷一吹胡子道:“怎得不放,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难道还留着给你玩吗?这善事我做定了,何况你又不玩女娃。”
王管家赶紧道:“不敢不敢。”
官老爷挪着微胖的身子,白嫩的脸上看得些年轻时的光景,此时岁月遗留的肥臃压盖着一层层的秀气,官老爷微喘又道:“叫人裁的道袍裁好了吗?若是备好了,差人快马给化了道爷送去,等道爷开了光,老爷我也诚心寻道了!”
王管家道:“衣服早就备好了,只是还要在店里放些时日,沾沾人气。”
于汉父子在侍女的带领下,痛快的洗了个澡,于汉早早便蹲在厅堂边等着,哈子倒是洗了许久才出来,走路也有点不自然。
于汉看了儿子干净的模样,上前拍着哈子的头道:“臭小子,在里面干什么呢,洗了这么久?”
哈子气恼的回答:“洗澡啊,爹,你……”
王管家进门咳了两声说:“随我来吧!”
兜兜转转,七拐八拐的到了座富丽堂皇的屋前,于汉父子都没再说话,王管家把他们带到官老爷房里,于汉只觉奇怪,但也不敢多想,只见屋内闪着金光的器皿,雕饰,白玉光泽的圆口瓶子,丝穗都是上好的布料,父子两人看得呆了。
各色侍女鱼贯而出,端茶递水,侍候在侧,屋中顺时升起一股异香,官老爷隔着帘子道:“喝茶。”
见了这些,于汉更觉奇怪,但目前不仅有美色更有富贵之色,喉头“额”了一声,端起茶碗一饮而尽,哈子瞧着茶碗,用手沾了茶水嗦了嗦,尝不出味,喝了一大口,苦着脸,把嘴中茶水吐了,甩着舌头。
“你这小子倒是好精神,模样也周正,我很喜欢。”
于汉早听王管家说过,官老爷最喜欢听别人叫他“官老爷”,于汉自然投其所好的道:“回官老爷的话,小子粗野,能得到你的喜欢,额,是他的福气,只是,时辰不早了,官老爷又让我俩在府里洁了身,喝了茶,我们便要告退了!”
官老爷不知何时粗喘起开,面前的绸布帘子随着他的呼吸,凸起凹陷,原来官老爷已站了起来隔了帘子,于汉隐约看到一片白腻的肉,官老爷竟然没穿衣服!
于汉不由“惊”得呼吸粗重起来,甚至下身顶起了个包。哈子也难受的在于汉身旁磨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