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啊……”
幽静的山谷中,回荡着压抑的呻yin与喘息声,山洞内则弥漫着yIn靡的味道。
阮弈辰双臂交叠抵在墙上,身体被冲击着往前不住耸动,跪着的双膝分到最开,腰部搭着一双纤长的手,看似柔若无骨,却像铁钳一样牢牢按住他的腰,逼得他腰部发软往下塌,屁股却不由自主抬起向后翘着,一低头,就能看到一根粗大的rou棒抵在自己的私处抽送。
火热的大gui头每次都重重顶在饱满的两颗囊袋中央,重重挤压着,又摩擦着阮弈辰翘起的rou棒根部,连会Yin处都泛着红。tun瓣和身后的胯部紧密相贴,粗硬的黑色Yin毛扎了上来,让阮弈辰觉得瘙痒难耐。
他张大嘴巴大口大口喘着气,睁着双眼紧盯着那根鸡巴越来越快地抽送,下体像是要被摩擦出火来,又疼又有种说不出来的痒意。
直到引澜闷哼一声,握住rou棒对准阮弈辰的后xue,将所有的Jingye都喷射到褶皱与入口上。
自从那日在这山洞中被引澜用舌头和手指玩弄得姿态全无、丑态百出后,阮弈辰本想离他远远的,可双腿像是不受自己控制一般,挣扎着、踌躇着,终于还是来了第二次。
之后便像放下了心中的某种坚持一般,日日来这洞中,任凭引澜这yIn僧玩弄他身体的每一寸,次次用手指就能叫他爽到魂都飞了。
故而当引澜提出要用他大腿泄欲时,阮弈辰根本就没有反对的理由。
依旧硬挺着的gui头慢慢将射出的Jingye涂开,对准那入口处,一下下顶弄着。
“不行……”阮弈辰从迷蒙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紧张地扭着屁股往回缩。
“还是不行?我的阮州主,你何时见过我密宗中人只伺候人而不收取回报的?”引澜略带气恼地掐了他还流水的rou棒一下,阮弈辰闷哼着缩了缩身体,却还是摇着头。
“不能做到那一步,我、我不能背叛几位夫人……”
“呵呵……”引澜怒极反笑,“先不提是你那四位好夫人耐不住寂寞主动来找我逍遥,早早就背叛了你……且说你这几日所作所为——”
引澜手指猛地插进阮弈辰的后xue,朝着凸起的那一点用力插弄两下,惹得阮弈辰又是一阵大叫,身体仿佛养成了习惯,往手指凑了上来。
“sao屁眼一天不被人插就难受得紧,你确定你能忍住,不主动求我用鸡巴Cao你?”引澜邪笑着问。
“呼……啊……是你手段高超,害我变成如今这幅不堪的模样……四位夫人,定然也是受你蛊惑才会……只要你肯放过我弈剑山庄,一切自然会恢复原状……”
“看看你现在,一边摇着屁股发sao,一边说要我放过你弈剑山庄?也罢,对付你这种迂腐之人,早就该放弃什么怀柔的手段。”引澜冷笑,抽出手指,揽住阮弈辰的腰,单手掐诀,竟是高深无比的隐匿之法。
“就带你去亲眼看看,你那四位好夫人,都分别是什么货色。”
二人架起遁光,只消片刻便回到了弈剑山庄,而在隐匿法诀的加持下,竟然没有一人发现异状。
“你、你对她们做了什么?”阮弈辰神情微变。
“放心,下药这种低劣的手段,我还不屑去做。我只是用了密宗的法门,降低她们的自控力,让她们显露出内心最真实的欲望……就先从你的大夫人开始吧。”
东厢房内,龙沁宁正坐在桌边,桌上摆放着一壶烈酒。
她原本是一教圣女,高洁不可方物,优雅端庄,月下饮酒,更显圣洁。
忽然,门被敲响,一青衣男子走了进来,将又一壶酒放在桌上。
“长益,你怎么来了?”
“方才半路碰到青鸾那小丫头去取酒,顺便送了过来……大夫人,小心饮酒伤身。”弈剑山庄的左护法沈长益劝道。
“来,长益,坐到旁边来,陪我喝喝酒。”
月色下,一男一女距离极近,一杯杯酒下肚,龙沁宁双颊浮起粉红,眼波流转间满是媚色。
沈长益目不转睛地看着龙沁宁,呼吸慢慢变得急促,藏在袖中的手指轻颤,忽然忍不住猛地扑过去,一把抱住龙沁宁,急促地道:“大夫人,长益心悦你……”
说罢,不等龙沁宁开口,他便堵住了怀中女人的唇,肆意吮吸,一只手慢慢往下,探入裙中,在那第一次造访的三角地带重重地来回揉搓着。
“啊……不行,长益,快放开手……”龙沁宁呻yin着,发丝凌乱,摇着头拒绝。
沈长益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压到床上,手指越过那层薄薄的小布料,毫无阻拦地插入shi润的花xue中。
龙沁宁发出一声尖叫:“啊——被其他男人的手指插了小xue,弈辰快来救我——”
沈长益则愈发激动,他胡乱褪下衬裤,挺着高高扬起的鸡巴对准,代替了手指,猛地压了进去。
“啊……好爽,夫人的xue太shi太滑了……”说罢,他咬着牙挺身用力Cao干起来,一下接着一下,中间没有丝毫停顿,一边兴奋地吼着:“终于Cao到大夫人的xu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