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宇把自家刚刚做完饭的军雌压在桌子上,军雌就很顺从的岔开双腿,使自己上身完全平趴在桌子上,让屁股和桌面一样高,方便雄主cao弄,同时手也背在背后被雄主按着。
凌宇拽了一下他后腰的皮带,手掌用力击打了一下军雌的屁股。啪!
"不是跟你说不许在家里穿衣服吗?只许穿围裙走!"
军雌被打的颤了一下,扭过头看了一眼雄主,有些迷惑……那都多久之前的要求了,而且他也那样走过不少次啊,怎么雄主现在拿这个说他。恍然明白过来雄主是故意找茬,奥托趴着没动,说到。
"是……我忘记了……对不起……请您责罚我。"
"哼!现在认错也晚了!就罚你今天不许叫!要是叫了你就给我被cao一晚上~听见了吗?"
奥托答是,让雄主解下自己的裤子,随后上身的衬衫,被雄主拉着后脖颈口子,直接崩开两颗扣子,拽下来在手上臂上拧了两下,直接用衬衫把他上身捆死了。露出他的肩头和锁骨。
同时雌xue也被雄主探了进去,在xue口摸动着,不一会自己哪里就shi透了,两瓣一缩一翕,黏腻的唑着雄主的手指。
凌宇喜爱的抚摸了一下听话的两瓣,坏心思的掐了一下下面的Yin蒂,前面的壮汉就浑身一抖,怪好玩的,于是又继续用手指在Yinxue前面划圈,最多也只进去一个指节,引得前面的人抖得更厉害了。
雌xue也溢出yIn水汁ye,挂在两瓣Yin唇之间,内里xuerou紧紧闭着,可以看到还在翻腾搅动,须臾片刻,又吐出来一点ru白的汁水。
奥托被雄主这样摸着雌xue,大腿已经软掉了,完全靠上身的重量拔着桌面支撑,雄主每玩弄一下自己敏感的xue口,就会有一阵细流般的快感带着雌xue里的媚rou翻动绞缩。
然后又有一种淡淡的痒意,从xuerou的缝隙里传到极深处,随后雌xue忍不住分泌汁水,将这点痒意冲淡了些,被雄主继续摸,又是循环的刺激。
奥托很想让雄主摸的更深一点,或者直接cao进来,不过他被命令不能发声。只能默默忍着。
忍不住把胯部往前顶了顶,好逃离雄主的捉弄,可雄主的手马上跟了上来,两个指头直接插了进去,舒服的他一声喟叹,然后雄主还有些些指甲的手指,就在雌xue的不深不浅处刮sao起来,带来了比刚才激烈数倍的痒意。
他只能被雄主的两根手指玩弄的颤抖不停,流水吸吮,同时还要记住雄主说的不能叫的命令,紧紧把脸贴到桌子上,闭紧嘴巴。
"啪!"
"……!!!"
凌宇看着身下人被自己手指调戏的样子,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抽出了他穿在裤子上的皮带,然后用力的抽打了一下军雌饱满挺巧的tun部。
军雌整个人剧烈的窜动了一下,同时小xue绞起来,把凌宇手指夹的紧紧并拢在一起。凌宇眼神昏暗了一下,这么会吸……硬了,于是把自己的鸡巴插到军雌的雌xue里,一路畅通无阻的顶进去。
然后又是一皮带。打在刚刚已经形成两指宽红痕的tun瓣上。雌xue受到刺激有紧缩了。含住凌宇的Yinjing,暧昧的吮吸着。
"!!!——"
凌宇鸡巴被绞的差点拔不出来,扯出来顶动的时候,涨红的Yinjing和xuerou纠缠着发出濯濯的水声,顶进去的时候又发出鼓泡泡一样的声响。爽的凌宇一叫,摆好架势猛顶猛干起来。
"——!!!!!!!!"
而奥托被雄主顶的前后颂动,鸡巴都撞到桌子不能勃起,也依然努力不发出呻yin。甚至不能求饶让自己往后站一点,使得雄主cao他的时候,带着他勃起的鸡巴撞着桌面。又痛又难受,撞萎了些些又被雌xue巨大的快感带着勃起,gui头都撞紫了。
凌宇骑马一样驰骋着,看着趴在桌子上的壮汉被自己cao的紧闭双眼,牙关紧咬的在桌子上面磨动,cao的更爽了,恶趣味的放任自己的鸡巴不断涨大,每一下都把宫口顶的咚咚响。
壮汉被自己顶的仰起脑袋,嘴巴也松开了,无声的发出喊叫,脖子和脸完全chao红了,人也往桌子下面滑,凌宇觉得这样平行cao着他,不够得劲,于是搬了个椅子过来,自己跪在椅子让自己胯部比雌虫高一点,由上自下的极其快速的狠狠顶着。
宫口早就被自己撞开,gui头极速的进进出出,把括约肌带着前后翻滚。紧致的感觉让凌宇下腹一热,柱身又涨大了些,把那处的皮肤撑薄了。
"啊啊啊——呃啊啊啊啊——"
军雌终于忍受不了,发出吼叫,人也支撑不住要跪下,不过被凌宇按住了,捉住军雌的两个屁股毫不留情的干起来,把向下滑的军雌又顶了回去。
"啊啊——啊啊——哈啊!——哈啊!——呃啊!"
奥托xue里几乎是每绞紧一次就chao吹一次,巨大的快感让他没了力气,眼前也花白了,整个人就只感觉被雄主的鸡巴顶,完全想不到别的事情,口水抑制不住的流下来,滴到餐桌上积成了一片,眼眶也被顶红了。
凌宇干的贼爽,也喘息起来,暴虐的恨不得把身下