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凌宇觉得很不对劲,明明都告诉家里的雌虫不可以吓谢尔了,可是谢尔每天还是一副脸色苍白Jing神紧绷的模样。但是察觉到自己来了,又装作很正常的样子。这种状态他也不好再调教他。
只是每天正常的亲亲抱抱,偶尔摁在沙发上cao一cao,看他叫的也还蛮享受的样子,cao软了抱过来,眼里也全是满满的爱意。稍微放心了些。
可是当他晚上兴致来了,摸到他房里,谢尔几乎是惊恐的挣开眼,看着他的眼神满是恐惧,然后居然转化成一种视死如归的表情。搞得自己要杀他一样,他被这样一弄,也没心思cao了,抱着某个浑身冰凉,崩的像铁块一样硬的雌虫睡觉。
睡着睡着突然被奥托的一声惨叫惊醒,着急坏了,还以为他出了什么事情。急忙跑过去看,刚刚被他cao过的奥托,还在睡着。完全没有醒,也没有出什么事,第二天拷问小医生,才知道发生了什么。生气的把小医生cao晕了过去,隔天没能上班。
谢尔被这样一闹好像明白了,自己是真的被骗了,随后涌上一股想哭的幸福感。每次被雄主温柔对待的时候,他都在想,要是这个美梦是真的该多好,忘掉那些残忍,忘掉雄主的本性,只沉溺在这一刻的幸福里。现在居然是真的!自己没有做梦!自己的雄主真的就是这么完美。
虽然谢尔已经释然了,但是心里还是埋下了一个怀疑的种子,依然在不断试探,想要找家里雌虫被虐待的痕迹,家里雌虫被凌宇警告后,都不敢搞小动作吓他,谢尔的心这才渐渐放下了,相信了这才是真相。
凌宇这两天好好"惩罚"凌一下奥托和艾lun,最后轮到这个正主了——自己的雌君,虽然奥托和艾lun都说自家雌君没有暗示他,但是他可不信这件事和他没有任何关系。
"哈啊啊啊——嗯啊——哈啊啊啊——不要了——要死了——停下——哈啊啊啊——"
"停下?之前不是还玩的很快乐?躲在背后估计开心的不行呢?"
雌君卧室里,某个银发雌虫手被铐在床头,正趴着被身后的人撞击着,表情混乱,一会是被cao的不行的快乐,一会是承受不住高chao的痛苦。后颈已经热的发烫。语无lun次的求着雄主让他缓一缓。
"嗯啊啊啊——雄主——唔嗯——停一下——就停一下——让我缓一缓……唔嗯真的不行了……"
"哦?之前我让你停下你怎么不停啊?完全不听你雄主的话了?"
凌宇可不会停下,他就是要把他cao的大哭,一开始雌君不知道自己在惩罚他,还叫的很舒服,等后来高chao了,自己完全没给他休息的机会,直接戳着更加敏感的小xue,很快的给他带来了更强的高chao。
就这样一波比一波刺激,元帅原先的享受也变成了承受不了高chao的痛苦难受。整个人开始扭动着躲起来。凌宇的信息素也完全碾压过去,不断刺激,直到弄得他完全发情,发情后小xue已经敏感到自己动两次,他就高chao一次。像触电了一样不断颤抖。
人也不管不顾的要直接挣开,雌君力气本来就比他大,撅着屁股想要起来,直接把他带着顶起来,差点让他没坐住,火了,猛力一顶他的花心,顶的雌君一痛,腰也软了。又趴了回去。
手被他捉起来,铐在床头,抑制圈也带上了,免得他脑子不清醒有什么妄想。惩罚性的顶的更快了。雌君几乎是被他顶的尖叫起来,脑子一片空白,只会求饶了。
"呜呜——哈啊——我错了——呜呜——停一下吧——要坏掉了。"
调教了雌君这么久,早就对他的敏感点了如指掌,之前把他整成这样还要费一些力气,可现在他已经找到规律了,诀窍就是不能让他休息,雌君体质这么好,稍微休息一下缓过来了,就不会这样求他了。所以凌宇那会停,哭着求饶也没用。
"唔唔——额嗯——呜呜——"
谢尔经过二楼,突然听到了一阵崩溃的哭声,瞪大了眼睛,如果他没听错的话?这个声线是某个死敌的?浅蓝色的眼睛里又涌上了惊恐,疑惑,脑子里又开始冒出奇怪的想法。
又来了!难道之前都是雄主迷惑他的?戏中戏?真假真?雄主到底那一面才是真的。谢尔的心跳加快了,紧张不已,往声音的源头摸过去。声音渐渐变得清晰了。
"知道错了嘛?"雄主与温柔时候不同的Yin森声线
"啊啊……我错了……受不了了……救命"盖尔带着哭腔无力沙哑的饱含痛苦的求饶。
"那可不行,说了要弄死你,你就受着吧。"雄主的死亡通知书
"啊啊啊啊啊——"盖尔痛苦的喊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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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谢尔满心焦急,直接冲了进去。把正在作案的某雄主吓了一跳,停了下来。元帅这才完全软下来,呼呼喘气,但是还是克制不住在呼气时冒出一丝呻yin,咬住牙齿,紧皱眉头。脑子还在眩晕。
谢尔还在巡视自家死敌身上是不是有伤,怎么就要被雄主弄死了。看他带着抑制圈心里又是一阵紧张。眼神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