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远非茶还没喝到嘴里,也庆幸这茶***喉,他嘴角抽了一下,接着放下茶盏一脸笑意说:“有何不可?”
【作者有话说:师父的脑洞比较大】
第83章 圣意
“哎,我说你小子,怎么什么都要掺和一脚。”隐岳不爽地看着步远非说。
步远非嘴角一挑:“江澈都跟你大徒弟和离了,你这个当师父的不也过来掺和。”
听帆立马怼道:“谁说我大师兄真的和离,就因为是假的,我和师父才过来找江公子。”
步远非还准备说什么,谁知道这个时候孙润走了进来。
隐岳立马发现这位小哥儿一进来后,步远非那略带得意的气人模样就收了起来。
步远非起身走过去说:“怎么过来了?”
“我怕少爷没人伺候,人呢?”孙润说着朝里面看了一圈,并没有发现江澈的身影。
步远非道:“他回房了。”
孙润点点头有些好奇地看了眼隐岳和听帆说:“他们是谁?你的朋友?”
隐岳实在没有一点老态,看着比步远非大不了几岁的样子,两人又一副道人打扮,一见就知道是江湖中人。
隐岳耳尖,笑了一声说:“我们可不是来找这小子的。”
步远非眉头一皱,孙润越过步远非问:“不找他,莫非是来找我家少爷?”
“贫道是尹谦的师父隐岳。”隐岳一说完孙润的面色就沉了下来。
虽然知道当初尹谦和江澈和离的大概情况,也明白两人都有过,不过孙润从来都是站在自家少爷这边的。
“尹公子和我家少爷已经没关系了。”孙润一说,听帆和隐岳一脸尴尬。
“你家少爷让我们多住几日。”听帆心虚道。
孙润不再说什么,而是看着步远非道:“我去找少爷。”
步远非点头,等他离开,隐岳说:“步远非,你这撒起谎来面不红心不跳的样子还真像那个老小子。”
步远非转过身:“总比某些人厚着脸皮赖在别人家里强得多。”
“哎,你……”听帆气闷。
隐岳却一点都不生气:“这地方舒坦,贫道还真要多赖几日,好喝你小子的喜酒。”
说完带着听帆朝出走,步远非沉默地看着他们,隐岳这话说的也不让人讨厌,喜宴么,热闹一些,一两个闲杂人还是容得下的。
久晓镇安逸平静,千里之外的京城则是风云骤变,云妃到底是棋差一招,斗不过背景强硬的五皇子和太子一行人。
在一个午夜,被人发现和侍卫躺在一张床上,皇帝痛心疾首,当夜就下令给云妃赐鸩酒。
云妃哭天呛地,声称冤枉,可惜皇帝心意已定,无可转圜,云妃怎么也想不明白,能陷害自己到如此地步的必然是她身边之人,可身在宫中多年,周围都是她的亲信,谁能陷害的了她。
“云妃娘娘,请吧,这是皇上给您最后的体面。”皇帝身边的老公公说道。
云妃披头散发,冷笑道:“皇上与本宫夫妻一场,如何不知道本宫的为人,本宫是被陷害的。”
老公公细着声音劝道:“皇上自然是知道,惊涛骇浪间,大鱼尚且自身难保,小鱼能留具全尸已是上天恩德,娘娘何必苦不自知。”
云妃眼神流转,面色一时白一时青,想到了很多以前从未注意过的事。
她忽然一把抓住老公公的手说:“本宫当日到底有没有怀孕?”
老公公无奈,他另一只手拿了盛满鸩酒的金杯靠近云妃说:“窥探天意是要付出代价的。”
云妃看了眼金杯,渐渐放下自己的手说:“多谢皇上。”
说罢一口饮下鸩酒,倒地不起,老公公捡起酒杯揣进怀里对外面的黑衣侍卫说:“皇上口谕,送云姑娘去塞外,永世不得回中原。”
“是!”
“大快人心,这妖妇终于死了。”长子王飞云大笑道。
王彰和王飞端都没有表现出什么喜色,王飞端的眼神更是深沉难测。
“飞端,你怎么看?”王彰问道。
王飞端放下扇子说:“没想到温家在宫里竟有如此安排,连皇后都不知道。”
“那温荣做了多年皇妃,不可能如表面上一般老实敦厚,只是如此暗棋不知道他们又有多少。”王彰的语气低沉,听的出来并不轻松。
只有王飞云一脸轻松道:“他们动了手,岂不是省了我们很多力气。”
王彰看着不成器的大儿子嘴角一抽:“你先出去吧。”
王飞云看了眼王飞钦,顿时脸上有些挂不住,明明他才是长子,怎么有什么事父亲老找一个双儿商量。
待他离开后,王彰说:“飞端,去好好查查陷害云妃的是那枚棋子。”
王飞端应下,两父子又说了些正事,王飞端便离开了王彰的书房。
外面夜色正好,今日是十六,月亮看起来又大又圆,在这样的夜色中王飞端沉着脸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