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如今自己的处子之身给了这样一个阴森可怖的怪物……
绿蜡咬咬牙,勉力让自己不要露出勉强悲苦的神色来,她的手攀在判官的肩上,身子随着他肉棒在小穴里的撞击一下一下地颤动着,嘴里也回应似的开始向着不管不顾,用像是要把她撕烂捅穿一般的力道操干小穴的判官求饶:“不……不行……好疼……大人别这样……唔……小女子……”
“哈哈,要真叫本官生生操死一只狐妖,那才是一大乐事呢……”
“不……唔啊……不要操死我……我还要……给周公子伸冤的……哈啊……好疼、好疼……要被捅破了……啊啊……”
“哈啊……就是要捅破你……操死你这骚浪的小狐妖……哈……以后还敢不敢去勾引人了?”
“不……我没有……唔啊……轻、求大人轻点儿……啊……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操死你……操死你……小贱人……贱货……浪蹄子……操死你这万人骑的狐妖……哈啊……爽快!”一边在小狐精身上发泄兽欲,一边嘴里畅快淋漓地辱骂着,判官双手一手一只地捏上狐妖柔软丰满的酥胸,毫不怜惜地狠狠揉捏着。
“啊啊……痛……呜呜……好痛……要被操死了……”小狐精被操得泪眼汪汪,好不可怜,但判官一点儿也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双手死死捏住了手里被他揉得变了形的白嫩乳房,下身狠狠地往最深处顶进去,然后身体一阵颤抖,竟是将一身的阴精浊液全射进了小狐精的体内。
被冰冷的液体往体内一浇,绿蜡生生打了个寒颤。
“若真操死了你也无妨,等到了地府,你继续跟着我便是。届时本官一定狠狠操你个几百年,即便办公时也要叫你这淫穴含着本官的肉棍……嘿嘿,你这小浪货,必定开心得很吧?再说……虽本官先前没干过狐妖,但也听闻过你等的传闻,”判官在绿蜡耳边低低耳语,他淫笑道:“你们这些狐狸精可没那么不经操。”
泄了精之后甚至未曾过上几息,判官仍留在绿蜡身子里的肉棒便再次硬挺起来,甚至比之前的还要大了几分,让本就有一种自己已经被撑开再也合不上了的感觉的绿蜡更是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小穴又被撑大了几分,很快,便又生龙活虎地动作起来,再次将绿蜡奸淫得欲仙欲死。
这回判官将绿蜡换了个老树盘根的姿势,叫她一双玉腿紧紧环在自己的腰侧,而后便借着地利之便更加深重地操干起这从青丘出来,涉世未深颇好糊弄的狐妖。
“啊……不……唔啊……大人……真的不行了……求求大人……我……受不了啊……哈啊……”绿蜡狂乱地摇着头,被同样衣衫不整的判官紧紧揽住抖动不已,那粗大狰狞的器物在她的体内狠狠磨蹭起来,让她几乎要忍不住尖叫。
判官却仿佛看不见从他二人结合处蜿蜒而下的血迹,只径自用肉棒在小狐精初次承欢的娇嫩穴壁内抽插操干,待享受过一段落之后便将自己捅进那最深之处,杂草似的阴毛与绿蜡的阴毛紧紧相贴,用肉棒在她的蜜穴内碾磨着。
总算得以稍缓一缓的绿蜡松了一口气,虽然仍有痛感,但总算不再是铺天盖地的撞击疼痛了。只是渐渐地,在判官这样软磨硬泡似的举动下,绿蜡本因着惊变而有些干涩了的甬道渐渐又流出了水儿来,粘腻的水声便在二人身周荡漾开来,端的是叫人脸红心跳。
“果然是淫浪的妖狐,瞧瞧,不过操了片刻,竟就浪起来了。”
察觉到绿蜡的变化,判官淫笑再次爬了满脸,嘿嘿笑了几声,继续不停地耸动下身,两人的交合处不断回响着“啪啪”的碰撞声和“噗滋”的水声,他双手捏着绿蜡被撞击得漾出饱满肉浪的臀儿,淫邪恶劣地用力揉捏,而后双手与口唇在绿蜡身上四处游移,留下斑斑点点的痕迹。
绿蜡被他插得失去了大部分力气,只能被这判官抱着颤抖呻吟,任由判官用她的身子取乐,又肆意地侮辱蹂躏她。恍惚间,她似乎已变成了那些青丘之外人尽可夫的妖狐,也许若真是那样反而好些,至少她不必被身体的背叛折磨得心神具裂,又徒劳地抵抗狐妖轻易被勾起情欲的天性了。
判官不知她心中所想,大抵也是不关心的,此刻,他只顾着畅享这小狐精极品的身子。狐妖貌美自不必说,且这一身皮肤细腻白皙,摸上去简直就像是要将他的手吸住一样,这被他的大肉棒操干着的小穴也比他曾经干过的那些女子更加紧致温热,让人恨不得就此死在她身上,抱在怀里,亲在嘴上,是怎么咂摸怎么熨帖,让他不过才享受了片刻就在这销魂的身子里泄了出来,更让这地府的判官生出了将这小狐妖带回地府,继续畅快地操个几百年的想法。
这满脑淫欲的判官甚至已经开始设想起,将绿蜡带回地府之后,要如何命令她在府邸中不穿衣服任他随处操弄,如何将她带出去给有同样癖好的同僚炫耀,若是那些同僚想要尝尝这狐妖的滋味,他该如何榨取利益……这么想着判官操穴的动作却是半点都不曾落下,他掐着绿蜡的腰将她固定在自己的肉棒上,又颠着她的屁股让她的小穴儿上上下下地套弄自己的肉棒,这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