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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佑安,别折磨我了,快进来,快些...”
欣然将自己送入穴口,抓着人两条长腿,直直便往里边撞。
他的韩将军虽不够热情,不会太多花样,却已是他能想到最好的收容所。
安放他的少年时代,安放他曾经的理想抱负,安放他的欲望,安放他的挫败。
若能再水到渠成有几个孩子,那就更好了。
他没有熬鹰这类的独特癖好,只唯独想驯化他的韩将军,养在家里金屋藏娇。
手里的长腿结实紧致,胯部强健,两方碰撞时不若阿纳日那般柔软多情,偏力道很足,许是多年跨马锻炼出的功夫,夹人也一样飒爽带劲,已不知不觉自己缠上他的腰肢。
他们扣紧彼此的身子,交换一个热气蒸腾的长吻。
漫长不知归期的征途,孤独和无望是最大的敌人,而他们是彼此的盔甲和武器。
战势已逐渐扭转,被压在下边的反过来索取,“哈…佑安…快、给我…哈…”
两具肉体侧躺交织,衣物被磨蹭擦开,裸露出更多肌肤和伤痕。
宋温吉摸索到那条线型长疤,一挺腰身,便将精华送至这处皮肉之下的某个小口。
“哈…哈...哈..."
比杀敌更可轻松获得快意与满足的,便是如这般,凭着人之本能,创造一个生命。
卷过韩暻轩的的斗篷,将两个人裹起,藏匿在野草丛深处,眼里只余青天白日、杂草和彼此。
不知道又翻来覆去折腾了几回,到旭日高挂,晨雾弥散,韩暻轩先一步便欲翻身起来,却被后边人一手按下颈根,一手寻至口边,硬是用手指撬开牙关,顺进来一个什么又苦又甜的东西。
他本能地想抗拒吐掉,可那手指压着自己的舌根,根本退路无门,还被掀起阵阵呕意,反倒是那点甜意还能稍稍缓解下,拗不过人,只得囫囵咽下,含混不清道,“...什么?”
“再陪陪我吧。”
“呜——”
口腔被强硬制在手里,已忍不住流下涎液,身子也似野狼交媾般被扑倒,好像只能看着面前的草根泥地呜咽。
可韩将军亦非常人,在这样处处受制的场景也可以寻到生机,屈肘就去攻身后人脆弱的腹肋,身后人闪避不及,硬生生挨了一记,仍旧不愿意撒手,上身欺下来贴的更紧,反而给了人机会,反手一掌切到颈上。
趁人吃痛稍微松手的空档,韩暻轩已将人背翻过来,自己则骑在宋温吉肚子上,膝盖抵住一边还想挣扎的左手,手臂格挡状横在他胸前。
宋温吉疼的闷哼,没办法,力气和身手都不如人,也只能以退为进,委屈求全。
韩暻轩虽暂时占上风,这般僵持一会儿,正想放了人起来,又被贸贸然烧起情欲燎身,胯部一紧才发现已腿软的站不起来了。
“呃——,佑安,你...”
大概实在想不到有一天这人会拿这种伎俩捉弄自己,并不愿意立时屈服,仍顽强的将人格在身下。只是小腹酸软,身下一处发硬一处又悄然湿润微张。只能强自忍耐试图通过腿间衣物摩擦稍稍抑制下骚痒。
下边人还有些委屈,不满这般俘虏式的对待,“明远,再陪陪我。我疼...你自己来。”
隔着衣裤也能感受到上边人胯间东西在自己肚子上来回蹭动,也滚烫烫的——真是个可怜家伙,今生都无有用武之地喽。
宋温吉过去倒从来不怕他的韩将军有想“以下犯上”的念头,就是太过了解这人的“轴”。可这异族特制的猛药作用下却似乎有些特别,眼看着韩暻轩已忍得眼睛发红,开始主动出击,稍微退后一些,蹭开两人裤头,便用自己的家伙贴着他那根胡乱撸动起来,一边还想抬起他的腰胯去凑,随意在下边戳了一阵。
可惜他没有那处地方,容不下他的韩将军。
大概除了阿纳日那样先天或后天被长成如此的情况,是个男人都有在上的梦想。
他的韩将军自然也不例外。
此时硬的发痛就胡乱寻医,遍寻不见就想将人两腿打开更往高处显露去就那后边的洞口。
宋温吉忍无可忍,连忙挣开那双手,从地上坐起,捏住那无处可去的根茎,揉揉不曾抵达仙境的根冠,试图让他冷静一些。
命根子被人握在手里,他的韩将军方才不敢乱动,认命般抱上来舔舐宋温吉的脸侧,耳朵,“帮我...帮我...”
虽然畅想了许久韩暻轩热情的模样,真见到了之后他才有些后怕。两手摸到那人臀部,使了点劲才从自己腿上拔起来,下边泥泞湿滑,已然做好准备。
轻易将自己送了进去,便任由那人体重带着自己往后一躺,加深那处交合。
他是真的不太好动,肋骨连着腰侧都还有隐痛,只好拍拍身上那人的屁股,又拉过斗篷盖好,粗声粗气道,“明远,你...你自己来...”
被人这样毫无缝隙的压着,他都觉得有些快喘不过气,只能暗自期待身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