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额……爹……啊啊……”陆相早就伸手摸进女儿屁股下面,他还没忘走之前自己给女儿留下的任务。
“让爹看看,乖女儿这小yInxue听话不听话,有没有好好吃住爹的Jing水。”说着将妍妍两腿向上打开,忘尘会意地接过妍妍的脚腕,将她两腿压到肩膀处,大大地露出被薄纱盖住的下体。
那薄纱已有些shi了,微微黏在她的xue上,透过一层薄绢,隐隐能看到rouxue吸缩的模样,有些汁水被喷挤出来,噗地浇在纱上,猛地濡shi一片,映出鲜红蠕动的xue口。
陆相眯着眼睛,没想到女儿现在越发sao浪了,一大早起来就yIn汁四溢,一张小嘴吐着水要挨撸,如此欠Cao欠日,看来昨日没把她Cao服气。这可不是什么好事,若不把女儿Cao的妥帖了,平日里再想不起他这个爹,还能想起回家孝敬他?
陆相猛地回忆起昨日硬了两个时辰的憋胀劲儿,心里一狠,两指自上到下抹过Yin蒂兼xue口,所过之处,绢纱被汁水黏在Yin上,他略一使力,手指顶着绢纱捅进女儿xue里。
细密柔软的纱布随着男人指节的深入一并被塞到xue里,妍妍试图并腿扭腰摆脱下体异物入侵的感觉,忘尘却一手擒住她的脚腕,一手握住她的手腕,双膝顶在她后腰上,让她逃脱不得。
“爹怎么没瞧见白东西?是这小xue自己吃了,还是全流掉了?要是后头一种,爹可不轻饶你。”一直把指头捅进最里头,勾动指尖,将绢纱在里摩擦,一下子便觉得指尖一热,妍妍里头使劲绞着他的指头,泄了不少水到他手上,流到腕子上,却一点白的也没有。
小xue里的Jing水自然早就被忘尘Cao散流光了,只是昨晚上忘尘又灌进去不少,合着早上起来又在小姐宫里射了一泡,倒不怕没有Jing水流出来,这会儿出不来,恐怕是结了块在里头,黏在壁上下不来,又兼又薄纱挡着,才没有落下。
陆相想来也想到了,以为昨天射进去的Jing水凝固不落,便一把拽出皱巴巴shi透了的绢纱,果然瞧见上面带了不少半凝固的白浊。陆相将帕子上的白浊扣下一部分,在女儿菊xue上摩擦扣弄,其余的连同帕子递到女儿嘴前。
“乖女儿,尝尝爹的Jing,还好吃不好吃。”
才醒来就高chao的妍妍,如何拒绝得了男人,一点点含着绢纱,舌头卷下上面腥甜的粘块,卷不下的就用牙齿刮下来,全部咽进肚子里,看得陆相血脉贲张,rou棒翘的老高。
“爹的Jing还是那么浓,和女儿以前吃的一样。”妍妍脸不红心不跳地说着假话,爹的Jing味道更重些,忘尘的则没那么腥,这Jing水尝着便知道是忘尘的。
说起喝Jing,妍妍自八岁开始就每日喝陆相的男Jing。陆相本是灌在玉壶里叫陪侍送来,可妍妍那时还小,不知男Jing的宝贵之处,嫌它腥味重粘嗓子,总是偷偷倒进鱼池中看鱼儿争抢夺食。一日叫陆相知道了,训斥她一通,之后每日清晨都到女儿床边,把rou棒撸的又直又硬,女儿若醒了就叫她张嘴含住gui头,婴孩嘬nai般自己嘬出Jing水,若是还睡着,陆相就自己揉着囊袋搓着棒子,等快射了就把gui头塞到女儿嘴里,Jingye全部喷到她嗓子眼。妍妍那时嘴巴还小,吃不住gui头,嗓子里又被喷的痒痒,只好牟劲儿狼吞虎咽,陆相便摸着她的发顶,夸她懂事。
思及往事,陆相又颇有感慨:“爹又想起你小时候,悄悄把爹的Jing喂鱼吃,自己在一边傻呵呵看着。”瞧见女儿羞赧地红了脸,陆相将rou棒插入shi漉漉的小xue,连连Cao干不止,一条老龙搅得新巢发了水灾。
“若不是爹的Jing,你哪儿能长这么大对nai子?爹天天撸给你,撸的都瘦了,你倒好,全长在nai子、屁股上,生了副这么勾人的浪身子,小时候叫爹累,长大了还叫爹累。”手抓上她的nai子,抓了满把也没抓全。
“啊嗯……女儿要来了……爹爹Cao我……Cao女儿的xue心……啊…好舒服……用爹的大鸡巴……Cao爹爹养出来的saoxue………”妍妍眼前一片花白,被陆相入得先大泄一次,陆相听了这yIn言秽语,也几近射Jing,连连撞了女儿xue心几次,硬如石子的gui头几乎捅烂小xue,又插了近百下,顶着里头的花心射了一发。妍妍挨了一剂灼热,扭着屁股,把Jing水都吞进xue里。
陆相射了Jing,Yinjing却仍硬着,他略带不满道:“昨日爹用力Cao你,是怜惜你才回家,舍不得你憋着难受,今天你回门第二天,也该好好孝敬爹了。你既然是爹的Jing水浇灌出来的,就该好好回报爹,哪儿有长辈还没射出来,小辈先流了一被子水的?爹何时这么教的你?怎么嫁了人,反倒越发没规矩了?”说着便抽出硬邦邦的rou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