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晓也是拼了,在南藏月的闺房待了三天三夜,除了吃饭喝水,每一刻两个人都是连在一起的。
南藏月第一天充满力气,第二天便有些力不从心,偷偷吃了药后,又红着眼举了起来。
春晓双眼发晕,觉得自己是不是不小心掉进了一个rou文世界,变成什么大佬的禁脔。
在她胡思乱想之际,一双手臂自她身后搂住了她的腰肢,将她拖回了床上,南公子柔韧有力的腰肢狠狠一埋,便自后刺入了那温热的甬道。
为了节省力气,他并没有呻yin,男子呻yin本就是为了在女子行事时助兴,可是现下女君哭叫得比他还要大声,兴致已经高得不能再高了,若不是院子里都是他的人,现在满京都要传遍了贺春晓不行的流言。
春晓到后面真的是哭喊着求饶,她不知道南藏月中途磕了药,只是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男人,这明明是个正常的古言世界,怎么会有不知疲倦,金枪不倒的打桩机。
这真的不是什么一干三百年的修仙rou文世界吗?
女君的腰好软。
南藏月亲吻着她,在她身上烙满了自己的痕迹,再也没有一丝旁人的痕迹。
春晓哭着骂:滚啊,你他妈滚啊。我不要你的嫁妆了,离婚离婚!
南藏月封住了她的唇,女君叫得真动听。
三天之后,春晓瘦了一圈,哭哭啼啼地乘着相府垫着软垫的马车离开。
餍足的南公子抚着自己的小腹,舔了舔唇,眸色幽深。
天空下着蒙蒙的细雨,春晓趴在软垫上,屁股疼,腰也酸,腿也疼。
南藏月太变态了,春晓上一个见到这么会玩的男人,还是她在贵妃世界的一个男宠,她的魂都要被爽没了。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虚,浑身上下哪里都虚。
春晓在马车里祈祷着老天爷开眼,千万要一发入魂,她都付出了这么大的努力了,千万让南藏月快点怀孕吧,她可不想再来一次了。
在她祈祷的时候,马车急刹,出了小车祸,似乎是与一队快马撞到了。
春晓掀开帘子,心情很差地怒骂:是哪个不长眼的狗东西撞你姑nainai呢?
细雨蒙蒙的建安城,春晓在灰蒙蒙的雨雾中,看到了一声朱红劲装,在高头大马上飒沓低眉的女人,凌厉攻气的眉眼压着,投在了她身上。
原本驱马直去的女人勒住缰绳,紧紧皱眉。
春晓涨了大嘴巴,太,太女殿下。萧禹戈不是去治水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春晓这才注意到这一队人身上衣物或有破损,满面憔悴,风尘仆仆,像是才从外地赶来建安。
高马上毅然冷肃的太女垂目看向她,不知发生了何事,马车上的女子双眼红肿,头发凌乱,嘴唇也肿着,像是被狠狠凌辱过。
蒙蒙雨中,那双微红的杏眼像是含着一汪春水,可怜兮兮地仰望着她,仿佛被暴雨蹂躏过的海棠花,仿佛见着了主人的小狗崽。
萧禹戈满腔愤懑微微压下,她用嘶哑的声音匆匆道:你怎么将自己弄成这副模样?回家待着,回头我来找你。
说完拍马而去。
五十多人马飞箭一般掠过雨中的建安城,溅起地上泥泞,春晓躲避不及被溅了一身泥点子。
她连忙将自己躲回马车里,这是南藏月给她做的新衣裳,用的是上好的云锦,穿起来特别舒服,像是第二层肌肤一样,和她从前的粗布衣裳截然不同,她爱惜极了。
骂了一声晦气,春晓让马夫别跪了,赶紧驾车送她回家。
春晓离开相府前,南藏月是给她Jing心打扮过得,不但穿了新衣裳,而且梳了个新发型,戴上了一个繁复的银冠,黑发半挽半垂,好看极了,她十分满意。
可惜在马车上乱滚,给发型滚乱了,春晓下了马车,懊恼地摸着自己垂下了的乱发,走入家门。
相府的马车自然不会停在春晓平时翻墙的墙头,她现在这状态,也翻不了墙,所以她是从正门进去的。
今日休沐,贺岱恰好在家,她在正厅喝茶,方才送走了一波来拜访的同僚,此时美滋滋地品着收礼收来的一包雨前龙井。
要说这世上最快活的上升途径,莫过于攀龙附凤。
自己寒窗苦读十年,也不过是混了个不重要的差事,平时都没多少人把她放在眼里,也就是一群同样不得志的同僚聚在一起,发发牢sao。
而如今,她的女儿成了当朝左相的儿媳妇,她这个母亲也水涨船高,成了左相的亲家,那些曾经看她不起,她主动结交都结交不来的大人物们,纷纷主动同她打招呼,还有人送礼拜访。
贺岱这两日过得不可谓不快活,面色红润,瞧着都仿佛胖了一圈。
贺岱在正厅举着一杯茶,对着漫天yIn雨霏霏,正准备赋诗一首,寄情于诗,抒发胸怀。她想好了,等她攒了一百首,就去出书,到时候还能再混一把名声,自封个什么居士,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