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心雨给舒逸打电话的时候只说了一句话:
“老师想见你。”
只这一句话,无论是再怎么理所应当的回绝理由,舒逸也说不出口了。
舒逸想,虽然一直刻意逃避,但那到底是他始终要面对的事情。
他沉默地敲开了老师的家门,里面的陈设十年如一日,几乎和他以前每次来练琴上课时毫无分别,但他的老师却已经鬓发皆白,和几年前比起来不知道苍老了多少。
舒逸心中有愧,低着头站在那讷讷地道了声老师对不起之后,却再也无从开口。
梁心雨在一旁皱眉看着他那个样子,简直气得不行。
“舒逸,你这几年一点音讯都没有,你知不知道我和老师有多担心?!”
舒逸又低声道了声抱歉,面色苍白极了。
梁心雨纵使想责问,此时也说不出口了,她和舒逸毕竟是十三四岁就认识的情谊,更何况她也了解舒逸,知道他从小都是最懂事听话的那个,不会做什么出格的事情,除了——
除了,那件事情。
她抿了抿唇,放轻了声音道:
“你知道的,那件事情,从来没有人怪过你。”
甚至都不用明说,舒逸就知道她指的是哪件事情。
但舒逸摇了摇头,还没等他再多说什么,一直平静地坐在一旁的老太太说话了。
这位曾经享誉国际但暮年却异常低调的女钢琴家桃李满天下,但真正让她引以为傲的得意门生其实只有眼前这两个。
一个已经羽翼丰满不用她再Cao心,而另一个……
“舒逸,你十三岁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就问过你,你当时说,钢琴是你一生所向,现在呢?还是吗?”
老师和蔼苍老的女声还是和舒逸记忆中一样循循善诱,娓娓道来。
“不论是那件事情,还是你父母的意外,你失去的越多,就越不应该放弃你还珍视的东西,不是吗?”
这样的道理,舒逸当然知道。
但,哪有那么简单呢——
舒逸垂着眼,听着他那个急性子的师姐已经开始张罗要给他安排恢复练习的事宜,还忍不住埋怨他知不知道自己错过了多少黄金时间。
是了,专业的演奏者别说一年的空窗期了,就算是毫厘之间一点差异也会被无限放大,更何况……
“师姐。”
舒逸轻轻开口,止住了梁心雨的话。
他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才慢慢伸出自己右手展开在两人面前。
指根的那道伤痕早已愈合,甚至连疤痕都看不分明,但是以面前两人专业眼光的锐利,足以一眼就看出无名指和小指弯曲度的不正常。
与他老师和师姐的震惊失语不同,舒逸仿佛早已接受了这样的事实似的,他神情平静得像只是陈述事实般轻声道:
“……我已经不能再弹琴了。”
.
舒逸被抱着抵上落地窗的时候说不出的惊惶,后背冰凉玻璃和魏子默急不可耐的shi热亲吻简直让他敏感得不行,但却被魏子默分开双腿腾空抱着,没有一点挣扎的余地。
魏子默带有威胁意味地将性器往上顶了顶,笑着催促他。
“快点,搂紧。”
“先生——”
舒逸一声惊喘,这个姿势让他觉得危险极了,更别说性器顶端已经抵在xue口蓄势待发,他只能紧搂住魏子默的脊背,就连双腿也不自觉地缠紧魏子默的腰,把他当做唯一的支撑。
但舒逸随即意识到有什么不对。
指尖紧贴着肩胛的肌肤并不平整,甚至明显感觉到有一道凸起的疤痕。
——不久之前,还没有的。
“您受伤了吗?”
魏子默被舒逸问得一愣,感觉到后背探寻的触碰抚摸才骤然回想起来,他挨了他父亲那顿下了狠手的家法,确实是留了几道印子的。
不过那并不明显,就连他自己也毫不在意,但舒逸却已然皱起了眉头,甚至还试图想要探头查看到底怎么了。
魏子默止住了他的动作,只轻描淡写了一句:
“嗯,不小心蹭了一下。”
可那分明摸上去就是一道纵横的伤口,怎么可能是蹭伤的呢?
还不等舒逸多问,他就被魏子默强硬的挺身入侵止住了话音。
“啊——”
“都这个时候了,还有空关心其他?嗯?”
粗硬的性器强行将xue口撑开,魏子默唇边带着些笑意,一边紧抱着他,一边将人抵在落地窗上继续往里挺身。
“啊……呜嗯,先生——”
舒逸再无暇顾及其他,只觉得那种缓慢深入的感觉实在可怖,这样的体位让他感觉几乎快被钉穿一般。
只到一半性器就被敏感的肠rou紧紧绞住,舒逸眼里浸着泪,却没有挣扎也没有求饶,只是紧搂着他不住地小声喘息着。
那个样子可怜极了,又是说不出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