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最终还是在身体与Jing神上的双重压力下失去意识,方源笙不喜欢毫无反应像具尸体一样的陆承,但被开拓后热烫chaoshi的xuerou绞着他的Yinjing不愿意他离开,这具rou体令他贪恋,方源笙抽插一阵后在陆承里头射了出来,揉了揉陆承的头发后起身去冲澡。
他明天还有事。
陆承醒来后已经是隔天,窗帘拉着,不知道时间,他头疼得紧,口里干燥万分,急着起身找水喝,后xue难以言说的痛感和羞耻的胀痛差点把他掀翻在地。
他想起来了,自己撞到了方源笙的车,方源笙莫名其妙把他带到这所深山老林里的别墅,还对他……做了那种恶心的事。
他感觉很悲哀,明明只要赔钱就好,他也说了不喜欢男人,为什么还要……
方源笙……陆承头皮突突直跳,这个名字很耳熟,但他偏偏这时候什么都想不起来,他才注意到自己身上一丝不挂,衣柜就在床边,打开却空无一物,陆承只好把洁白的床单扯下来绕了两圈勉强遮住下身。
才走了两步,陆承就感到后xue一阵酥麻,有什么东西正因重力往下滑,原来胀痛感不是错觉。
他忍着别扭感伸手去掏,一根橡胶做的假Yinjing被他缓缓抽出,不知顶到什么地方,陆承像触了电一样缩回手,膀胱一阵尿意,他任由假Yinjing掉在地上,对感受到快感的自己唾了一口。
察觉到体内有温热的ye体顺着腿根流下,陆承意识到是方源笙射在里面的,他恶心得想干呕,异样的感觉惹得他面红耳赤。
房间门是锁着的,陆承怎么也打不开,强行破门又怕方源笙知道后找他的麻烦,装着手机的裤子不知被方源笙扔到哪里了,也可能不在这个房间,陆承心里焦躁,嘴唇都被咬出了血。
陆承时不时隔着门听屋外的动静,这个房间太过于安静,只有风吹过时能听到外面树叶摩擦的声响,除此之外什么也听不见,他怀疑这个地方连鸟都没有。
就在陆承不知第几次把耳朵贴在门边时,门朝外嗑嚓一声开了,方源笙面无表情看着受惊的陆承向后退,目光扫视着房间,最后停留在躺在地板上的那根假Yinjing。
见方源笙面色不虞,他努力压抑住不让心脏从喉咙里跳出来,磕磕巴巴道:“方先生……你,你这是非法拘禁,而且强暴是不对的……”
陆承怕成这样,指尖小幅度哆嗦着,他深刻认知到方源笙是个会随便掐人脖子的疯子,这种人一定不能硬碰硬惹他生气,有话好说,最重要的是保障自己的安全。
方源笙听后诡异地笑了一下,眉头一挑,抿着红唇戏谑地盯着陆承。
非法?他做的事从来没有不合法的。
他方源笙就是z辖区的法。
陆承感觉不对,他仔细回味着方源笙这个名字,又把方源笙姣好的脸看了又看,一种不祥的预感渐渐浮上心头,他想起刚来z辖区报道时上级说过的话。
——在z辖区遇到姓方的,无论对方做什么一律不要插手。
后知后觉的陆承开始慌了,方源笙的事情他听说过一些。方家是沿海一带势力庞大伸手就能遮天的大家族,曾经干过制度贩毒的勾当却无人敢管,现在以放高利贷为主,似乎毒品交易交给分家去做了。
方家家主前阵子刚过世,方源笙挂了个新家主的名头却不做实事,现在真正掌握实权的貌似是分家的人,具体怎样陆承也不知道了,这些事情不是他这种普通人可以了解的。
方源笙瞅准男人愣神的时刻扑上前来,陆承回过神来踢他却被死死压制住,昨天的事又要重现一遍,陆承痛苦的闭上眼。
“陆承,你不听话,随便丢掉我给你的东西。”方源笙捡起还粘着少许肠ye的假Yinjing,强硬地分开陆承双腿将那东西一口气塞进去,身下人痛呼出声,又紧又涩的rouxue上面还布满了细密的伤口。
伤口二次开裂的痛楚令陆承难以忍受,冰凉的假Yinjing贯穿身体,疼痛的同时陆承再次感受到抽出假Yinjing时的那份快感,他没来由地觉得恐惧,没忍住哭泣出声。
方源笙红着眼紧紧盯着遭受非人待遇的xue口,涌出的猩红ye体十分刺激视觉,随着模拟性器抽插的动作艳红的肠rou外翻着,依依不舍地裹住正在施虐的假Yinjing,他喉头滚动了一下,回想起插入时带给rou棒的紧致快感。
陆承仰面躺在地上,脊背上匀称的肌rou被冰凉的地面刺激得不住抽动,一只脚被方源笙抓得紧紧的,随着体内异物的抽动,陆承突然头皮一阵发麻打了个激灵。
“住手……先停下来……”
陆承不知哪来了力气,猛地挣脱起身,体力不支以趴跪的姿态倒在地上,假Yinjing仍含在屁股里,“我要上厕所……尿完、尿完随便你Cao……”
陆承顾不得其它了,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解放膀胱。
腰身被握住,陆承呻yin着要爬起来,方源笙压在陆承背上,手向下移动握住陆承半勃的Yinjing,像是给母牛挤nai一样撸动着,豆大的汗水从陆承额上滴落,一颗颗溅在木制地板上,方源笙手上的动作让他惊惧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