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秋意耐不住飞红谢绿的寂寞,偷偷令冬雪替了来。
各国皆是寒气,唯有尔国景色依旧。不仅如此,还四处喜气。
尔玉穿着流苏簪花百褶裙,披着藕色缎面刺绣披风,一走一荡一翩跹,似飞花若旋蝶。
她活蹦乱跳,在尔峰宫里吆三喝四:“唔,这个,放在案上,那个,放在屏风后!花生与红枣再多撒些!诶呀,红帐子再挂高些!不对不对,灯笼不对称呀!”她提着罗裙,仰着小脸,满眼严肃与认真,摆着架子指挥宫人。
“玉儿。”远处尔峰阔步而来,朗朗笑道:“老远便听到你在颐指气使地吩咐,倒是稀奇,皇兄娶妃你这么开心?”
“大皇子长乐无极。”宫人纷纷行礼。
尔玉嘟起小嘴,不满嚷道:“怎么,妹妹为皇兄Cao办婚房皇兄还不乐意?嘁,若不是见你忙于朝事不得功夫,我才不稀罕管你的闲事呢!”
“哼,是嘛?如此义正严辞?本宫会不知道你?这样殷勤定是图谋不轨!还不从实招来?”尔峰笑着,宠溺地扭那粉嫩小脸。
尔玉不服气却又心虚,她哼着挣脱尔峰的长臂,拢拢披风,故作有理:“皇兄分明看低了我!人家不过是心疼皇兄每日协助父皇忙于朝政,才难得体贴帮皇兄打理打理新房……哼,你居然不领情!那算了便是!”说罢假模假式拧了脑袋,扭着屁股向外走去。
尔峰赶忙拦了她:“哎哎哎,皇兄说笑你也当真?还不是舍不得我的宝贝妹妹做这些个粗使活计,显得皇兄不心疼你似的。”说着将娇小的尔玉大把举高,那炯炯有神的眼睛闪着光,认真道:“玉儿,你是父皇和皇兄的掌上明珠,只管开开心心便是,无需做这些。你记着,皇兄会一直爱护你宠着你,若有人敢欺负你,皇兄便要他死!说到做到。”
“ 哎呀皇兄,你怎么总是婆婆妈妈的,尔玉都知道都懂呢!”尔玉笑眯眯亲亲尔峰的面颊,转瞬又泼皮咂嘴:“皇兄若是让我的新嫂嫂听到这话,断然不要嫁于你啦!”
尔峰依旧与尔玉斗嘴打闹,心里却哼道:本宫压根就没想过娶她,她即便嫁了进来,也不会有好日子过!
尔峰与尔玉追逐着,不经意瞄到......尔玉的小胸脯近来似乎挺立了不少,他崩了崩太阳xue,赶忙挪开了视线。
兄妹二人在金黄灿红的宫殿里嬉笑成一片,直到尔萧赶来,找大皇子商讨国事,才将二人从揪扯中分开来。
尔玉吐着舌头扮鬼脸,送走了两位皇兄,转脸看着红帐漫天,珠帘缠绵,瓜果四处,喜烛连连,却情难自禁发出一声叹息。
鸳鸯犹在屏风处,何故自己却觉着孤单?
尔玉对着偌大的“喜喜”子喃喃:“南风晚,你心里可有我?”又想了想,继续自语:“还有三日便是皇兄大婚了,不知新嫂嫂会是怎样的绝代风华呢?可惜我不能亲眼见证你的大婚了!”
……
通往书房的林荫路上,俊朗二人一前一后。
尔峰沉声道:“皇弟,我最近总是心中不安,你可有同感?”
尔萧抻抻青色衣袖,叹息:“臣弟晓得皇兄担忧何事,臣弟也觉着以那白离夕的脾性,不禁不会就此作罢,还会趁乱行事。”
尔峰道:“哼,他白离夕虽手段了得,可我尔国暗卫也不是吃素的!他若是敢乱来,我便与他拼命!”
“只怕他计谋Yin毒,你我都猜不透他究竟会如何行事……不过即便来的是白离夕的死士,也是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想必还能防范。”
二人攒在一处,开始商讨究竟当如何应付。
……
冬愈发深了,每过一夜便会冷上几分。恰逢央国近日来小雪不断,更是寒冷,加之入冬天亮得晚,人愈发犯懒。
这是第二日清晨,天还未亮。
白离夕躺在女人胸脯上,正含着一颗硕大的nai头用舌头拨拉舔弄。
其实,他还在梦中,只是从小到大给惯坏了,不吃着女人nai头他便难以入睡,因此每夜床上都得有个女人给他吃nai,哪怕不行周公之礼。
可这却苦了承欢侍寝的女人,女人的nai子本就敏感,这一夜不断给白离夕又舔又嘬又刺激的,怎可能睡得了觉。
更何况,此时床上的女人已被白离夕糟蹋折磨了大半宿。
尔珏头痛欲裂,却纹丝不动,生怕惊醒了白离夕再给他收拾一顿,只好任由nai头酥酥麻麻,任由白离夕的口水沿着胸侧流了一大滩。
自从那日在返程的马车上,她跪着给他舔了鸡巴,各种姿势被他Cao了rou洞,稍不听话便要扇嘴巴子后,白离夕便上瘾如此驯服sao女人。
因此,这几日回到央国宫中,他便夜夜临幸尔珏,夜夜如此待她。
仿佛独宠一般,令一众侍妾好生羡慕。
可又有谁知道,他对她没有半分温存,只有调教与折磨。尔珏在白离夕眼里,就是敌国的贱女人,发sao的浪货,给男人玩过的破鞋,他又怎会怜惜分毫她呢?
而尔珏对白离夕,却已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