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却半点不管那些,不顾公主躺在他身下生不如死,也不管驸马在他们交合期间在旁边目呲欲裂无力嘶吼,这行容猥琐下流的采花贼一下下地操干着身下应是属于别人的身份尊贵美艳无双的公主新娘,看这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在自己身下被干成荡妇模样,竟是只想死在这美人儿身上,半点不想将鸡巴抽出,将她还给她的驸马了。
“公主……公主……哦……公主着实是个尤物,这小穴儿小的操进去了便不舍出来,不如小的便这么操进去,叫公主怀了小的孩子,公主给我生一堆孩子吧!”
“闭嘴!”公主猛然喝道:“你今日最好别留我性命,否则我含香起誓,必定倾尽全力将你缉拿,先将你那恶心东西砍了,再将你千刀万剐,叫你将那十大酷刑一个个尝遍!我发誓!若不能如此,我便十世不得为人!”
那采花贼却不以为忤,他自信于自己的轻功高强,必不会让他们抓到,至于那不得为人的誓言……总归与他无关,他只需此刻享用这难得的美人儿就是了。
说不准,日后还能来吃个回锅肉?
那采花贼只笑道:“不论如何,先叫公主给小的生个大胖儿子再说!”
说完,他便死死按住了公主两条腿儿,将它左右大大分开,一挺凶器如楔钉在她体内肆虐得犹如狂风骤雨一般,公主即使不愿,也被弄得低吟连连,那下流贼人操到尽兴处,还将那一挺淫枪自公主穴儿内拔出,又凑到她唇边,强她张嘴含住咽下,一径在她上下两个口里都抽插了百十来下,这才回到那两腿间的销魂处,将一身肮脏下贱的种子尽数洒在公主本是洁净,现在却叫这淫贼污了的金贵身子里。
公主仿若喘不上气来一般,一张樱桃小口开开合合半晌,仍旧说不出一句话来。此时她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过一次了,也恨不得自己就此死去,公主喘息片刻,混以为自此已算是告一段落了,想必这贼人也该放过她了,旁的还好说,只是此后,她要如何面对她的驸马?
含香公主尚未想到答案,却被那淫贼整个拦腰抱起,仰面放在了驸马身上。
她这才发现,那采花贼不知何时竟是将驸马的一身大红新郎官儿的衣服给脱了,叫他赤条条的躺在她身旁。含香公主吃了一惊,心中暗想,这淫贼怕不是男女通吃?难道驸马也要遭了他毒手?但若是这般,他大概也不能嫌弃她被一个贼人侮辱……不,她怎能如此作想!含香正暗暗斥责自己,却感觉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从下身传来——不是之前那刚被开苞落红的地方,而是更后一些,可被称作“后庭花”的地方。
含香公主疼得扭曲之余还满脸惊讶,那贼人竟将驸马的……那个,插进了她的后庭处!
“你……你这淫贼,又想做什么!”终于恢复了些许力气的驸马怒喝道,他握着拳,恨不得像是朝堂上的那些将军一样,说到怒处一个冲动便一拳朝对手脸上挥去,可他虽习君子六艺,但与那些江湖上高来高去的人一比也不过是一个文弱书生,先不说拳脚功夫斗不斗得过,光是这身上被下的药,就足以让他束手就擒。
采花贼果然没有理会他的愤怒,甚至将他当做一没有感觉的工具一般,手握着他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下身便……便……驸马只觉得怒火攻心,今夜本是他与含香公主的洞房花烛夜,却叫这杀千刀的竖子搅了,侮辱了公主,还找上他,意图让他也侮辱……
“嘿嘿,可别说哥哥不照顾你这驸马爷啊,”采花贼压在公主身上,又越过表情呆愣木然的公主拍了拍那驸马俊俏的脸蛋,嘿嘿笑道:“这便送你一个穴儿,好好享受罢!”
“什么……啊!”公主却是微怔了一会儿,才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被一人如此施为,已是她毕生耻辱了,现在看样子是要两人一同……即便其中一人是她的驸马,这也是绝不可能接受的事!含香公主极怒,便猛地挣动起来,许是药效退了不少的原因,她这回力气竟比之前大了许多,采花贼忙压制住她,才没叫驸马的肉棒从她被深插着的后庭洞口滑出来。
采花贼一巴掌扇在她雪白浑圆的酥胸上,将那迭起峰峦扇了个颤颤,嘴里道:“扭什么扭什么,待会儿小的就来给公主一番好享受,现下先让我缓缓……呼,先让驸马陪你玩玩吧。”
“你……你这淫贼!”公主怒骂道,旁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今日她大婚,今夜是她的洞房花烛夜,本以为会与驸马琴瑟和鸣,恩恩爱爱,一同共赴巫山云雨,却没料到今日竟遭了这番大罪,被一贼人破了身,还要被他这般侮辱,简直……含香公主只恨不得自己立时便死去,或者这只不过是大梦一场,也好少在这儿遭罪难受,但可想而知,那采花贼怎可能会轻易放过她?
她与驸马像是木头人一般叠在床上,即使身子亲密接触,两人也仍旧羞愤不已,她能感觉得到,驸马和自己一样正气得微微发抖,却无可奈何。二人难受至极地交叠在一起叫那采花贼压在最上头,她难堪地夹在二人中间,后庭插着属于她新婚丈夫的肉棒,身上压着的却是另一个男人,且那猥琐下流之徒还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的胸乳,或者掐着她的下巴在她的脸颊、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