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就能把她的骨头拧碎一般……紧接着,她感觉到自己的另一条腿也被淫鬼抬起,往两边分开,而后那高大魁梧的兽躯便贴了上来,那根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了无数次的欲根无比张狂地贴在她的腿心处,蠢蠢欲动着就要长驱直入——“嘿嘿,这算是第二次给小娘子破处,这回小娘子可就真是我的人了。”
“你……什么意思……”小姐惊惶不安地看着他。
“我已在你神魂里打了标记,便能碰到你的肉身和染了你气息的东西、人,只要再给你的肉身破了身,你便只能跟着我到地下与我做一对鬼夫妻,天天任我操干……嘿嘿,很爽吧?到时候相公一定每天都把小娘子最喜欢的大鸡巴插在浪逼里,天天干得你流水不止!”
“不……不要……我不要!你放开我!周郎!周郎救我……”小姐眼中不可抑制地落下泪来,满脸惊恐地半躺着看着站在床边的淫鬼,她想要后退,却被那淫鬼握着脚踝脱了回去,而后那淫鬼稍稍弯了弯腰,扶着那根巨大的狼牙棒对准小姐小小的花穴,稍稍蹭了蹭那颜色粉嫩的入口,竟是半点不怜香惜玉地挺腰长驱而入。
“啊!!!”
因着没有淫水润滑,爪子尖利的淫鬼也未曾让她的小穴松软松软,而那淫鬼的大肉棒又委实太过巨大,真真和那做武器的狼牙棒差不多大小,这一粗暴的挺进,粗大的肉棒便直直劈开了娇嫩的内壁,叫那里头寸寸断裂,也让淫鬼的狼牙棒得以顺利入内。只是下一刻,淫鬼便感到有什么物事阻了自己的冲势,情知前方就是小姐肉身的处子膜,只要破了它,便能叫这小姐再不能逃出生天,只能与自己在一处天天被自己操干,便更加兴奋起来,没有丝毫迟疑地蓄力向前刺去——
“噗——”鲜血从本就在缓缓流出血液的花穴中喷出,花穴裂开而流出的血合着失身流出的血一同迸溅开来,将小姐被淫鬼穿刺着的下身染得鲜血淋漓,无比凄惨。
小姐的身子因着下身的疼痛微微颤抖着,淫鬼却半点不顾,握着她的两条腿便直捣黄龙,狠狠捅进去又痛痛快快地抽出来,操得是畅快淋漓,舒爽不已,小姐却疼得恨不得晕死过去。她真正的身子本就是第一次经历此事,即使知道此事应该如何做才能减轻痛苦,却还是只能下意识地因那疼痛而收紧了花穴,让里头的大肉棒被花穴内壁狠狠吸吮,爽得淫鬼更加用力地操干进去,几乎要再次把小姐活生生操死一般。
只是,这次那淫鬼却是完全放开了的,有她神魂中的印记,在鬼胎诞下之前,小姐是绝不会死去的,因此,他如今是半点不担心小姐会被自己这根狼牙棒操死,竟就这么握着小姐无力向两边倒下的腿,大开大合地在小姐血肉模糊的花穴里抽插操干。
“不……不能这样……畜生,你这个畜生……呜呜……周郎,我不愿,我不愿的……周郎啊啊啊……”
小姐忍不住放声大哭,此时她也明白,自己已完全成了淫鬼的盘中餐、砧上肉,再也不能想着死后和周郎在一起了……她被这么一个可怖猥琐的淫鬼真正的占有了身子,还因着那些未知的神通只能与这不堪的淫鬼在一处,永远只能被他轻薄玩弄……
太委屈了。
但她无比痛苦地发现,自己根本无法改变现状。
小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得似乎下一刻就要昏厥过去,偏偏那淫鬼还在一下比一个更狠地将那孽根撞进她的身子里,狠狠地挤进去,那缠绕着青筋,有着许多倒刺的肉棒毫不留情地击打着她的内脏,让她腿间流出的血越来越多,渐渐染满整个床铺。
小姐又疼又难受,想吐却吐不出来。
另一边,丫鬟一路小跑到了前厅老爷夫人此时的所在地,惊慌失措喊道:“老爷!夫人!不好啦小姐出事了!”
听到丫鬟这么喊,老爷夫人心中焦急,不及多问,便让丫鬟带路领着他们前行,并一边走,一边将她之前的所见所闻都告知他们。只是丫鬟刚才也不过只是惊鸿一瞥而已,只当做小姐是被什么山精妖怪缠住了,才由此一遭,他们很快就来到那喜房之前,推开门后,便看见他们的女儿,家中被千娇万宠着的小姐仰面躺在床上,双腿大张着被那浑身青黑身形庞大的怪物控制在手里,往两边大大分开着,而那一看就未曾穿衣服的怪物正挺着腰胯狠狠地往小姐腿心处撞,“啪啪”的肉体拍打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回荡在喜房之中,显得格外淫靡。
见着这一幕,夫人几乎立时就要昏过去,只是被老爷扶住了,老爷满脸惊怒急切,朝着站在床边逼奸女儿的怪物怒喝道:“你这妖怪快放开我女儿!”
“啊呀……原来是岳父大人。”那妖怪懒洋洋地回头看了一眼,便又继续握着小姐的腿大开大合地挺腰带动小姐体内的大肉棒操干着她的小穴,十分享受地不耐烦道:“即便你是小娘子的爹,也不能在这个时候来打扰吧?”
“你……你你你……”闻言,老爷差点没有被气晕过去,他指着淫鬼的手禁不住颤抖起来,便要上前拉开压在女儿身上的淫鬼,只是他的手却轻易地穿过了淫鬼的身体——他根本无法碰到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