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离夕赢了,可是他却如战败的蛐蛐,仓皇而逃。
待到了婀娜殿,他扑进了白凝夕怀里:“姐姐......”
白凝夕一脸心疼与担忧,摸着弟弟的发顶:“这是怎么了?”
这是怎么了?他不知道,只觉着摧残玫瑰的手仿佛给玫瑰刺扎得生疼。
白离夕心虚,不敢抬头看姐姐:“没什么,只是,只是南凉那哑巴如今坐上了皇位,只怕徒增变数。”
白凝夕沉yin,拉了弟弟坐在身边:“离夕啊,以不变应万变,方为良策,不论他南凉是谁主浮沉,姐姐都相信,我们离夕才是这天下之主。如今尔玉公主在你手里,你呀,”她点点弟弟的脑袋,嗔道:“别光贪恋小丫头娇嫩,也要顾全大局为好,与尔国易金矿之事,不宜拖延,你说呢?”
白离夕微微点头,眼底有一丝恍惚与犹豫闪过,他看到姐姐正在凝自己,赶忙赞道:“姐姐,若你是男儿,只怕也是枭雄之才。”
白凝夕看破不说,郑重道:“不,姐姐要离夕去打天下。”
白离夕坚定望她,郑重点头。
“对了,”白凝夕端起玫瑰露,提袖小酌:“听说,前儿兮媛教训了你的尔玉公主?”
白离夕挑了挑眉,凤眸紧了紧:“嗯。”
“明明是你命人家打她,怎么翻过脸去,就杖刑了人家的奴才?”白凝夕媚笑着睨他:“离夕,你可真是变了呢。”
白离夕局促拧头,烦躁皱眉:“姐姐有所不知,那奴才很是嚣张,同她主子一样。”他仿佛记起那日不快,冷哼一声:“狗仗人势的奴才我一贯是要从重发落的,正好还能敲打敲打柳兮媛,一箭三雕。”
白凝夕无奈摇头,语重心长道:“离夕,即便无所谓柳大人,也看在姐姐的面子上,有时间便去看看兮媛,给她点好脸色,如今她怀着身子,最是脆弱,好歹也是你的骨rou,更对你的未来大计百利无害,别......”
别总给尔玉那小丫头勾了魂,失了轻重。
后半句,白凝夕和着玫瑰露一起吞下,她转盼凝望白离夕。
白离夕如受训的孩子,扁着嘴又点了点头:“离夕听姐姐的。”
于是,他又与姐姐闲聊几句,吃了两碗茶,便不情不愿到了柳苑。
黄昏落日散着焦黄色光辉,将满园春柳描摹。
雕花窗内是美人在摆弄针线,难得静好。
听闻白离夕来了,花针戳进了柳兮媛的指腹,她怔着回眸,眼底闪过一丝惊喜:“殿下......?!”
只见白离夕还着一身朝服,威风霸气,遮掩他眉宇间那丝疲倦。
白离夕瞟她一眼,目光落在那微微凸起的小腹。
柳兮媛立在原处,凝着白离夕,顺着他的目光赶忙抚住小腹,生怕他凛栗的目光伤了自己腹中骨rou。她收起雀跃,乖顺上前,满眼讨好:“殿下,你许久不曾来看兮媛了,可是还生兮媛的气?”
白离夕冷哼着踱步窗前,挑起柳兮媛做的各色小肚兜,冰冷冷道:“你做的?这么早就做下,未免太急了罢。”
柳兮媛偎在他身边,满脸柔光与慈爱:“听人家说,小孩子长得快,衣裳很快便穿不下了,所以兮媛便趁闲着,多做些,以备不时之需。”
白离夕挣脱她,坐上榻,闭目养神:“嗯,你便安安分分照顾身子,不要出去惹是生非,我便不为难你。”他斜瞄她一眼,警告道:“尤其是未央宫,你给我绕着走。”
柳兮媛咬咬唇,却不吱声,只命人呈了香茶糕点,焚了竹香,绕到白离夕身后为他按摩肩:“殿下,那日的事.....”
白离夕睁目,一把将她扯上了榻,压住她,满眼硝烟:“不要再提了,嗯?你寻衅滋事,我没扇烂你的嘴,你就该偷着乐!”
柳兮媛满眼惊慌,她急喘着,挪着身子,胸脯跳跃:“是,是,兮媛不敢了!殿下息怒!”
白离夕看着那呼之欲出的酥胸,他眯了眯凤眸:“怎么nai子大了这么多?”
柳兮媛顿时羞怯凝眉,她娇滴滴咬唇:“殿下.....女人怀了孩子,便,便......”
白离夕邪笑着扒了她,只见一双如蜜瓜般的ru房在他眼前跳动,那雪ru透亮,仿佛筋脉可见,白离夕一把握不住,rurou便从掌间溢出,他发泄一般大把抓揉:“原来女人怀孩子还有这妙处,这nai子比初婉的还大上几分。”
若是......若是......
若是他让尔玉也怀了自己的孩子,她是不是就能像柳兮媛一样心甘情愿如此听话?是不是身子也会如此丰腴饱满?
他惦念着她,仿佛手里的ru房是她的一般,他温柔了几分。
可是待看清那张成熟媚态的容颜,还有耳边那sao气十足的哼叫,他如见鬼一般,手下一抖,将她推了老远。
柳兮媛也一愣,媚色犹在,她贴近白离夕:“殿下......这是怎么了?”
白离夕弹身而起,攥了拳:“没事,你,你有身孕,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