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一家医院,能够自由活动之后,冉遇去见了春至茧。
赫羽戈想要跟着,冉遇没让。
有些话,他并不想让赫羽戈听到。
看到他,春至茧有些躲闪的往起来坐了坐:“冉遇你好……”
冉遇在他病床旁边的凳子上坐下来,打量着他的脸色,问:“你还好吗?”
春至茧跟赫羽戈不同,赫羽戈是因为被刻意引导了发情所以神志不清,而他从头到尾都清醒着,自然记得是谁把自己从赫羽戈手中拽出来的,也记得,是谁把自己关进的洗手间。
这会儿看着冉遇那般平静地跟他寒暄的样子,他从心底泛起了冷意——面前人远比表现出来的更加深不可测,他感觉自己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对方的对手。
被子下边都手攥紧,春至茧张了张有些僵硬的嘴巴,回答:“还好。”
“真可惜。”冉遇说,面上一副惋惜的神情。
春至茧抬头看他,小心翼翼的问:“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我知道你什么打算啊。”冉遇笑着,看着春至茧的面色越来越难看的样子,“不得不说你们走了一步险棋,如果赫羽戈跟你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你猜,我会做什么?”
春至茧呆若木鸡,想要回应什么,可看着冉遇洞若明察的眼神,到底那些狡辩没法吐出口,他猛地偏过头去,嘴硬:“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冉遇也不在意,他好整以暇的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绷带,心情很好:“我不在意你承不承认,但对于春哀,我觉得你还是回去查一下的好。”
春至茧回头看他,面色好了很多,他对上冉遇的视线,表现得很倔强:“你不用挑拨离间,我说了,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意思。”
冉遇无所谓的笑笑,他站起身:“那么这最后一句话,我希望你能认真听:我不在意赫羽戈身边有什么人,也不在乎有多少人盯着赫家这块大肥rou。如果你们安分守己,那谁都有个光明的未来。可如果要奢望一些需要强求才能得到的东西,那么,我不介意给谁一点教训。”话说完,他转身走人,“把这话原原本本的说给你身后的人听,我期待他交给我的答案。还有,”走到门口转回身,冉遇在外头的阳光灿烂中隐匿了神情,“别把主意再打到赫羽戈身上,如果有人再犯,下一次,你们收到的教训就不会是现在这么简单。”
门被关上,轻盈跳动的灰尘在光线中跳跃舞蹈,它们无忧无虑,只知道随着风飘荡,春至茧看着,错觉看到了自己的人生。
他下滑进被子,将自己牢牢裹紧。
“怎么样了?”见冉遇出来,一直等候在外边的赫羽戈忙迎了上去问。
“看起来没什么大问题。”冉遇面不改色的撒谎,“他跟我达成了和解,还说让我为他那天的自作主张跟你道歉。”
听他提到那天的事,赫羽戈是真的有点不高兴:“是道歉就能算了的事吗?如果不是你出现的及时,我差点就脏了,那还怎么讨你做老婆?”
被他神奇的用词逗笑,冉遇主动牵过他的手往前走,给他一颗定心丸:“你那天特别乖,我到的时候,虽然已经神志不清了,但一直没碰他。是看到我之后,才失控的。”
“真的?”赫羽戈也觉得自己这么自制的人,不可能做对不起冉遇的事,但视线放到冉遇的脖子上,他的心情又黯然了两分,“我宁愿我一直不清醒,也不想你那时候被我不管不顾的伤害。”
冉遇知道他的心结在哪,也不安慰,只是悄悄凑到他耳边道:“姐姐说,我以后会经常需要你的信息素。”
“可是,”赫羽戈皱眉,“你过敏。”
“所以啊,”冉遇笑着把后半句话说完,“可是过敏的时候我们可以做爱啊,多巴胺会掩盖过敏的痕迹,让我比较轻松的度过去。”
赫羽戈张了张嘴,没想到还有这种saoCao作。
冉遇看着他的傻样,没忍住笑了声。踮脚在他嘴角亲了口,轻声道:“回神。”
赫羽戈反应过来,左右看看没人,压低声音问他:“姐姐说的初期治疗,不会是让我们做爱吧?”
冉遇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真聪明。”
赫羽戈咽了咽口水,脑海中自动播放那天跟冉遇做爱时的欢愉场景,瞬间有些控制不住的夹紧了双腿。
冉遇往前走着忽然发现人不动了,回头看到她窘迫的神色,没忍住笑了。
赫羽戈咳嗽一声,尴尬的恨不得顺着地板缝隙钻进去。
最后冉遇带着人去了洗手间,关了包厢的门,解开赫羽戈的裤子拉链,他在他面前跪下去。
口腔的温度快要融化Yinjing,赫羽戈手指放在冉遇颧骨上的那颗泪痣上,随着冉遇吞吐的动作按摸,空气迅速升温,呼吸也开始变得粘稠。
外边有人进来上厕所,冉遇吓了一跳,含着赫羽戈不敢再动,抬眼看他眨了眨眼,俏皮的样子让嘴里的Yinjing跳了跳。
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淌到胸口,冉遇皱了皱眉,想要先退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