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爸爸都能给你。”
陈焱至的话语中丝毫没有夸张的成分,他有能力实现自己对男孩的诺言。
而唐钊还不知道男人在外的身份,他还只是个17岁的、生活在父母离异又改嫁的家庭中的缺乏父母关爱的少年。
他现在只从陌生的男人那里获得到了温暖和安心,也根本无法预料到他的未来会因为陈焱至而改变了多少。也许这一点,只有在男孩长大以后,第一次站在仅属于他一人的巡回演唱会的巨大舞台上的时候,才会产生实感吧。
所以,17岁的唐钊哭着对陈焱至许下的第一个愿望是:“爸爸,那你可以多抱抱我吗?”
陈焱至因为男孩的纯真与单纯和令他心生酸涩的缺爱表现,难得一见地、温柔地笑了,他说:“可以,爸爸以后会多抱着你。”
唐钊哽咽着小声对男人说:“谢谢…谢谢爸爸……”
接着,男孩感觉到温热宽大的手心盖在了他的头上,爸爸温柔地揉了几下他短短的发梢,又从浴室外间取了浴袍,给湿透的他披上了。
爸爸还把他的头发擦干了,带着他走到一个特别大的卧室里,告诉他,这里以后就是他的家了。
唐钊还是不敢抬头看陈焱至的脸,但是他…他还想要爸爸再多陪他一点……
所以男孩站在陈焱至身边,也悄悄握紧了男人与他相握的大手,没有马上躺下。
“怎么了?”陈焱至等待着唐钊自己表达出自己的需要,即使他知道男孩在渴求什么。
唐钊的前齿压住下唇,踌躇了几秒才小心翼翼地吐露:“爸爸…可以、可以陪我一起睡觉吗……我…”
“抬起头,看着爸爸说。”陈焱至低声道。
唐钊听到爸爸明显是在管教他的语气,心底里深深藏着的、带着贱劲儿的淫乱和幸福感又涌现出来了。
“爸、爸爸……呜……”此时唐钊的尾音都带着一股子骚贱,可是他又那么的具有少年气息的浓郁的纯洁。
“爸爸……”,男孩抬起头,望着令人畏惧又心安不已的男人又无法自抑地、贱贱地叫了一声,他藏在纯白色浴衣下的那根短小的包茎鸡巴已经疲软到硬不起来了,可是却从包皮的小口里缓缓淌出了带着湿热骚味的淫水。
“爸爸…哈……想要爸爸陪钊钊一起睡觉…”唐钊夹紧腿根,还没有小拇指长的鸡巴被他死死夹在缝隙磨蹭。
“啊、啊…啊——……”男孩小声淫叫出声,因为他偷偷来回扭动的屁股被爸爸的大手一把扣住了、还被慢慢地又掐又揉……
“又跟爸爸发骚犯贱了?”陈焱至指尾勾着男孩的衣摆,从柔软的布料中剥出了一根湿漉漉的疲软小鸡巴。
“啊…爸爸……呜呜……”唐钊呜咽着瑟缩着下身,想躲开陈焱至审视的视线。明明还穿着浴袍,可是现在只有他又小又丑的鸡鸡露在外面,还被爸爸发现了…发现他对着自己的爸爸发骚…犯贱………
“啊啊啊啊啊———!”男孩突然发出尖叫般的哭喊。因为陈焱至的巴掌突然狠狠扇上了他躲闪的屁股,紧接着就扇打上他流水的小鸡巴了。
“啊…啊……呜呜……爸爸为什么…为什么打我啊……”唐钊都快站不稳了,他强忍着下体的痛意,紧紧捂着唯一露在衣料外的短小阴茎哭着问。
太舒服了…爸爸打他的感觉太舒服了……
还想被爸爸打……
“当爹的打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吗?更何况,我的贱货儿子还这么贱。”陈焱至低头问。
唐钊忽然浑身猛地一哆嗦,一阵撒尿才会冒出的水声就从他被遮挡住的下体传来,紧跟着就从那里冒出了一股淫贱的尿骚味。
“啊啊——……啊……爸爸……呜呜——……”男孩似乎是被吓尿了、又好像是爽尿了,他憋都憋不住,只能一边哭着更紧密地用手封捂住自己突然失禁的无用阴茎,一边慌乱地和父亲哭叫道:“该打…该打、啊……我好贱……呜呜…对不起、爸爸对不起……我是贱货…贱货儿子应该被爸爸狠狠打——”
陈焱至凸出的雄性喉结缓缓滚动,他把唐钊捂住失禁的下体的双手强硬地掰到一边,盯着那根小鸡巴把白色的衣摆一点点染上尿液的骚黄。
唐钊的双手手腕都被爸爸钳住,想试着挣扎都被男人压倒性的力气死死禁锢住了。“爸爸……呜呜………”男孩沾着尿液的手指胡乱在空中抓动,盯着自己滴落尿液的下身哭得稀里哗啦。
可是唐钊却哆哆嗦嗦地、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尿的更厉害了,骚黄的尿柱从包皮口细小的缝隙中直直地呲到了浅色的地砖上。
如果唐钊清醒时再回忆这个片段,虽然刚开始他不想失禁的……但后来…即使很羞耻、很下贱、他潜意识里所做的选择依然是像今天一样,在他的爸爸面前几乎是故意地、像不懂事的小孩一样随地乱撒尿…故意的和爸爸犯错误……
因为…他一直都想、都渴望…被爸爸管教……狠狠地…管教他……
就在男孩喷尿喷的最放荡的刹那,陈焱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