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也对。”那个人连忙点头,也笑了起来,不怀好意的眯着眼看着易千被站在她身后的那个人上下其手。
易千情不自禁地呻吟,既痛又苦,却又说不出那种充实的感觉,咬着唇强忍,按着身后动作狂放地操干她那湿漉漉的小穴的花格子衬衫说的,随着身体被顶撞的频率一下下往前爬。她只觉被捏到的地方像是被火烧一样,热辣辣的火全从被肉棒深入摩擦的小穴烧了上来,却并不疼,只让她觉得全身都热了起来,忍不住眯起眼睛,更加想要身后的肉棒更加深入、更加剧烈地操进来干自己。
虽然是这么说,但花格子衬衫也没有停下操干她的动作,易千只觉得那强大的肉钻像极了木匠用的钻子,在她的小穴里钻钻梭梭,没有得到充分开拓的甬道因为那突如其来的猛攻骤然分开,带来撕裂一般的疼痛,但是身体被撑开被满足的感觉却让她心里一阵热烫。易千觉得,自己大概真的已经回不到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自己了。
易千闷哼了一声,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起来。
她伴随着身后的狂操猛干高高低低地呻吟着,手软脚软地被男人的肉棒一下一下驱赶到了沙发那边,那花格子衬衫却没把她放到沙发上去,反而抵着她到了沙发上坐着的另一个男人的面前。
“小骚货,这可是你最喜欢的大鸡巴啊,还不赶紧舔?”坐在沙发上的那个人早就对着少女被男人狠狠操干的画面遛起了鸟,此时淫笑着按住了易千的脑袋,强迫她张开嘴将自己已经解开裤拉链,迫不及待地蹦跶出来,甚至在易千两颊晕红着看过来的时候猛地一抖,在她脸上拍了一下向她打了个招呼的鸡巴含住。
那花格子衬衫倒也不能说不配合,只是易千太不满足了。
这花格子衬衫把易千这个身材娇小玲珑的少女揽进怀里之后,就迫不及待地在她白嫩的脸蛋儿上亲了一口,戏谑笑着说:“不管是不是上次那个壁尻,能穿成这样接待客人就已经算得上是个骚货了吧?小婊子,是不是想要大鸡巴来操你啊?”
易千心里正在忐忑,就听到坐在沙发上的其中一个客人笑着说道:“对啊,看起来还真的挺像的,特别是左边屁股瓣儿上的那一颗红痣,连位置大小都一模一样,不过这姑娘应该不是咱们在鬼屋那边遇到的那骚货吧。”
“来,小骚货往前爬,咱们去沙发那边继续啊。”
坐在沙发上的几个人见花格子衬衫已经干上了,却也不着急,只调侃了几句花格子衬衫猴急。他们本来就说好了今天可以在这里随意玩上一天的,谁先谁后又有什么关系?而且花格子衬衫也不是好吃独食的人,他把易千放在地上,让她四肢着地的跪着,挺着大鸡巴一边一下一下地操她,一边催促着让她往沙发那边爬过去。
“唔……大鸡巴……真好……滋滋……”易千迷迷糊糊地按照这男人张大了嘴,把面前这根热气腾腾的肉棒纳入口中。虽然现在已经有一根肉棒在她的小穴里狂操猛干,干得她已经快没什么力气了,但心底里已经彻底放弃的易千却下意识地追逐着更多的肉棒,她像是一个干涸了许久的渴望男人的婊子一样,寻求着更多的男人一起来操她。
“你管这么多干什么?”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人大力拍了一下他的后背,也笑着说:“反正我们这回是得了老王(继父)的信儿来玩儿,这小姑娘是不是小骚货有什么关系?不一样都是干?”
听见那三个字,她心里颤了颤。她被花格子衬衫揽在怀里连连亲吻,下身也被他用手指抽插开拓着,禁不住流出了许多蜜液来,她现在心里全乱了,欲望和理智纠缠在一起,谁也斗不过谁。但身体却仿佛是有着自己的想法一样,不自禁难耐地扭了扭,夹紧腿,她只好不好意思地说:“不、不要这样……”
剩下两个还没动手的男人见易千这副淫荡的姿态是口干舌燥难耐不已,全被勾起了欲火,纷纷解开裤头把自己的鸡巴掏出来,撸了几下之后就挺着那硬邦邦的大鸡巴凑到少女身边,用那已经开始渐渐流出淫液地肉棒在少女的手掌之中、乳房之间磨磨蹭蹭,几个男人尽情地享用着青春貌美的少女的肉体,在这干净整洁的客厅之中,场面显得
那人捏了下她的屁股仍不满足,粗短的指头竟直愣愣地捅进了她没有任何遮掩的花穴里。易千低低呻吟了一声,扭了下身子想要挣脱,却被那个人揽进了怀里,她这才看到,那个人可算是今天来的这四个人里最胖的一个,不高,所以体型显得有些矮胖了,他穿了一身花格子的衬衫,头发稀疏。如果易千再大一些,知道一些关于职业的设定的话,大概会猜测这个是程序员一类的。
“嘿!这小骚货还假正经呢,都湿成这样了,你就明说自己是想找鸡巴操了呗。”花格子衬衫看着易千脸上的红晕和眼睛里的水光就是一乐,自以为摸清楚了小骚货的性子,干脆利落地解开自己裤头上的拉链,揽着少女娇嫩的身子扶着自己挺立的肉棒,只听得“噗嗤”一声,那属于男性的狰狞丑陋的东西就径直没入了少女的身体。
她大概,真的变成一个骚货,一个婊子了。
只要她不承认就没关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