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海的第一部小说。
殿下这您怎么开始看,话本了?春晓记得萧阑光从前爱看的都是兵法韬略,偶尔会看些经史子集,对这些花前月下的话本从不感兴趣,她一度觉得他不好女色。
萧阑光是随手在柜子上抽出来的,他看了一眼花花绿绿的封面,想起来这是从孟疾那儿没收的,因为她办事不利,看囚的时候看话本,差点放跑了人,于是他就没收她的话本,罚了她半年月钱。
看到封面上的题名,萧阑光兴味地将被子盖好,靠在床头,道:你看过?
春晓手指忍不住抚摸她的笔名。
阙倩,阙倩,就是缺钱啊。要不是缺钱,谁会写这种违反生理常识的一胎十二宝话本。
春晓道:常理来说,怎会有人能一胎十二宝?这作者起的文题,便是在胡说八道,可想里头也没甚好看的。要她自己念自己的话本,直接杀了她吧。
萧阑光扬了扬眉:确实。若有蠢男人信了话本,便算是遭祸害了。明日便差人去将作者揪出来,砍了。
砍砍了?
这倒也不必。春晓儿捂紧自己的马甲,结结巴巴,那个,我突然想起了,这个话本,我也是看过的。写得,其实也还不错,梁公子和穷书生之间的爱情荡气回肠,梁公子独自一人抚育子女的艰辛伟大更是可歌可泣。
最重要的是,春晓叹气:这作者啊,我听说,已经死了好多年了。可惜了可惜了。
萧阑光不以为意,也就骗骗你这样的笨蛋。你若敢学话本里面,乱搞女男关系,本殿就将你的腿打断。
春晓噎住:难道殿下与我现在,不正是在乱搞女男关系?
萧阑光沉默。
萧阑光嗤笑一声:本殿可不是为了儿女私情,未婚先孕独自抚养子女的蠢货。你若敢将我代入话本中,本殿便带你去将作者的棺材板掀了,然后将你埋进去。
春晓:,殿下息怒。
这种手段,就是作者听了,也要连夜扛着棺材逃跑。
春晓:殿下,我们不要闲聊了,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做些正经事吧。
春晓施施然宽衣解带。
萧阑光:我对你没有兴趣。
他将书捡起来,丢在一边,合衣躺入被子,享受着被春晓捂得暖呼呼的被窝,大长腿一舒展,就将凑过来的美女,扫到一边去。
春晓:这就没意思了啊殿下。
春晓其实还挺叛逆的,你若是强行要她,就像南藏月那样缠着,她反而不要不要,可若是萧阑光这样拒绝拒绝,她却被挑起了好胜心,非要试一试。
她三两下,解衣裳,贴上去,招摇哥哥何必拒人于千里之外。
萧阑光捻着她的手指,将她丢开来,闭上眼睛,道:我劝你好生睡觉,不要不知死活。
春晓就不信,萧阑光这狗一样的脾气,对她没意思,能和她睡一张床?装什么呢?
她还是磨磨蹭蹭地在被子下面搞些小动作。
一缕风从窗外吹进来,灭了最后一簇烛光,屋内彻底黑了下来。
萧阑光睁开眼,在被子里握住了春晓的手,侧身抵着她的肩膀,你可还有未了的愿望。
春晓不懂这大好时光怎么还和她聊人生理想,遂胡扯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黑暗中,萧阑光微微凝眉,再给你一次反悔的机会。
春晓的小手被攥住,她被拉扯着,从他的胸膛一路向下,向下,再向下,最后按在那硬烫的头端。
萧阑光的鼻息微微粗重,他在她耳边道:你记好了。
他牵着她的手,丈量般自那灼热的顶端,一路向下抚摸,抚摸,抚摸,好长一截后,终于抚摸到了根部,到了微软的囊袋。
此时春晓的手已经微微颤抖了,女尊国的男人都是什么变态吗?男尊国女人裹小脚,女尊国男人赛大屌吗?
萧阑光攥着她的手,摁在她的腿根,而后又一寸寸,往上挪,一顿一顿似在度量,最后他按着他的手,抵着她的胃部,沙哑的嗓音落在她耳边:知深浅,知死活了吗?
知深浅了!太知了,太形象了。
春晓默默撅着屁股远离,被萧阑光的大长腿一跨,拉了回来,他灼热的欲根抵着她的小腹,黑发落在她的颊侧,克制的欲望被唤醒,便难以压制下去,我怜惜你是个娇娇弱弱的小可怜,饶了你这小身板,而你偏不识好歹,色欲熏心。
春晓满脑子都是那惊心动魄的玩意,非人的祸根
为什么在女尊国还要用自己的身体,要是自己有一副强壮的身板,现在也就不必这么怂了。
是,是小春子没有福分了。春晓颤颤巍巍。
色字头上一把刀,大皇子殿下这是见血封喉的夺命刀啊。
怀里的家伙安分了下来,萧阑光平复着呼吸。
他剥了她衣服之后,便起了欲,直到现在都未褪下去。男子主动邀女子抚摸自己的男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