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处瞧瞧,最后决定放在沙发脚旁边。
霈泽隔着大床看他,像在欣赏一出默剧。
晓晓弯下腰,脱去他有点肥的牛仔裤,里面竟然什么都没穿,直接露出两条笔直又匀称的腿。
霈泽皱起眉,天还冷,他都还穿着秋裤,这小傻子是心大还是真的不会照顾自己?
那圆圆翘翘的屁股蛋该是身上最有肉的地方了,就被一条白内裤和牛仔裤罩着,以这点儿装备往地上摔个四仰八叉,是不是得摔青了?
白内裤也从脚踝滑下去了,连同一双白袜子一起放到地上去,只剩一件宽松的针织衫了,不新不旧,随着被揪住领口脱去而微微变形,再遮不住那段纤细的腰肢和单薄的肩背,最后也被搭在沙发上叠叠好,摞在了沙发脚旁。
霈泽眼神沉沉,望着这具白皙的背影心跳加速,连呼吸,也有一种干柴烈火般的灼热。
太多酣畅淋漓的画面在脑海里汹涌起伏,那段腰肢他握过,柔软柔韧,会拱会扭,那两枚小巧的腰窝也会在它们主人情动时盛满勾人施虐的情欲,伴着一声声“哥哥”而抵达高潮,颤得像要被揉碎了。
他还记得么?记得这些春宵和纵情么?
霈泽看着晓晓提上他穿过的睡裤,大了起码两个码,直往下掉,弯腰提了三回还是一松手就光溜溜,可怜可爱的,会怎么办呢?
霈泽抿起笑,看他垂着脑袋沉思片刻,不来第四回了,而是改去穿睡衣,埋头系扣系半天,这才拎起裤头转过身,打着赤脚,敞着一大片锁骨肩头回来领命。
还是那句话,伊晓顶着一张通红的小脸道:“...我,好了。”
霈泽心道,我不好了。
他伸出手握住他小臂,表扬道:“乖宝宝。”
然后就把伊晓扔趴在床边,二话不说把他想发设法才提上的裤子给扒了。
伊晓傻了,第一反应是好舒服,床被暄软得不像云团,像棉花团,有一股很淡但是好好闻的味道,让他一趴进来就不想再离开,再接着,才意识到有人在揉他屁股!
伊晓把自己的脸从棉花团里挖出来,看见一个印着红色十字的小塑料箱倒在眼前,他“嗯嗯”挣扎两声,发现根本起不来,腰被牢牢摁着,使不上劲儿,腿也无从发力,跪在地毯上乱蹬脚丫。
霈泽俯身过来,低哑的声音不怀好意:“听小刘说,他推了你一下,把你推摔了,是不是?”
屁股还在被大力团揉,晓晓反手去扒拉,一边“不是的”一边被捉去了手腕反扣在腰上,扯得衣领松散,露出一片莹白的肩膀,这下好了,又纯又艳,还失去了所有的反抗能力。
霈泽嫌弃自己左腿的同时准备好要浅尝一口解解馋了。
他低低地一笑:“不是的?那这里疼不疼?”
伊晓蹭在被子里,嘴唇被挤得嘟起,还不待继续撒谎就痛呼一声,秀气的眉毛拧成一团,湿润的眼神雾蒙蒙。
霈泽看着手心下颤巍巍的臀肉,大约杯口那么大的淤青,他都没咋用力,他就疼地要哭,还“不是的”呢,不是小傻子都说不出这种明目张胆的谎话来。
霈泽和他对视几秒钟,一个服气,一个委屈,随后霈泽不客气了,埋头朝着那块儿淤青就啵儿了一口,怪响,用了点力气的,啵得晓晓又蹬起脚丫。
“还说谎么?”
“...呜,不、不说。”
色情的手心一刻也没有离开软弹的臀肉,霈泽盯着他,性器硬得发痛。
“那我重问一遍,你好好答,嗯?”
“...嗯、嗯嗯。”
霈泽凑去他旁边:“你的鲨鱼,它有名字么?”
伊晓“唔”一声,眼睛紧紧一闭,嘴唇急促地呼吸起来,他慌忙点头,也不知道到底听清问题了没有:“...嗯,嗯!”
“叫什么名字?”
“...叫...叫...呜呜...”
看来是听清楚了。
霈泽猜想自己也许知道答案,作恶的手指继续撩拨着臀瓣之间的小口,褶皱敏感至极,只轻轻被碰一下就会惊惧着瑟缩不已,青涩得仿佛在施展诱惑之术。
他想要在晓晓说出鲨鱼名字的时候插进去,可惜伏倒在床的人泪眼朦胧,拿一双求饶的眼神望过来,这和“霈泽哥哥”没有两样儿,以往无数次神魂颠倒之际,晓晓都是用这样的眼神来祈求他的垂怜和疼爱。
食指失去耐心,残忍地、强势地侵略进穴口,褶皱翕合,里面高热又柔软,紧紧地吮吸着这根慢慢转动的手指。
霈泽哑声道:“宝,这种感觉熟不熟悉?”
伊晓哼哼唧唧,他恨到:“...你、你说,不会,包养我...唔!”
跪着的大腿猛地一缩,连着屁股都弹了一下,紧致的内里更是狠狠一吮,这一切激烈的反应都在明白地告诉霈泽,他熟门熟路,重新找到这具身子的弱点了。
霈泽馋得欲火焚身,他声线低了好几度,眼角烧得通红:“是不包养。保姆照顾主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