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至,几声闷雷便勾来了瓢泼大雨,几国之内皆是淋漓。
不多时南凉雨势渐微,淅淅沥沥。
彩云台被雨幕环绕,静谧隔世。
青烟缭绕,药香弥漫处,那羸弱的红衣人正一手执袖,一手行针,竟好似在世华佗,救死扶伤。讽刺他平生甚少行医救人,却专擅运毒害命。
南归立在床沿,一脸担忧不安,他目不转睛,一刻都不敢懈怠。
只见龙床之上,是人间冷玉般的南风晚。即便不省人事,那瘦削绷紧的面容却不曾松懈,没人知道他在经受怎样彻骨的痛,更没人知道他的心中藏着多少的苦。
可是此番梦醒,不知是心愿成真,还是黄粱一梦?
火苗蹿动,壁上仿佛鬼影窸窣。
独孤绯不紧不慢将银针烧热,缓缓沾上他怀里玉瓶中的药ye,斟酌片刻,眼疾手快,插秧般将银针稳稳落在了xue位上。他瞥神色紧张的南归一眼,讥讽一笑,话语也如针刺喉:“瞧你这神情,竟让人误以为你对这哑巴也存着几分深情。”说着他继续兰指下针,慢条斯理拭汗,神色幽暗,令人生寒。
南归顿时恼怒,一把抽出佩剑:“呸!我可没你那般下作!独孤你给我听好了,你莫要趁虚起任何歹念,若是主子有个三长两短,即便你身怀绝技,我的剑法也绝非吃素,大不了你我便同归于尽!”
独孤绯不屑地瞄南归一眼,挑衅道:“就凭你?”他沉着提针,冷哼一声:“放心,即便没有红儿,我也不会此刻下手,我还等着他能开口诉说我想知道的故事呢。”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一颗罕见奇香的丹药,丢给南归,冷冷吩咐道:“去用无根水化了此药来。”
南归不放心,迟迟不肯离开。
“去啊你,耽误了他开口说话,可不关我的事。”
见独孤绯还在专心用针,南归迟疑半晌,捧着药丸无奈挑灯而去,半路被穆流拦住。
“雁弟,你老实告诉我,独孤在哪?”穆流声色俱厉。
“大哥......穆大人,还请尽管去安歇,南凉向来重礼遇,讲道义,断然不会怠慢与为难他,”南归匿起药,彬彬有礼。
穆流神色严肃:“南风晚邀独孤前来到底所为何事?”
南归不答而去。
身后穆流歇斯底里:“雁!你我到底曾共事一主,你便如此绝情?!”
南归闻言叹息:“大哥,这是独孤与南风晚之间的私怨,不与你相干。他自会安然无恙便是。”
待到南归端着药碗回到彩云台,独孤绯已大功告成。
“你没有趁机做何手脚吧?!”南归不禁慌张。
独孤绯身姿柔弱,坐在窗前听雨吃茶,慢条斯理道:“大概再有两个时辰他便会醒来,届时你亲口问问他好了。”只见独孤绯神色慵懒,眼低暗含Yin森诡异:“你来猜猜,第一句他会说什么呢?”
南归才懒得搭理这个Yin阳怪气的病秧子,他又喜又忧,只期盼南风晚能尽快苏醒。
独孤绯起身掸袖,倒是难得的坦荡荡:“如今我已做完一事,只等他醒来,用还他声音换我巫族灭族大火一事。那么,我妹妹......”
南归为南风晚掖被,毫不含糊道:“你放心,主子对小红姑娘从来一片善心,你想带她走只消带来他想要的人便可。”
独孤绯闻言一愣,不禁失笑,一双眼眸Yin鸷诡魅:“呵,莫不要说我不可能带来,便是我带的来,只怕他也无福消受呢。”
......
央国的雨更大些,沿着飞檐飞瀑而下。
可是大雨却丝毫不减殿内春色。
未央宫内,白离夕正闭目抱着尔玉亲吻,亲吻似雨声缠绵,他扳着尔玉的小脸,捕捉着那躲藏的香舌,另一只手已揉上那捧柔软绵腻的ru房。
尔玉偎在白离夕怀里,嘤咛着半推半就。
她不知道,殿内熏香已被白离夕偷偷放了春药。
白离夕亦沉情不已,他勾着尔玉的舌头,细细吮吸,见尔玉渐渐情迷,松开手一起揉ru。两只掌一边搓nai一边夹nai头,惹得尔玉娇羞哼唧。
终于,尔玉放任自流,将香舌主动奉上,任由白离夕侵占啃噬,好不容易他松了口,她软绵绵贴着他喘息:“白离夕......”
白离夕知道定是自己调教的那一双nai头又犯痒了,想要他含弄,不禁得意勾唇坏笑:“小sao货,越来越sao了呢,还不把nai头给哥哥喂过来?”
尔玉揪着白离夕的衣袖,双颊绯红,水眸迷离,深深凝他,满脸哀求:“好哥哥......”
白离夕自然受用,抱着她上了榻,扒了她便将双ru挤在一处,用唇舌爱抚挑逗。
嫩嫩的ru头被大舌头完全包裹着,又温暖又酥麻,舒服极了。
这么些日子下来,尔玉的一双玉ru已完全被白离夕开发,nai子被他越搓越圆,ru晕给他越舔越深,nai头让他越裹越大,令尔玉再不是一株嫩芽,可尔玉却偏偏越来越享受他的伺候,甚至nai子时常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