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何星洲还没发难,裤子就被拉开,两只手扣住他的两瓣屁股,往两侧慢慢拉开,中指试探地在后穴口打转。
四周昏暗的沙发上,一对对男男女女已经亲得难舍难分,更有甚者没脱衣服就已经干上了,抽插的动作显而易见,坐在大腿上的女人更是发出娇媚的叫床声。
“绝 ——交——”何星洲磨着牙,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
“明、明明都怪你!”何星洲大喊完,看着米信然发光的眼睛,又连忙别过头,靠在苏嘉宇肩膀上,眼不见心不烦。
“哇!”米信然惊呼一声。
像是有意识一样,苏嘉宇的舌头勾住他的不放,翻搅着发出水声,有没来得及吞咽的酒液顺着唇边滴落,两人却都顾不得了。
“苏嘉宇,你是不是疯了,在这种地方……嗯……”何星洲下意识皱着眉,一根手指已经极缓慢地插了进来,左右转了转,慢慢拓宽着入口。
“你觉得星洲没了你,找不到人泄火?”苏嘉宇也不知道是被缠得烦了还是又起了坏心眼,拉起何星洲,冲米信然歪了歪头,“走吧,去三楼房间。”
“小洲又不听哥哥的话了?嗯?”苏嘉宇危险地眯起眼睛,何星洲最熟悉他这个表情,习惯性地往前走了几步,到了他跟前。
“啵唧”,四片唇瓣分开,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何星洲推着他,皱着眉嘀咕:“快走快走,丢不起这个人……”
酒吧门口,米信然又穿着他那身明骚的紧身衣走了进来,左右张望,一眼看到了苏嘉宇二人,脸上浮现出莫名的潮红,羞答答地走了过去。
“哥,我……”他哀求地看着苏嘉宇。
“怎么能怪我呢,都怪小洲屁眼跟女孩子一样敏感,手指插进去捅几下就开始发浪,刚刚是不是差点自己掰开腿求我换成鸡巴操你?”
“小宇,你要的酒。”
“砰!”甩上的房门把三个人关在了门里,而何星洲已经被苏嘉宇按在了墙上,双手固定着头,激烈亲吻着。
“屁眼这么湿,莫非小洲会流水?那不是就跟女人一样了?”
湛蓝色的液体晃动着,反射出昏黄色的灯光,苏嘉宇端在手里喝了一口,见何星洲好奇地看过来,忽然挑了挑眉,又灌了一口,猛地拉一把他的手臂,掐住他的腰,堵住了他的嘴。
何星洲哆哆嗦嗦抬起手解起了扣子,苏嘉宇的视线落在他的手上,而米信然目不转睛的眼神却让他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喂,苏嘉宇,你、你又想做什么了?”何星洲神情微变又无奈,他从小到大一直都很听苏嘉宇的话,现在连发脾气都发得不那么严肃。
何星洲半个身子倚靠在苏嘉宇肩膀上,头低着,听到他的声音忽然颤了颤,颤着声音闷哼了一声,喘了几口气,猛地推了苏嘉宇的肩膀一下。
“以后就当我不认识你,别来打扰我了。”何星洲对上次被下药的事耿耿于怀,而米信然果然厚脸皮,竟然还是不依不饶,就想跟两人上床,还说可以做他们的炮友。
“唔——”何星洲震惊地睁大了眼睛,可酒液已经被苏嘉宇渡了过来,他手足无措了两秒,下意识地吞咽着被送到自己口中的酒水,顺便卷上了苏嘉宇的舌头。
“嘉宇,星洲……又碰到你们了,真是有缘啊。”
苏嘉宇这才不情不愿地把手指从何星洲屁眼里抽出来,恋恋不舍地在他穴口又按了两把,快速帮他提好裤子,冷冷淡淡地问米信然:“你还有脸出现在我们面前?”
一只手还插在屁眼里,苏嘉宇拽了他一把,让他跨坐在自己腿上,高度恰到好处,一口叼住了何星洲胸膛上的一颗乳粒,用牙齿厮磨,又用舌头温柔舔舐
“啧,慌什么,”苏嘉宇硬是把他摁到自己怀里,“你好好看看周围,看看这是个什么地方。”
舌头被恶劣地捏住,很快便有口水盈满,三根手指再抽出来时,沾满了湿漉漉的口水。
“来,自己把衣服脱了。”苏嘉宇抬手捏了捏他的脸蛋,命令道。
何星洲缓了缓,也拧着眉看向米信然。
敏感的口腔粘膜和上颚都被重重舔过,苏嘉宇抱着他的头,舌头往他喉咙里送,何星洲有点害怕,但是又有点迷醉。
“嘻嘻,别怪人家嘛,毕竟没了我,星洲弟弟要找谁泄火?弟弟你说是不是?”他冲何星洲抛了个媚眼。
“给哥哥舔舔手指。”苏嘉宇说罢,便将三根手指送到何星洲嘴里,一边翻弄着,一边夹住他的舌头,坏心眼地不许他放松。
苏嘉宇放开他,抬手脱下自己的T恤,褪下裤子,甩掉内裤,一只腿撑着坐在床上,冲何星洲勾了勾手指。
“我、我要走!”何星洲受不了当着米信然的面被苏嘉宇摁着揉搓,他、他好歹以前也是操过米信然的!
“小废物,脱衣服还要来求哥哥……”苏嘉宇迅速脱光他的衣服,把他拉到自己怀里,一只手摸向刚刚在一楼被自己指奸了许久的屁眼,果然还湿漉漉的缩着,没有合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