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真醉了,鼓囊囊一肚子酒汇作尿意往小腹涌去,挥手屏退一众随侍宫人,独自一人朝御花园深处走去。
玉葱般的手指贴着粗糙冰凉的宫墙,符真摸到一个僻静小院内,醉意朦胧中符真越过院内拐角,只觉尿意愈发汹涌,已是憋不住了,又乘着酒意,便拢上院门,忙慌慌躲到院子里的一缸长春花后,手忙脚乱的撩开衣袍,解开亵裤蹲身解手,雪白的长袍堆成一个铃铛似的小罩,把符真严严实实的裹在罩袍内。
符真喝多了腿软,得扶着花缸借力才能勉强蹲身,上挑的眼眸半睁半闭,没一会儿困堵许久的尿ye终于泄出,偶有虫鸣的院落里响起不大不小的淅沥水声,莫约几息间,水声停止,符真呼出一口热气,只觉浑身舒爽,酒跟着醒了一大半。
拾掇好衣裤,符真小心跳离地上那滩蜿蜒水渍,却不料袍子已经shi了一大团,第一次拉野尿的他不知道收拢衣物,裙袍衣角被尿ye濡shi了不少。
符真气急败坏的解下白袍扔在一旁,一通折腾,酒意全无。
打量院落四周,想或许屋内会有布纸给他擦拭,于是借着银霜似的月光朝主屋摸去。
已是深秋,入夜凉风习习,没了袍子挡寒的符真瑟缩身体,小心翼翼的踏完台阶,月光被房檐隔绝于门廊之外,符真自小怕黑,没有光亮找不到方向,又怕被磕绊到,便估摸门口位置一步接一步的猫去。
“哈……”
细若蚊yin的喘息从屋内飘荡而出,在夜晚的小院内格外清晰,符真猫着的身子陡然凛住,接着是更多的喘息声传出。
莫不是哪些禁不住寂寞的宫女侍卫在此偷欢?
符真心头暗骂这些贱骨头,敢在宫禁重地狎欢。
依他平日的脾性早就把这对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拖出去打死,他现在情形狼狈,只得作罢。
“夫君~!”
又是一声娇yin,沙哑的嗓音带着勾,小猫爪子般挠人心肝,但在符真听来没有男欢女爱的柔情可爱,更似晴天霹雳当头一击,他抖着手两眼发痴,亦步亦趋的摸到门口,将烧红的耳朵杵到门上,屋内似乎靡战正酣,没有方才的压抑无声,时不时传来桌椅击打地面的闷响与难堪重负的咯吱声。
“嗯……夫君,六奴要看看你”
符真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屋内的撒娇声他可再熟悉不过,这不是他的六弟,泰王符润吗?
符真短短震惊便收覆心神,由原先的惊讶转为狂喜,泰王这几年背靠国师白石,颇得皇帝信赖,在朝野中广揽人脉,礼贤下士,大有与他这个名正言顺的太子分庭抗礼之势,早让他恨得牙痒痒,没成想表面一副厚德载物,谦谦君子的模样,背地里却是个yIn乱的烂屁眼子!
符真狂喜的攥紧木门的雕花藤纹,得好好听听他这六弟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sao浪贱样。
“夫君~”
又是一句痴软娇嗔,随之而来是更清晰的皮rou拍打声,从未近过女色的符真心下一窒,艰难的压抑吐息。忽然一点火星在幽暗的室内忽闪,不一会儿整个屋内烛火闪耀,符真警醒的侧过身去,心里默数十来下后,便佝偻着走到窗边,手指颤抖着戳开窗纸一口小洞,透过窗户,只见屋内玉人似的泰王正双腿大张,躺靠在桌案上,敞开亵衣露出白嫩微鼓的胸膛,而他面前正站着一个身形高大健硕的男子在不住的前后抽动,但见男子身姿矫健,筋骨每动一下身上的腱子rou便呈现出克制的弧度,伴随着符润的暧昧娇yin,野性十足,看得符真手脚发麻。
符润单手撑在背后的桌面,殷红的唇轻轻的吁气,平日里娇美恭谦的杏眼此时似闭非闭,媚态毕现,符真心里暗骂下贱,身体却紧紧的贴着墙面,口干舌燥的看着两人交欢。
“咕滋咕滋”的水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出,符润如同蛇一般勾缠着男子Jing壮的身躯,雪白的手臂、长腿在男子古铜色的肌肤与烛火的映衬下白得亮眼,符真恨恨的捏了捏纤润的手腕。
狐狸Jing!
“啊~”
男子似乎腻味了这个姿势,猛地抽出性器,符润小腹痉挛着瘫倒在桌面上,小腹下的白嫩玉jing颤颤巍巍,顶端牵挂着银丝,玉jing下那个红艳艳的小洞,陡然失去填补之物不停翕张,淌出一股又一股的透明yInye,符真来不及惊讶符润下身的异常,男子那傲然挺立的性器已然吸走了他所有的目光,硕大的卵蛋鼓鼓囊囊,不同于自己的小东西,男子的性器尺寸惊人,在符润的xue内搅过,沾满了津津水渍,雄赳赳气昂昂的翘立着。
符真目光难以自制的顺着男子紧实小腹向上扫去,肌rou虬结又不过于粗蛮,比校场上武官的蛮横腱子rou更好看,宽阔的胸膛上依稀有一个带火纹的圆形刺青,是太阳?不等符真多看几眼,便被男子散落的发丝遮住。
真碍事!
符真愤愤的想,男子似乎也有同感,大手从额头抹过,发丝在指缝的梳理下彻底堆积脑后,男子仰着下颌转头,野兽般锋利的眼似笑非笑的掠过他所在的方向,熟悉的面庞吓得符真魂不附体,跌坐在地,正当他以为要被发现时,屋内符润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