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蝉鸣声绵延不绝,又是一个聒噪闷热的夏天。午后的阳光十分毒辣,人只要在户外呆一会儿,汗水就会流遍全身。
幸好室内还有空调,不间断地吹来阵阵凉风。可是对镜子面前的男孩来说,周围的温度再低也驱赶不了他身心的燥热。
“哥哥过一会儿到家,小然就要成为哥哥的人了……”男孩喃喃自语,眼神恍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全身就穿了一件特别大号的背心,长度刚好遮住屁股,领口都快低到肚脐的位置,两根肩带正面看能勉强遮住胸前的ru头,侧面则一览无垠,他随便做个动作,ru头就会暴露在人眼前。
“哥哥会喜欢这个样子吗?”他想象着被哥哥爱抚揉捏的画面,面色chao红,腹部下方的衣料被顶起一个高度,一行ru白ye体从他的大腿根部滑落。
里面既有润滑剂,也有谢愈的Jingye。
霖然刚在沙发上被谢愈内射过,浑身散发着情欲的味道——是谢愈想要的传递出发情气味的画面。
这种情况显然不是第一次发生在拍摄现场了,像霖然这样被Cao完立刻接着拍下一场戏的很常见,也非常具有“谢氏毛片”的风格。
谢愈的小电影卖得好是有原因的,他拍的演员总是让观众看得特别有感觉,其实都是谢愈用真枪实弹开发出来的。
公司签的演员一个个都缩着菊花想跟谢愈合作,也不知道到底是想一脱成名或者一炮而红,还是单纯地想和谢愈睡。
当然,如果和谢愈睡的同时还能红,那是极好的。
可惜,自从老板的无名指上戴了枚刻有谢愈名字的戒指后,他们就只能幻想一下了。
“叮咚、叮咚。”门铃响起,唤醒了对镜走神的男孩。
“哥哥回来了!“男孩高兴地叫道,飞快跑去开门。
门打开的一瞬间,男孩愣住了。
门口站着一位戴着口罩和墨镜的高个男人,并不是他朝思暮想的哥哥。
男人的视线落在他身上,兴奋地吹了个口哨,衣不蔽体的男孩像送至嘴边的诱人大餐。他显然看到了男孩露在松垮背心外面的色情ru头。
”穿得这么sao,是为了迎接我的吗?“男人喑哑低沉的嗓音令人害怕。
男孩紧张地咽了咽喉咙,颤声道:”你、你是谁?“
”给你的小xue破处的啊。“男人猥琐地笑了笑,一脚踏进门内。
男孩的力气没他大,根本不是对手,推搡间就被陌生男人强硬地闯进家里并关上了门。
男人一点一点朝男孩逼近,男孩脸色发白,不停向后退,直到撞上餐厅吧台。
”放开我!“男孩无处可逃,被一双有力的臂膀钳住了身体。
男人单手束住他的双手,把他转了个身背对自己。
骨节分明的手毫无阻碍地伸进男孩的背心,摸上了凸挺的ru头。
”nai头都这么硬了,还挣扎什么呢?“男人在他耳边戏谑道,”saonai头很想被人捏吧?天天穿成这样,动不动就把大nai头露出来,我都看见了。“
男孩听到这些话浑身颤抖,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不要……不要……呜唔……“
他的反应刺激得男人更兴奋了,俯身开始舔他裸露在外的肌肤。滚烫的舌尖从腋下往里滑动,男人伸手把他背心的两根肩带抓到一边,方便舌头更深入的侵犯。
男人shi热的舌头包裹住硬挺的ru头,用力地舔咬吮吸,使ru头的颜色由艳红变为深红,看起来像被反复蹂躏过似的。
敏感的ru头遭到如此对待,男孩早就溃不成军,他面色发红,嘴里发出难耐的喘息。
男人玩完了两个大nai头,抽出腰间的裤带,绑住了男孩的手。他把男孩摁到大理石台面上,抓起男孩的背心往上扯。男孩纤细的腰和浑圆的屁股立刻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
“啧啧,下面果然什么都没穿。”男人一只手捏上白嫩的rou团,另一只手摸进股缝,沾了一手的yInye。
“瞧你这屁股,shi成这样,是有多想吃男人的鸡巴?”男人边说边褪下裤子,扶着尺寸和粗硬都很出色的Yinjing,粗暴地捅进男孩的后xue。
“啊……”男孩惊叫一声,紧接着就被撞出破碎的呻yin。
两团白嫩的rou丘中间,小巧而皱缩的粉菊被粗大的YinjingCao开,变成一个深洞。巨jing不断在洞中进出,粉色的rou圈一下被填得严丝合缝,一下又变得松软空虚。
洞口深处似乎含了太多东西,在抽插的过程中,时不时就会有ru白色的ye体流出。
男孩的上半身被压在台面上,胸前挺立的ru头随着男人抽插的频率,抵在光洁的面板一下一下地摩擦,给他带来掺杂疼痛的强烈快感。
他两腿之间的勃挺断断续续吐出透明的汁ye,腰部不自觉地塌陷,进一步显现routun的高耸圆润。
男人受到眼前美景的蛊惑,一把抓住男孩背后束缚的双手,猛地加快了进出的速度,静谧的房间里尽是压抑的喘息和rou体撞击的声音。
男人胯前白花花的tun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