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折玉郎对元辰的敌视,所以直到折玉郎欢欢喜喜去家具厂上班了,春晓也没有和他提去拜师学艺的事。
李氏中途来问过她一次,她以元辰拒绝了为由结束了这个话题,毕竟折家老四在分鱼广场打了元辰知青一拳,已经是爪洼子大队茶余饭后的热门话题了。
继这个热门话题之后的,是折玉郎同志又带起来的另一个话题,他考上县城家具厂学徒工了!要去城里上班啦!以后就是城里人了!老折家要改换门庭啦!
不光是爪洼子大队,整个老折家都呆掉了,谁也没想到一直游手好闲,偷懒耍滑的折玉郎,还有这本事!
他竟然趁着全家人不注意,偷偷努力,一举考上了县城家具厂工人,给全家一个大大的惊喜!
折玉郎倒是很淡定,是那种不经意的装逼,哦,就是逛街看见了,所以去随便考考,谁知道一考就考上了。唉,城里考试水平也就这样,太简单了。
折老柱瞪着双眼看着出息的儿子,三个哥哥看着出息的弟弟,光是听着他说话,就能多吃一碗饭。
折玉郎意气风发:大家也不要舍不得我,反正我近期还是要住在家里面的,等到城里的房子安排好了再搬走。
李氏也多吃了一碗饭,眼中含着一汪泪,喃喃:我就知道玉郎和他们这群吃干饭的都不一样,你是最像你外婆的,你外婆从前念书就好,她当年还念过南都女校
全家都很少听李氏说外婆的事,只知道李氏娘家那边已经几十年没有走动了,折老柱沉默地灌了口茶水,李氏也不再说了,气氛一下子沉默下来。
春晓托着腮,目光绕着李氏的脸庞绕了一圈。
她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那就是明明都是李氏的儿子,为什么她单单偏爱折玉郎一个人。现在看来,似乎和那个外婆有关?
说起来,婆婆名叫李海棠,怎么听都和这个灰扑扑的乡下不符合。而那个据说念过南都女校的外婆,她的女儿又怎么会嫁给乡下一个农夫,日复一日被生活磋磨成这样?
看来婆婆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
折玉郎考上学徒工的喜悦在家里没开心太久,很快因为他照旧猫嫌狗厌的性子,被折老柱撵着用锄头打,概因为自留地那颗柿子树熟了,被折玉郎一夜之间偷了个干净。
也不知道这家伙怎么藏的,全家找遍了,也没找到一块柿子皮。
不过春晓知道,因为折玉郎偷偷和她说过,他将原先世界的妈妈的营养品全卖了,他妈气得不行,他爸写了一篇万字长文将他骂了一顿,扬言要断了他的开销。
所以折玉郎偷了家里的柿子,打算算作特产,寄回去给母亲尝尝鲜,哄一哄她,也让他爸息怒。
现在他原先的爸倒是息怒了,可现在的爸火冒三丈,气得要和他断绝父子关系。
养了一年的柿子,全家人盼了一年的水果,一口没尝,全让折玉郎一个人偷光了!折老柱越想越气,其实折玉郎偷柿子那晚他看见了,他正好去上厕所,瞅见折玉郎摘柿子,心里想这小子给家里争气了,就赏他两个柿子吃好了,反正他也吃不了几个。
结果第二天一看,好家伙满树的柿子都没了!
折玉郎被他爹追得满村嗷嗷叫,春晓看不下去,上街用私房钱买了几斤水果和点心,才算平息了家里哥哥嫂嫂侄子侄女老爹的怨气。
折玉郎趴在床上,春晓给他揉屁股,你太冲动了!
折玉郎将脸埋在枕头里,嘟囔:谁知道竟然被他看见了,我寻思也不是啥值钱的玩意,随便一摘往冰箱一放,不知不觉就摘完了。爬树还挺好玩的。
春晓在折玉郎翘tun上拍了一把,二丫她们盼这柿子盼了一年,都给你祸害了,以后要好好弥补她们!
折玉郎声音甜甜地硬了,你打得一点不痛。
春晓一挑眉,一眼看出来小丈夫发情了,伸脚拍了拍他的背,过来。
折玉郎飞快起身,脖颈的衣衫散开,露出骨rou匀亭的胸膛,白皙清瘦,他张口含住了春晓的唇,唇瓣相碰揉了揉,而后伸出舌尖探入她口中,二人唇舌交缠,呼吸相融,绵绵吻了一会。
春晓抵着折玉郎的额头,折玉郎迅速地解开她的裙子,柔软的唇一路吻下去。
春晓忽然道:玉郎,明天我们一起去趟医院吧。
折玉郎硬得厉害,他这个年纪正是Jing力旺盛的年纪,有着无穷无尽的活力,去医院做什么?你身体不舒服?哪里?
春晓掐着他的背,仰着脖子低yin一声,感受着他灼热的粗硕一寸寸抵入,待他进入后,才低喘着道:我们,一直没有孩子,我觉得是不是要去看看?
折玉郎眉头死死拧住了,你是说,要去看不孕不育?他恶狠狠地撞几下,将春晓撞得轻叫,几乎喘不上气。
春晓喘了半天,才徐徐道:我想要一个孩子。玉郎,生一个我们共同的孩子不好吗?
折玉郎埋着头,奋力耕耘,冲刺得十分凶猛,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