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膛迎合身下的抽插,“噗嗤噗嗤”的水声自身下那被蹂躏的水穴中迸出,淫荡的声响在二人身周回荡。那一阵狂猛的操干已是叫她心神大震,神魂迷离飘荡,不知今夕是何夕了,既想体内那淫棍更深更重地鞭笞自己,给自己更多快意,又愿那操干撞击清浅一些能叫自己缓一口气,以免自己真要被那脏东西生生操死了。
那畜生却全不管这些,一心只在这如玉娇躯上发泄许久未曾发泄过的欲望。他捧紧身上起起伏伏的翘臀,硕大粗壮的淫棍真像是铁棍一般刺进尤三姐身体最深的花心处,又次次都尽根而出,几乎要将她的娇躯生生捣碎。最终,这畜生如野兽一般发出满足的低吼,狂猛冲刺了数百下,再次将一身精华射进尤三姐战栗不止的体内。
此后,尤三姐便叫他用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寻来的锁链囚在这房中日日淫辱,这行侠仗义锄强扶弱的女侠竟成了这么一个无所事事的流氓地痞的禁脔。而那老汉,他禽兽不如的儿子竟没有去管他,还是尤三姐恢复了些许体力之后拖着锁链去探,才发现他早已断了气,而后便被那畜生拖了出去,也不知是扔到何处去了,总之,想必是不会叫他入土为安的。
尤三姐虽然心中愤恨不甘,但对锁住她的锁链无可奈何,且近日来被那厮连连操干,身子已是习惯了这样的日子,若是有一日那畜生不来用淫棍操操她的淫穴,她反而会难受不已,甚至难耐地想法子用棍状的东西来操自己的小穴。
她本以为这就是最糟糕的了,但没想到,那禽兽不如的畜生还能更禽兽不如一些。
这日,这畜生引了一个比他足足胖了三圈,却矮了不少的肥胖男子进来。那肥胖男子穿了一身几乎遮罩不住他那身肥肉的旧衣裳,虽说是旧衣,却比那囚禁了尤三姐多日的畜生身上的破布要好得多,看来家境应是比那畜生要好的。肥胖男子跟着那中年人走进锁着尤三姐的屋子,看了她片刻,转头捂着鼻子不满道:“这漂亮是漂亮,但未免也太脏了,你不给她洗洗的吗?”
“老头子死了以后我自己都顾不过来,哪里还能顾她?”禽兽不如的中年男子往地上啐了一口,又道:“行不行一句话,不干大爷我就找别人去。”
“也不是不行……”肥胖男子试探着问,“不过你这便宜着点儿?”
“那你给我搭一篮子鸡蛋。”
毕竟从那救回了尤三姐的老汉死后,好吃懒做横行霸道惯了的畜生没有了人供养,这段时日彪吃彪喝将家里的存粮祸害得差不多了,等到只在家中找到最后两个炊饼,才恍然想起,没有了老汉,家中又无进项,现在已是将要山穷水尽了。但这畜生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想去找活儿干,夜里寻尤三姐快活的时候忽然想起城中醉香楼里的皮肉生意。那醉香楼山高路远,且花费甚重,村里能去快活一场的可没几个,如果他牵头让这小婊子给他赚钱……似乎也不是不可以。
于是,这畜生一般的东西将两个炊饼与尤三姐分了,便去找了村中家境最好的一个村民,问他要不要来自己家里尝尝女人的滋味儿。这么一勾,久未见过女人的村民也就上了套,那畜生将第一位来客带回家中,与其谈妥了条件后,便带上了门走了出去,心中却是半点不担心尤三姐会不甘反抗。
反正屋里那小婊子早被他调教得离不得男人了,即便不说什么,想也是不会反抗的。
而屋中被锁链锁了一只脚的尤三姐迷迷糊糊的睁眼,见着一个从未见过的肥胖男子搓着手一步步朝自己走来。她尚且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这人又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便被那难得见了美人的胖子扑上来给压了个正着,人也霎时清醒了。
那胖子嘴里虽嫌弃尤三姐被畜生糟蹋了多日,又不让她洗澡,显得有些脏乱,但那张漂亮的脸蛋可是从未见过的,所以心中称不上失望,反而心上有些迫不及待起来。门一关,他便迫不及待地扯掉自己要带,脱掉自己外袍,一边往床榻边去,一边迅速地把自己脱了个精光,而后如同罩顶乌云一般结结实实的压在了床榻上的美人儿身上。
美人虽是多日未梳洗,但一张脸蛋却是比自己见过的所有女子都要漂亮,身姿娇软、柔若无骨地卧在床上,怎么看怎么勾得人心痒痒。再说,这肥胖男子已是几十年没有见过女人了,此时即便是见着了母猪,也要觉着赛貂蝉,更何况是尤三姐这么一个美人儿?虽是脏乱了些,却也不是不能将就。
当下,胖子就猴急地朝着美人扑了过去,掀开破旧的棉被便惊喜地发现底下的美人竟然一丝不挂,腿间虽然还有点点干涸了的白液,那胖子却也不嫌弃,一张溢着油光的大嘴便朝着她的芳唇压了下去,在那小嘴上啧啧亲吻连连。鼻尖嗅着那一股腥臭气味,尤三姐心中欲呕,心要反抗,身子却不听使唤地伸手揽住了胖子油腻腻的圆墩墩的脖子,挺身送上自己那一点朱唇,探出小舌与他的相纠缠。胖子也是粗喘不已,一面如牛一般喘着气压在尤三姐身上与她亲吻,一面用那油腻腻肥嘟嘟的手在她身上四处抚摸揉捏,一心一意尽情享受着这得来不易的美人。
二人一番尽情缠绵后,终是气喘吁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