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性欲,高泽的食欲也逐渐增大,他一天比一天胖,让他奇怪的是,胖起来的只有肚子。
他还纠结要不要减肥呢,却很快开始食欲不振,看见工地发的盒饭止不住地犯恶心,就算逼着自己吃一点也很快就吐了出来。更离奇的是,尽管没有任何刺激,他的后xue也会时不时地分泌出不明ye体,根本没有办法控制。
这让他想起之前世界的女人来月经的情形,当时他还在网络上和别人对骂:“女人就是娇气,月经而已,憋住不行吗?”
现在的高泽确实憋不住,好的是津ye较少,他一有空就偷偷回宿舍换内裤。
工地上,有女人经过高泽时,正大光明地捏了一把高泽的屁股,以前高泽还以为女人是在和他调情,今天听见女人说他“sao货”,高泽扭过头臭着脸骂:“臭娘们儿你他妈在说什么?!”
女人知道高泽对谁都能张开腿,来者不拒才这么说,谁想到会被反骂一顿,脾气顿时就上来了,她和高泽骂骂咧咧地扭作一团,高泽很快就位居下风,他现在连个女人都打不过!
女人打累了,见高泽不再反抗,躺在地上任人宰割的模样心里有点痒,刚刚她们的争斗引来了不少女人看热闹,男人们站在一边,不敢过来劝架。高泽听见围观的女人在说些什么,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声在他耳边响起。
他很快便知道为什么了。
高泽被她们拖到没有监控的角落里,按着头脱掉了裤子。
“我就说他怀了,肚子这么大,不知道是谁的种。”
怀了?什么怀了?他只是长胖了,男人怎么可能怀孕,这群女人到底在胡说什么……
“是你的你要吗?”一个女人对着另一个戏谑道。
“去去去,是我的我第一个打烂这男表的肚子。”
“之前我还好心问他戴不戴套呢,他自己说不戴套舒服,我还以为他自个儿会吃避孕药。”
避孕药?那不是女人该吃的玩意儿吗?
“男的就是贱呀,又贱又sao,你们快看!他屁眼出水了!哈哈sao死了,谁第一个来?”
你、你们胡说!什么第一个来?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高泽被女人束缚着,嘴里塞着自己又臭又腥的内裤,他在无数女人的嘲笑声中,惊恐地看见一个又一个女人轮着吞下他的Yinjing。他没办法勃起了,女人就伸进他的后xue搅动两下,他的Yinjing又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他之前觉得奇怪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他感觉到无数的生物钻进自己的Yinjing里,高泽因为害怕反抗得更加剧烈,女人嫌他烦,把他打到了恍惚的状态——即没有彻底晕过去,也没有力气反抗。
到底是什么!?有什么东西跑进他的Yinjing里了?好可怕!快来个人……谁来救救他……
没有人来救他,男人们早就离他而去。
「他是自愿的」
无论高泽觉得多受辱,他的Yinjing还是会因为刺激勃起,又因为其反应,被女人们骂sao。
「表面看起来不愿意,身体却是诚实的」
「穿这么少不是在勾引人是什么?」
「男人都是天生的sao货,多揍几下就听话了」
一个接着一个,高泽在辱骂声中勃起、射Jing、刺激、勃起、射Jing……这件事最可怕的地方,是他心里无论多不愿意,多抗拒这件事,身体却因为抚慰诚实地作出反应,明明他是被迫的,女人们却因为他勃起而把“他其实也很想要”这种一个性别对另一个性别的臆想强加于他的身上。
到最后连高泽自己,在心里责骂的对象也从女人变成了自己身体:能不能不要像畜生一样站起来了!让人恶心,都怪你,让我受这种罪……求求你了不要再站起来了……我不是这么yIn乱的人……拜托了……
不知过了多久,高泽连清水一样透明的ye体也没办法射出,他再也没办法勃起了,他的Yinjing软塌塌的,好像坏了。
女人们觉得无趣了,发现从他后xue流出来的水汇成了一条小溪,女人们重燃好奇心,仔细研究他后xue的构造,找了些东西塞进他的屁眼里。美其名曰:“为你以后生小孩做准备”。
高泽的后xue被撑到不可思议的形状。
他的衣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裤子不翼而飞,屁股和后背因为粗糙的混泥土摩擦出血,后xue里塞着奇奇怪怪的东西,让人惊叹人的屁股真的能放下这么多东西吗?遂而感叹难怪生育还得靠男的。他浑身都是数不清的津ye,女人的、他自己的。他的身体和脸上布满被殴打的痕迹,监工的来了,女人们一哄而散,只留下他一个人,神智不清地躺在没有监控的角落里,好似一块被用烂的破布。
第二天高泽因为怠工而被开除,女人们团结一致,都说不知道昨天高泽去哪儿了,男人们?男人们在内里愤怒地责骂高泽是个臭男表子,当然不会站他这一边。
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明明是因为那群女人,明明那群女人也旷工了。可上司不听高泽的辩解,甚至还不要脸地装作一副为他着想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