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焦衣像是没能听明白,她眨了眨眼,仍旧望着保安。
“真是个蠢货!”于是还没有发泄出来,耐心也没有多少的保安决定自己动手了,他握住了焦衣的一条腿,另一只手则按在她的腰部,辅助她翻过身,像狗一样地趴在床上,一边骂骂咧咧地说道:“你这个蠢货荡妇,不知道大爷想操操骚母狗了?给我像狗一样趴着!”
母狗……
焦衣浑身一颤,那种难以忍受的感觉便又回来了,她回过头用眼神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但是身体却仿佛接受良好,甚至为这样的言语侮辱而流出了更多的黏液。
“哈啊,就知道你喜欢这样的话,看,水都流得更多了,果然是个骚货啊……放心,一会儿就把你操得和街边的母狗一样,以后就和狗争着被狗鸡巴操吧。”说着,这个满嘴脏话的保安扶着自己的那根粗硬的鸡巴再次捅进了焦衣的小穴里,他毫不留情地,仿佛在用一杆长枪捅进敌人的身体里那样,目标是把敌人杀死,因此根本没有顾忌趴着的焦衣的感受。
“啊——!”而焦衣也因为被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而长长地呻吟了一声,她眯起眼皱着眉,脸上的表情看着也不知道是痛还是快乐,她的身体被深入花穴里挺弄着的鸡巴操得一挺一挺,整个人抑制不住地往床头移动,然后被像是骑一条母狗的公狗似的保安握着腰狠狠地拉回来,继续像是操母狗似的操她。
感受着现在他们的动作,焦衣恍惚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跳母狗,正在和公狗交配着。在身体的温度越见升高,她也渐渐沉浸在这样剧烈的动作中的时候,焦衣便也不在意着屈辱的姿势和耳边那个保安包含侮辱性的言辞了。
她彻底沦陷在了身体里的肉棒给她带来的快感之中,只要有那根肉棒,不管要她做什么都要,不管要对她做什么都行。
身体在狂风骤雨中微微颤抖着,焦衣用像狗一样的姿势趴在床上,被身后压着的人一下一下地挺进身体最深处,耳边四溅的水声越来越重,到最后,她所听到的除了自己和身后那个保安的喘息声,便只剩下了花穴被抽插发出来的“噗嗤”“噗嗤”的声响。
那样粘稠的、腥臊的,叫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而跪在焦衣的身后把她光滑柔软的身体压在下面,像是公狗一样畅快地操干她这条母狗的保安此时也正无比快意地享受着身下娇躯。他狠狠地撞击着面前圆润白皙的屁股,因为长久不见天日的缘故,虽然焦衣的脸和身材不怎么好,但却是拥有一身白皙的皮肤,能够叫人爱不释手的,因此保安是格外喜欢抚摸揉捏她这一身白皮,然后在她的身上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
他喜欢捏着她的奶子操她,也喜欢掐着她的腰干她,或者让五根指头全部陷进她臀部的软肉里,死死掐着,把那圆润的像是一颗水蜜桃的屁股一次次地拉着撞向自己。他太久没有操女人了,而这个女人,虽然脸长得不怎么样,胸也不怎么大,腰还粗,但他也不挑,反正女人关了灯操起来都差不多。
反正也不过是这一次而已,再让他操的话……等有需要的话大概还是可以来一次的。
怀着这样居高临下的心理,保安用饱含蔑视的目光看着背对着跪在自己面前被他操地颤动的女人,在一阵剧烈的冲刺之后,他的鸡巴插进了焦衣的最深处,然后那浓稠的白浊液体便被这么直接从鸡巴里挤进了她的子宫,灌满了她的肚子。
虽然经常用手抚慰自己,但这次保安射出来的精液量仍旧不算少,直把焦衣的小腹给灌得微微凸起。
终于稍稍发泄了一些自己积攒多时的欲望之后,保安的动作便也不再显得那么急切并且粗暴了,虽然发泄了一回,深陷在焦衣身体里的那根鸡巴也软了些,但他仍旧让那根大小可观的鸡巴停留在焦衣温暖湿润,并且因为被操开了而格外柔软多情的体内,缓慢地律动着,像是在享受高潮的余韵。
而焦衣也因为他这断断续续的动作一直没有断绝过快感,低低的呻吟从她的嘴里吐出,让这个给她破了处的保安更加坚定了她是个少不了男人的淫娃荡妇的想法。
才被破处就这么舍不得男人的鸡巴,还露出这一副被操得很爽的表情,虽然他也觉得这是因为自己的技术很好的缘故,但怎么看,其中也还是有这个女人骚得就算是第一次被鸡巴操也完全不会难受,甚至恨不得时时有鸡巴的原因吧?
这么想着,保安直接把自己的鸡巴从焦衣的身体里拔了出来。
“嗯……?”脑子已经完全被鸡巴塞满了的焦衣忍不住扭头看过去,似乎不太明白身后的保安为什么不继续了,却不防自己才扭过头,就被保安从床上拉了起来,那保安将她带离了床铺,把她提起来,拉到了房门边。
保安看样子是想把她抱起来,用抱操的方式继续操她的。只是奈何对方的臂力不够,尝试了一下之后就脸色青黑地停止了。
“妈的,肥婆这么重!”
焦衣心里反驳,她想说自己一点都不重,只是有点沉而已,但因为刚才高潮的缘故,她的身体还软绵绵的,连说话都不怎么说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