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泪眼汪汪地看向站在一旁观看着的“吕洞宾”,祈
“哈哈哈哈……看来何仙友很是享受啊。”摇着扇子的“吕洞宾”大笑着说道。
“唔……”凌双小小呻吟了一声,却不反抗,虽然这是第二个人了……但是被一个人玷污,和被一群人玷污,又有什么分别呢?终归,都是脏了……
“何仙姑”虽是奋力抚慰着身周的男人们,却仍旧没能逃过一劫。她虽不是花魁,也被老鸨交代了今天将会售出她的初夜的话,但也从未想过,自己会骤然被一群男人这么……她不是未经调教的贞洁烈女,原本也想过让周围的男人稍稍发泄发泄,至少能少那么一两个人来弄自己,只是真正被那个衣冠楚楚,号称“曹国舅”的中年男子掰开双腿,挺着那根巨大的阳物便要这么插进来将她破身的时候,“何仙姑”终究还是怕了。
此时那“何仙姑”的一身如初绽荷花一般的粉白色衣裳已经被扯开了,露出整个肩膀和大半丰腴雪白的酥胸,身材较为瘦小的“蓝采和”正趴在她的怀里,像是趴在母亲怀里叼着母亲的乳头吸吮那样吸吮她的乳头,而身上算不得干净的“铁拐李”和满头华发的“张果老”正一左一右地抓着她的手抚慰自己,周身都是书卷气的“韩湘子”却已经放出了自己硬挺起来的肉棒,正捧着“何仙姑”的脑袋,要把他的肉棒往她的嘴里塞,至于其他的“仙人”则暂时没能找到最佳位置,只能围在几人身边,伺机觑着机会享受一番。
“被那么多男人一同伺候着,当然享受啊。”正怀抱着凌双享受冲撞的嫖客嘟囔着,一边不甚专心地在她的体内抽插操干,一边欣赏着台上的表演。
话落,台下的嫖客们便也纷纷起哄响应起来。
这公子哥一看就是个不缺钱的,而且看来对这台上的美人也不甚满意,否则也不会提出与人共享,如此这般,岂不是哪个人都有机会上台去一亲芳泽?
凌双被那嫖客揽在怀里死命揉着酥胸,下身才被放过的小穴也被插进了一根手指狠狠搅弄,扰得她禁不住娇喘连连。她迷蒙着仰头,正看到台上的“八仙”已是聚作了一团,“何仙姑”被五个男子围在里面,而“吕洞宾”则站在一旁,居高临下一般摇着扇好整以暇地看着。她混沌的脑子也怔了怔,心中不知作何感想,但那穷嫖客却似乎因那场面起了兴致,也不管周围没有怀抱着花娘揉弄的嫖客们对她伸手,他掀开自己的衣襟下摆,亵裤往下一拉,便将那根已是热烫了许久的肉棍取了出来,朝着瘫软在他身上的花娘下身的花穴处探去。
台下是一片千奇百怪,群魔乱舞的景象,台上的表演却也不见得有多干净。
那嫖客捉着凌双的腰心急火燎地操了一阵,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足足捅了有一百来下,然后才缓下来继续观看台上正在上演的淫戏。
此时这飘香楼中的嫖客大多都被台上这一幕刺激得不轻,有钱有势在更上一层的包厢中观看的老爷们便让候在一旁的花娘伺候起了自己,而较为一般的嫖客则拉了身边的花娘就地开始淫戏,不是学着台上的男人揉弄“何仙姑”那样抚摸她们的肌肤,揉捏她们的酥乳,压下她们的头颅令她们用唇舌伺候自己的阳根,就是不管不顾地扯了花娘的衣裳,挺着那根饥渴难耐的肉棒就捅进了花娘温暖湿热的身体里。
当然,有可以怀抱花娘淫弄的,便有无甚钱财只能干忍着的,而瞅准了凌双捡了个便宜的那个嫖客可算好运,不但不必与旁的嫖客抢用花娘,更不必花费银子引起家中娘子的怀疑。
这本算得上是才子佳人,十分登对的一幕,只是那“吕洞宾”定了自己的身份之后,又扬声说:“难得今日见着了仙姑,只是八仙从来都在一处,只你我二人也无甚意思,不如找来其他六位仙友一起?”
“何仙姑”被一群男子围在中间并非她所愿,但她不能表现出不适,也不能让人看出不情愿,这被摘下了面纱的仙女娇嫩的脸上带着轻巧的笑容,顺从地握住身边男子的肉棒,又张开红唇任由“韩湘子”的肉棒扎进自己口中,开始抽插挺送,她的脸渐渐胀红,应是有些呼吸不畅了,但她仍旧未曾拒绝,甚至配合地吮吸口中的硬物,让正在使用自己口唇的这个嫖客越加享受。
他用手扶着,便是“噗滋”一声,就着之前那个嫖客射进去的精水顺畅地操干了进去。
一时间,飘香楼大堂内更是热闹起来,众嫖客云集响应,连揽着凌双的那嫖客也将怀里的软玉温香给丢开了,只是他的运气不佳,并没能被那“吕洞宾”提携成仙,于是便只能遗憾地重新拉起瘫软在地上的凌双,恨恨的在她胸上狠揉一记以作发泄,却还是颇不得劲,暗道:“唉,这么倒霉,也不知道下回还有没有这样的好运气碰上这样的好事……”
。那人一看便是个家境优渥的,身穿脚踩腰佩无一不是价值连城,更可贵的是,在一众嫖客中,此人可谓是相貌堂堂,高大英伟,只是眉眼之间的轻浮脂粉气让他减了几分。这人做出风流倜傥的样子摇着手中折扇上了台,亲手摘下了“何仙姑”脸上的薄纱,细细瞧了片刻,而后拱手笑道:“何仙友有礼,在下吕洞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