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in国女少男多,一家有女,全家男人皆插干。陆妍妍虽贵为丞相府千金,却也是十四岁便叫陆相开了苞,疼宠了大半年,Cao便了上下三张口,本想留她到十八岁再嫁人,谁想她才十五,就被安亲王在宫中当着众人插xue内射,弄得小xue沾了外Jing,名誉尽失,只能嫁给安亲王做妻子。
皇宫贵戚不似平常官府百姓人家只得娶一个妻子,便说当今裕亲王,前不久才从旁的国家买来女子,娶进家做了第十房妾侍。
陆相气了好一阵子,好端端的的女儿,xue里只含过自家人的白Jing,去了一趟宫中,参加那只能赢得虚名的“名花鉴”,就被灌了Jing失了身,他当日便向皇帝程辞,言及受不得这个侮辱,要携女归乡种田。
陆相少年英才,白衣公卿,十二岁时蟾宫折桂,为官至今二十余载,在其位安其职,社会上下弊绝风清,百姓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朝廷中官风清正,无樗栎庸材,亦无小人滋事;又兼曾兵不血刃,劝退敌国兵士,可谓有不世之功,皇帝怎能放其还乡?
历帝亲自携安亲王来府谢罪,安亲王虽说长了陆妍妍十岁,今朝已二十有五,但亦是人中龙凤,生得霞姿月韵,霁日清风,素有“明月郎君”美名;为人冰壑玉壶,品性高洁,是Yin国高雅饱学之士—姜太傅的得意门生。安亲王曾在边疆一代随军住察,今年才回京。陆相虽此前未见过他本人,却通宵品读过他所着《治世法要》,赞不绝口,称其有殊才,若居要位,可保江山百年太平。
陆相虽气愤安亲王不顾德行强占女儿,但见他为人进退有礼,言辞恳切诚挚,言及当日“名花鉴”一事,十分愧疚,却不掩对女儿的喜悦爱慕之情。又考察他一二,倒有些满意他的学识。
皇帝连着安亲王软磨硬泡,陆相再三考量,终于松了口,皇帝立刻拟旨赐婚,为亲弟Cao办婚事,不足一月便完了婚。
陆相虽有遗憾不能留女儿在家多呆几年,但思及佳婿难得,只匆匆通知了守镇关外的长子,也未等他回来观礼。至于女方家该准备的陪侍之类,因陆相未曾想这么早就嫁女,也未准备好,所以一个也无。
忘尘便是陆相为女儿培养的陪侍,形貌俱佳,聪慧好学,与女儿同岁,青梅竹马长大,感情融洽,两小无猜,又是捡来的,不必担心仗着家世在女婿家不肯安分,只是还未长成,怕他收不住心性,忘了本分,与女婿争抢女儿小xue,陆相才欲留他在府再培养些时日,等着十六岁再送到女儿跟前伺候。
身为陪侍,便是平日里姑爷不在,小姐xue又痒了,他便用自己的东西给小姐插xue解痒,若是姑爷兴致来了,小姐来了月事不便伺候,家中又无旁人伺候,也该由他想办法纾解姑爷的性欲。
凡是大户人家,都给女儿备着几个诸如这类的陪侍,有的寻了没落世家的儿子,有的寻了小门小户的男子,只要男子愿意,便放在家里教养,待到出嫁一并入到女儿夫家。陆相本寻思给女儿备两个,换着用,但自家儿子性情善妒,一见旁人压在女儿身上便黑脸眦目,连打跑了两个世家子弟,只余下忘尘一人。也是忘尘男生女相,又会避世不争宠,才勉强得了陆情之半面好脸。
妍妍才新婚便被没日没夜地Cao了三天,回娘家的路上遇大树拦路,绕路的功夫又被安亲王干了一路,临到了娘家,安亲王被皇上召见,只好撇下她入宫,等她回家,倒叫爹爹好一顿教训,插得xue里全是Jing水。这回又被忘尘撸干了大半夜,绕她Jing力再好,xue再紧,也有些吃不消,累的身瘫骨软。
陆丞相天亮归家,也顾不上别的,就往女儿房里冲。相府虽比不得皇宫贝阙珠阁,但亦是金楼玉宇,尤其女儿这处“藏娇园”,更是亭台水榭,万紫千红,夏可荷塘采莲、桐荫乞巧,冬可围炉博古,寒夜访梅,春秋时节曲池荡千,赏花阅木,怡情雅致,自不必多说。
此时正值夏季,屋外彩莲翠萍环绕,屋里正中四角皆放着冰盆,缠梁绞绡轻摇慢摆,室内静悄悄的,陆丞相脱了履轻步入室,见女儿只披一层薄纱,枕在忘尘腿上仍未醒来。忘尘似瞧不见眼前诱人的胴体,低眉顺眼,rou棒也不曾硬起。但就算不硬,那rou棒也太长,他怕硌着妍妍的脸,还贴心地把那长物拨到大腿一旁,默默地给妍妍打着扇子。
陆丞相瞧见,觉得这忘尘已经知道收敛私欲,以主人为先,看着是调教得差不多了。
忘尘见了陆丞相,本要施礼,陆丞相抬手止住,前去几步,抬起女儿的下巴,就附嘴上去,大舌卷着里面的小舌,一通纠缠吸吮,将女儿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