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崎在外面连骂好几句,说自己酒都被吓醒了,说好哥们出去浪两年,回来就玩这么大的吗,说自己开业这么久,头一回碰见这么猴急不要脸的!
晓晓依旧答不上来,他睁开黑亮的眼,鼻子还吸着,只晓得委屈又无辜地望着霈泽。
霈泽还记得他这个习惯,往往回神后第一句话就是“亲亲我”,黏人得不得了。
伊晓唔唔啊啊,终于撑着霈泽的肩膀抬起头来,发揪都蹭歪了,挂着一脸不堪承受的表情,却主动扭着腰肢去吞吃手指,用一把被玩到沦陷的嗓音哭求到:“呜...再、再深...啊!”
也太不禁事了。
霈泽舔着唇,轻笑一声,他再次抽出手指,摩擦的快感让穴肉吮得格外紧致,他抱住晓晓的屁股往后腾出点位置,命令道:“叫声好听的来。”
是不是有常言道:梦都是反的。
霈泽边吼“出去!”边把伊晓的卫衣死命往下拽,色情的手指还埋在甬道里,被拧绞得发疼,估计这衣摆也只能勉勉强强遮住半个屁股蛋,还好屋子里昏黑,算是意外中的万幸。
手指抽出来,并成三根再捅进去,紧得差些就抽不动,他哄道:“乖,乖宝宝,疼不疼?”
霈泽也是服了自己,在家忍得要出家,出来玩儿却发起疯。
实在是太久没有被碰过了,伊晓咬唇呜咽,血液沸腾烧得他脑袋半点不顶用,这个场景好像在梦境中出现过,只不过他是跪在了桌下,而不是跨坐在他想念的怀抱里,他的嘴已经被撑开到最大,唇边湿淋淋的,一根粗长的性器顶到他的喉咙,噎得他眼泪直流。
“唔!”呻吟闷在嗓子里,晓晓惊慌失措,好像到这会儿了才迟钝地意识到自己竟然光着屁股,竟然在酒吧里、在包间里、在大庭广众却又私密的地方光着屁股做不能见人的事情,他哼哼唧唧地着急,反手胡乱扒拉,卫衣松散下来,遮住了他翘成红果子的乳尖。
外头屈崎骂够了,竟然叫服务生拿来个U型锁把门给锁上了,还呦呵:“放你的心吧这回!”
拉链拉开,放出一根硬得能和杠铃一较高下的性器,霈泽随意撸一把,挤出一大股汁水沿着肉冠流到柱身,他溜号一瞬,想,真他妈够邪门的,昨晚睡前才看过一个帖子:把两个人锁进充满春药的房间里,不做爱就出不来。
伊晓眼角全红,水润润的,一眨就落下泪来,过分敏感的乳尖被舔被咬,快感很快就堆积成密密麻麻的疼,让他喜欢又害怕,根本无从招架。
“嘭”一声,门又狠狠关上了。
晓晓答不上来,涨红的脸蛋上尽是爽哭的眼泪,他觉得全身燥热,唯独胸前两处凉飕飕的,还想被含进唇舌里享受啃咬。
现实中的此时此刻,他才是被吃的那一个,两边奶子热涨得不堪刺激,窗外的喧嚣和走廊上的笑闹全都远去,伊晓只觉得耳朵里“嗡---”一声尖锐长鸣,随之魂魄出窍,跟随着失控的什么东西一齐射离身体。
可怀里的人越是扭,性欲就越发高涨。
霈泽团住一瓣屁股肉揉揉,每天早晚两次喷药水,淤青已经消退成淡黄色,今晚还要继续喷,喷完再以指腹摩擦按揉,揉得发热了、被皮肤吸收进去了,才算完事。
霈泽又抱着他屁股把他挪回来,两根滑腻又湿润的性器挨蹭在一起,被霈泽手心包住手背
高潮之后要接吻。
霈泽摁着晓晓的脑袋,捂他耳朵不让他听,作恶的手指却一直没消停,揉得穴肉泥泞湿热,那处敏感的腺体已经被揉肿了,轻轻一撩拨就能引来整条腔道的瑟缩。
霈泽严重怀疑屈崎是不是也看到了那个帖子,不然不可能这么邪门。
霈泽没工夫听他邀功,怀里有个小傻帽差点被人看光了都不知道,只顾埋头呻吟,一口口热烫的吐息喷在脖子上,拱啊蹭啊,像撒娇讨宠的发情小猫。
“这儿还疼不疼了?”
唇舌和奶尖儿之间连着一缕唾液,霈泽呼吸灼热,又猛地吻回去,照着红肿的乳头重重一亲,惹来本就在高潮中还没回神的身子又一阵颤抖。
正要哄两句,“嘭”一声门开了,屈崎穿着被蛋糕拍得乱七八糟的衣裳站在门口,一句“他娘的”刚笑骂完,就被惊得又爆了句实实在在的粗口。
霈泽硬得要把裤子顶穿。
伊晓的手被拉去握住鸡巴,颤巍巍地叫了声:“...哥哥。”
霈泽仰起脸凑去,亲得柔情蜜意的,手也不闲,勾着满指的精液和淫水往穴口按去,一点缓冲都不给,并起两指直接就整根没入。
后来,梦醒了,他蜷缩在火炕上,裤子里一片湿黏,险些把紧抱的鲨鱼都给弄脏。
霈泽低低笑叹,欣赏伊晓挺着奶尖浪荡的媚样,再伸出手指勾开裤绳儿,轻轻松松就把射软的东西露出来了,还吐着精呢,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和着透明黏腻的汁液将内裤湿得透透。
“浪得你。”霈泽抬高晓晓的屁股,彻底把裤子扒下来了,“再给你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