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们之间最大的区别,地位、武力、财力、年龄、身高体型等等等等,都尚且有可能可以抹平或无视。
“啊——”
没给人回应的机会,宋温吉已就着自己弄上他腹部的那些精液伸指探入蜜穴。
像韩暻轩这样厉害的哥儿万中无一,若非多了那套器官,比别的男人更软些,还会怀孕,他们谁上谁下也许还未可知。
宋温吉解下自己的大氅,垫在下边,抱着人又翻了上去,安顿好这些才挺腰去逗弄他的韩将军也许这辈子都无法振作雄风的地方。
关于明远,他已不需要地图便可以闭着眼侵扫。
因为早些年多次交合才得一孕,后来又伤了腹部,他已明知自己今生几乎无缘再亲身诞下儿女,反而能更放松坦然地去接受雨露滋润,尽情享受片刻欢愉。
说着已吻上韩暻轩后颈,手已离了缰绳,探去解其盔甲。
宋温吉想起衣袖里的那颗药丸,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重做打算。
身下人避开他眼神,偏头看向别处,下身则已微微岔开,似乎做好了准备。
宋温吉这些年养尊处优,肌肤虽谈不上吹弹可破,也是白皙莹润,反倒是韩暻轩虽诨名玉面,也晒黑了一层,呈小麦色。
想到这处紧致腹部即将被自己的东西涨满,宋温吉热血上涌,拽了人便翻身下马,微作驱赶,马儿已跑远了去吃草喝水。
更何况韩家兄弟姐妹多,彼此帮衬来往,从来都是和和气气的。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他根本不相信一个于君不忠,于兄长不孝,于晚辈不慈的人口中所言的爱意,也就不愿意为了这般不知真假的爱意牺牲前程和理想。
这几年韩暻轩也觉得愈发看不懂宋温吉,尤其新帝上位后,他竟成了个可以在自己面前敢随意调侃圣上和先皇的狂徒佞臣。
两个人都被粗暴摔在地上,就着半人高的野草滚了两圈,下身已然贴在一处,同样分不清大小粗细。
就注定了他的韩将军已是他们二人中的败者。
唯有欢爱中的快感最真实。
“陛下还在...”
宋温吉放出韩暻轩的那根物什,握着它搓动,下边那人已不自觉呻吟出声。紧接又取出自己的家伙,抵着人结实的腹肌,拉着那人为自己纾解。
宋温吉不愿再多废话,恨声道,“依我看,小东西找你也就是例行公事,他都八个多月身子了,说不定巴不得你不去呢。”
银甲和佩剑已被随意扯下,宋温吉触到前人腹肌——他的韩将军这些年兢兢业业,身材精壮匀称,只一张脸还如少年时一般清秀,也怪不得军中有人给他取“玉面将军”这样的诨名儿。
往日的低沉嗓音现在都不自觉拉长变调,尖细销魂。
宋温吉怀恋这具身子,就如同怀恋曾经的那段时光,所有人都年轻无畏,无论职位高低,遇上硬骨头都会拧作一团绳,没有背叛,没有猜忌,爱与恨都同样直白热烈。
哪怕这几年那人真的坚持不娶妻纳妾,不育子嗣,他也觉得只是因为这人心思尚野,对谁都这么说罢了。
边关严寒,此处又静,哈气之间可见白烟,呼吸亦清晰可闻。
“明远,你的好浓。”
韩暻轩多年握剑拉弓,两手都有茧子,贴合着那处反而更有种粗糙磨砺的快感。
更何况他的韩将军身手非凡,他早已不是对手,只是人家不会对自己出手而已。且哥儿若有心,也能让别人怀孕,自己不过是抢了先机,压住了韩将军罢了。
也正是那两年,他与韩暻轩联手破敌,风光回朝。那时,他在亲情与爱情与事业上,都还不像现在这样稀乱如麻。
从前他俩便就如此,趁夜外出,在安静无人处,两副年轻气盛的身子彼此碰撞索取,不需要浓腻的缠绵前戏,不需要什么花里胡哨的道具,就行那最原始的礼仪,将自己都悉数奉上。
没有人比他们更默契。
“是这里吧。”
——他们从前不是这样的。
他已熟知其隐秘处特定的哨站,轻易便可通过那几处唤起中央基地的警备。引着它们前来包围自己。
天寒地冻,青年人的身子却火热,两个人都只衣衫半敞,相依相偎。
察觉身下人那处亦抬了头,宋温吉便捏捏他的腿根,喘着粗气道,“呵,明远,你也想要,是不是?”
“放心,满足你。”
坏心眼地抠挖壁肉,毫不意外得到一声绵长娇吟。
他的韩将军哪处都是硬派作风,唯有面庞秀质,还有这里,每次拜访都是湿软的不像话。
他的韩将军生的高挑俊美,那处也大,可都没什么用,一头扎进军务里就他这么一个床伴,每次见面都还像个雏儿,得由他来主导带动。
韩将军也许不如那些柔软伎子懂情趣,也早已像融入骨血般成为他的生活习惯一般的存在。宋温吉如是想到
唯有这里。
命般将他们隔阂分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