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道:“公子……公子力拔头筹得了小女子,便不想头一个尝尝这滋味吗?”
“吕洞宾”笑眯眯地摇晃着手里的扇子,又上上下下地扫了一眼“何仙姑”如今狼狈淫靡的模样,只摇头回道:“本还稍有兴趣,至如今却还是罢了吧。你将这几位仙友招待好了便是,倒也不必管我。”
“何仙姑”猛然睁大了眼,却并非是因为“吕洞宾”的回答,趁着她说话的当儿,那“曹国舅”已是虎背一紧,将熊腰一挺,那根粗黑壮硕的硬物便冲破层层阻碍,迫不及待地挺进了她身下小穴的深处里。鲜血顺着他二人下身结合之处缓缓流出,兼之可怖的撕裂一般的痛感,“何仙姑”被这仿佛要将她撕扯成两半的疼痛一激,大睁着的眼里已是没有了神采。
被卖入青楼之后,她便知道自己这辈子再没有了指望,这身子即使一时干净,迟早也会被“银货两讫”给污了。她早就接受了这样的现实,却也没想到,自己的初次居然会是这般……这般凄惨。
如果可以,即使是一个无钱无势的贩夫走卒,也比腰遭一群人享用的好……
“何仙姑”失了神,压在她身上动作的男子却是动作不停。“曹国舅”压在她的身上迫不及待地耸动起来,他粗糙的双手掐着身下绵软无力的花娘纤细柔嫩的细腰,面目狰狞地摆动着自己粗壮的腰肢砰砰啪啪地撞击着,一边毫不留情的操着,一边还死死盯着自己乌黑的巨棒插进花娘染血的小穴,那样子就像是要将这花娘初经人事还在渗着血的小穴操烂似的,忒禽兽了些。
遭他压在身下淫辱的花娘颤颤地咬着朱唇忍耐从下身遍及全身的疼痛,却在下一刻被“韩湘子”扭过她转开的头颅,重新又把那根已被她自己的涎液沾湿了的肉棒插进她的嘴里,自发地开始抽插挺弄起来。而叼着她波涛汹涌的巨乳品尝嘬弄的“蓝采和”动作倒是半点没有缓和停下,仍旧是不停歇地吮吸着她一半酥胸上的茱萸,只是另一只手迅速攀上了她并未被男子抚慰着的胸乳,用力揉捏拉扯,她雪白莹润的玉乳在他的手中变换出各种淫浪形状,叫周围的男子们看得热血沸腾,却也叫她被捉弄得生疼难耐,而她被从两边分别握住的手也被引导着再次握着那开始渗出黏液的男人的命根子上下滑动起来。
好在这“曹国舅”似是因着年纪大了或是什么旁的原因,掐着那杨柳细腰挺动了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便周身一抖,发癫了似的颤巍巍地将积攒的精水全数灌进了花娘的小穴里。虽然还有不少男人等着享用她的身子,但至少也算是少了一个了。
“曹国舅”似餍足又似仍旧欠缺地叹息了一声,低头将那根巨大的黑棒从“何仙姑”方才还粉嫩嫩,水灵灵,如今却已被他操得泥泞肮脏红肿不堪的小穴里抽出,这男子满足地长叹一声,却好整以暇地眼看着前一刻尚还与他耳鬓厮磨的花娘转眼间就被另一个嫖客按住了,分开了那双之前还紧紧夹着他腰身的雪白玉腿,那还流淌着他刚刚灌进去的白浊精水的花穴也被另一个嫖客立时占据了。
趁着这空档插了“何仙姑”的穴儿的,正是“蓝采和”。
因占据了地利之便,察觉到“曹国舅”松开后退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往下一滑,趁着其他人尚未发现这花娘的小穴已是空出来了的时候,摆弄着腰够着“何仙姑”的下身,将那根与他五短身材丝毫不相符的黑紫硬物插进了她还在收缩阖动,仿佛是在引诱下一个嫖客嵌进去享受的花穴之中。
他本来就是侏儒的身材,这动作也不费事儿,等其他人发现那勾人的桃花源已是被人占了后,已是来不及了。
好在这些人也并不在意,只是嘟囔了几句,便继续用花娘的其他部分抚慰自己。
而那五短身材的侏儒“蓝采和”倒乐呵了,因着身材短小,他竟可以一边挺着大肉棒将身下纤细高挑的“何仙姑”操得乱七八糟,一边将脑袋枕在她高耸的胸乳之上,脑袋一撇,还惬意地叼住了相邻的另一只,他将那被自己吸吮得红艳艳,亮晶晶,闪着淫靡水色的朱果含在嘴里吸吮啃咬,好不快活。
“蓝采和”才一入巷,就急不可待地挺动下身抽插起来,因着上下一同动作,“何仙姑”被插得淫叫不止,毕竟是被下了狠手调教过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般挑弄?很快,这扮演“何仙姑”的花娘便忘记了自己失身于何人,又将面对什么,而沉浸在了被恩客操干爱抚的快感之中。
“蓝采和”再如何不济,也比只撑了一炷香时间的“曹国舅”要强些,他并未换姿势,伏在“何仙姑”身上约莫操干了半个时辰才畅快地在那被阳根摩擦得高热的小穴里射出了自己的子子孙孙。很快,其他的嫖客便推开了已是舒爽得叹息出声的“蓝采和”,往全身绵软无力的“何仙姑”身上扑去。台上的几位“神仙”是分外热闹,台下的嫖客们也是不遑多让,整个飘香楼之中,真如那传说中的酒池肉林一般。
深陷这魔窟之中的凌双此时已经转到了另一个嫖客的手中,之前那嫖客在她湿淋淋的小穴里狠射了一通之后,趁着老鸨还未反应过来自己并未点了凌双这个花娘,找他收钱之前便溜出了飘香楼。见着有满身淫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