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舍情谊。
只是……
“驸马……”她喘了口气,眯着眼勉力说道:“你知道我的,从小到大,我从未用过入不得眼的珍馐,未饮过非清冽醴泉的水,未穿过非绮罗霓裳的衣……我选了最好的驸马,十里红妆地嫁给你,本以为自己会拥有最幸福完美的人生,但是……驸马,这已经不完美了。”
“那采花贼,那般难看,我只看了他一眼,就觉得自己快要瞎了……但无疑,我是忘不掉这个人了,以后只要一想起他,便会恶心得想吐,这样的人生……”公主喘息着,冷笑了一声。
“公主,即便小的长得没有驸马俊朗,却也没有公主说的那么恶心吧?”采花贼不服地说道:“不过能叫公主念念不忘也是小的大幸了,小的这便多操几下,叫公主更记忆深刻些。”
采花贼掐着公主的腰,像是要将她身子刺穿那般狠狠地把那根粗壮的鸡巴插进公主小穴里狠狠操干,底下的驸马被公主被操的力道弄得闷哼,而后便是心疼不已,即使自己此刻也是硬挺肿胀,却因为受制及无法畅快与公主亲近而疼痛难耐,他也没有放任自己随着那采花贼的频率一同凌虐公主,反而勉力承接着她,疼惜道:“公主……含香?可是难受得紧?”
公主吸了口气,勉力平复呼吸,却半点不打算理会那采花贼,只继续说道:“无碍,驸马不必……担心。”
“……那公主听我一言,实在不必为了这就……”
“我过不了自己心里那一关。不过驸马,至少在将这厮碎尸万段之前,本宫还不会轻易去死”
“啧啧……若能叫公主与小的殉情,小的也算是死而无憾了啊。”采花贼翻了个白眼,心内对自己被全然无视的局面甚是不满,但也无可奈何,只能发泄似的越发用力地操干公主。可不管他是否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来操穴,身下的公主仍旧仿佛对他的动作无知无觉一般,只因那驸马而有旁的反应。
“含香……不可如此,”驸马叹气,“你可知,我自幼时见过你一面后便情根深种,你便忍心叫我才新婚不久,便痛失所爱?”
“……”
被无视了个彻底的采花贼却是越来越不得劲,即便身体欲望被满足了,心理上却是越发难受起来。他愤恨地压在公主身上掰着那雪白美腿往她湿滑紧致的穴儿里操了百八十下,身体渐渐攀上高潮,心里却是不满意得很,他眼珠子一转,心里竟是升起了一个极恶毒恶心的主意。
他像是一条狗一样趴在公主身上抖动着下身,意图将最后一滴精水也射进她的体内,光是如此还不够,他没有抽出已经软下来了的肉棒,而是静置于那小穴里酝酿了片刻,竟眯眼在公主被他污浊精水注满了的体内泄起尿来。
公主身子一颤,本想开口说些什么话的动作也停下了,她雪白贝齿咬在红艳的唇上,几乎咬出血来,眼角泪水滚落,身体微微颤抖,而后便疯狂扭动挣扎起来,却被那自得于自己能在高贵的、已为他人妇的公主体内射精撒尿的采花贼扣住腰身掐住脖子,硬生生叫她承接了射入体内的肮脏液体。
驸马尚不知那采花贼还对他的公主做了什么恶心的事,但下一刻,那采花贼拔出他自己那根脏东西之后,却又立刻把他的肉棍也从公主后庭里拔出,捅进公主前方的小穴里……即便是未曾有过其他女子,驸马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更何况,那采花贼还猖狂地笑着说出了自己的恶行,更让他明白了那贼人对公主做了何等恶事。
“哈哈……小的这回畅快了,这便将你这亲娘子还给你……不过还得劳烦驸马给小的做一下精尿塞子,免得小的射进去的东西流一床的。”
“你……”驸马这回却是忍不住对采花贼怒目而视了,他手中握了许久的酒杯忽而便朝着采花贼掷去,不料他上方被折腾得不轻的公主却比他出手更快,趁着采花贼闪身避让的功夫,她拔出放在枕下的匕首往已站在地上了的采花贼腿上一划,而后猛地扑向被放置在桌上的红烛,将它逼向因不慎被她刺了一刀而站立不住倒在地上的采花贼,竟是硬生生将那本就不算好看的脸给烧毁了。
那张脸现在已如同恶鬼一般狰狞可怖,公主此刻却只觉得畅快无比,她唇边勾起冷艳的笑,轻描淡写地将大红薄纱锦帐扯下裹在身上。
采花贼本没有将这娇生惯养的公主放在眼里,他全力防备着被他下了药的驸马,却不曾想自己竟是栽在了这公主的身上……他生生被公主用手里的匕首给杀死了,她在他身上划了二十几道伤口,先是废了他的手脚,而后切掉了他下身那欺凌过公主的玩意儿,直到血流得止不住,慢慢失去意识时,采花贼才有了些许悔意。
实是不该小看了这含香公主的。
即便是牡丹花下死……这死得也太疼了些。
采花贼就此失了生息,身体被公主扔出了门外,预要命人将他的尸身砍碎了拿去喂狗。而公主自己在洗了十几遍澡之后还是觉得心上恶心,她本想立时死了算了的,却被不放心她而寸步不离了许久的驸马却回回拦下,到最后更说要与她同生共死,若她死了,他也绝不独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